“好了,我知道错了。”
王一博哄他,也不见肖战回头,只好自顾自说起来,“你在发生这样的事情,能要得了我半条命,你知道我多害怕吗?”
他怕的什么都不在乎了,每一份每一秒都在怨恨自己。
要是没打那个电话,肖战是不是就早点去机场。要是他没那么倔强,肖战就不用这几年过得这么孤苦。
他喜欢把所有过错揽在自己身上,习惯承担很多恶意。仿佛这样,就能让他不那么痛苦。
“不会了,我以后不会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保证”,肖战闷闷的把头埋在被子里。
他也怕啊,面对巨大的摆渡车,所有人都害怕的尖叫起来。
他内心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刚给王一博打完的电话,他回不去了。
怎么办呢?一博会不会等的着急?万一他真的出事了,他们才刚和好,一博在这个世界就他自己一个重要的人,怎么过得下去呢?
医院没住几天,很快出院搬回家。鹤随南例行前来问候,并让他好好养伤,公司的事暂时不用操心。
肖战乐得自在,每天享受着被王一博大爷似的服务,整个人吃胖了好几斤。
来看望的朋友一个接一个,都对他表示实在是幸运。
只有肖战开玩笑似的说道:“我要是真走了,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他,你们将来想我了就来看看他,我们长得也挺像的。”
手指着王一博,嘴上说的却是出车祸时候的心里话。
王一博不喜欢他这么说,肖战是在变相的告诉所有人,王一博跟他的关系。
包括鹤随南。
等他伤养好,又组了一场局,肖战内伤外伤,半点酒没喝。王一博在旁边不停的给他夹菜。朋友都感叹他找了个好对象。
等他们喝的差不多了,肖战才开口,“其实吧,我这身体这两年祸害的,真是大不如前。”
“我这人重感情,早先跟一博在一起的时候,年轻不懂事,愣是把好好的感情给搅和散了,你们是不知道,那叫一个轰轰烈烈的年少爱情。”
“哈哈哈哈---谁说不是呢?”
“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
他们接话,但清醒的也就肖战,王一博跟鹤随南三个人,他来这个局,就是要说清楚。
他跟鹤随南,没可能。
放开心说好了,还能当个合作伙伴。不然,公司还是钱财,对他,真没王一博对他重要。
“现在明白了,人也好不不容易追回来,我这辈子,就对他这么一个人动了感情,在混蛋能怎么着呢?他犯错闹脾气,我都乐意纵容着他。”
肖战讲话表面上对着一群朋友说心里话,实际就是对着鹤随南警告。
他跟谁都没可能,唯独王一博是例外。
一博可以不完美,可以有很多的缺点,但谁让年少动情,经历大大小小,陪着的都是王一博呢?感情就是这么先入为主。
他说不清楚当初怎么喜欢上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等众人都被叫了车摇摇晃晃带走,鹤随南起身,他跟在肖战和王一博身后。
他没多喜欢肖战,更多的是欣赏。不然,还真能忍这么多年?
“肖战!”
喊一声,鹤随南把插在兜里的手拿出来,看向那两个长相相似,一看就很般配的清俊青年。
“别想着什么单干了,我还能真把你逼出公司不成?祝你们幸福”,微微一笑。
鹤随南冲他俩摆摆手,叫了代驾坐进自己车里。
点点头,肖战转动脖子看向身旁人,眉毛一挑,“这下放心了?”
“回去吧你”,搞得王一博都不好意思了。他的占有欲,他那阴暗见不得光的思想,全都在肖战面前无所遁形。
可对方愿意包容他,给他所有理解。甚至直言往来不怕得罪任何人。都是怕他那敏感没安全感的小心思胡思乱想。
“谢谢你,战哥,我也有家了”,这句话他没说出来,暗暗藏在心底,最后露在脸上的笑容。
等回公司上班接着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肖战再也不抱怨了。
比起躺在重镇监护室的感觉,他认为忙也是一种生命的状态。
反正比躺在那里不能动不能吃,只能眨眼呼吸来的强。
“听说,我去国外那几年,国内的同性婚姻法已经通过了?”
吃饭的时候无意识提起,肖战就知道,他想结婚,他想跟肖战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可惜王一博没打听清楚,不是合法了,只是暂时的一个同居证明。
那东西没什么用,连在手术台上签字都不能。
“你听谁说的?没合法呢”,就国内那传统思想禁锢的,还合法呢?不被认为是精神病就不错了。
要不是肖战他老爸没工夫管他,一博打小没什么亲人,他跟王一博在一起还有一道坎儿。
那就是来自双方家长的压力。
“不过,南京有个意定监护,比结婚证还有用,你愿意跟我一起签了吗?”
愿意啊~愿意啊 可愿意了
……
等上架 一上架我就控制住 尽量快点发完 这本早知道当成短篇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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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