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褚栎安抚好独孤轩已经是半刻钟之后了,在药效的作用下,独孤轩沉沉地睡了过去。褚栎在逃跑之前还是负责任地替独孤轩压了压被角,然后马不停蹄地离开了据点。
“少主,可算找到您了。”褚栎正躺在马背上慢悠悠的往杨平城而去,行至半路,听到这一大嗓门,可把褚栎叼在嘴里的马尾草给吓掉了。
“小木子,大清早的,你吓谁呐!”褚栎起身没好气地说道。
“诶呀,我的少主诶,你是不是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你不是和我保证了,昨晚一定回房的吗?”小木子骑着马焦急地说道。
“今日,今日”褚栎猛地反应过来,今日是原主母亲的忌日!完了,这下是真的要挨打了。
“小木子,这么重要的时候,你也不知道拦住我。”褚栎抱怨道。骑着马往城主府疾驰而去。可惜呀,等到回府已经晚了。
城主府门打开,而慕容烨正端坐在正堂等着褚栎。褚栎一下马,都来不及逃跑就被城主府的侍卫给按住了。直接就被押到了慕容烨的面前。
“慕容启,平日里你不着边际,不回家也就算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你也敢夜不归宿。”慕容烨盯着褚栎怒道。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褚栎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说道。演戏他最在行了,只不过待会儿会被打就是了。毕竟有些东西要潜移默化地改变才是。
“你,逆子!”慕容烨直接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往褚栎的方向狠狠地砸了过来。褚栎心一横,没躲,茶杯正中脑门。鲜血瞬间就流了下来。
“诶呀,少主,你流血了。”小木子刚一进门,就看见褚栎被砸中的场面,忙挡在了褚栎的前面。
“木易,你让开。”慕容烨怒道。
“怎么?今日你也要让我家主人不得安息是吗?”木易一改嬉皮笑脸的样子,手搭在剑柄上杀意瞬间蔓延开来。“你就惯着吧,你不看看他现在变成了什么德性!”慕容烨说罢,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去。
“小木子,我没事。”褚栎一只手捂住额头,一只手握在了木易的手上,轻声地安抚道。唉~怎么都感觉自己拿错了剧本,难道他才是幕后的男主?
木易听到了褚栎的声音,瞬间收敛了杀气,蹲在了褚栎的身边,心疼地替他擦拭着额头上的血,拿出随身带的金疮药倒在了褚栎的伤口上。
“嘶,疼。”褚栎不自觉的出声道。“疼死你算了,屡教不改。待会去见主人,主人该多心疼呀!”木易一边从丫鬟手里接过绷带,一边说道。
“诶,可别绑了,我这俊俏的小脸上绑了绷带那得多丑呀!回头被人笑话了去。”褚栎嘟喃道。
“得。你呀,赶紧回房收拾一下,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一刻钟之后我们就出发。”木易也没有勉强,扶起褚栎道。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褚栎说完着急忙慌地就往房间跑去。褚栎走后,木易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似是脸上的笑容多存在一秒都是浪费。
“长老。”木易的身边出现了一个黑衣男子。
“去查少主昨天的行程,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木易出言道。黑衣男子听罢点头离去。没有惊扰府中任何一名侍卫,显然也是个高手。
褚栎一回房就见一袭月牙色的长袍已经放在了床上,不由得喜出望外。谁能想到据点那一柜子的衣服竟然一件比一件骚气,这袭长袍简直是自己的救星呐!
褚栎一边换衣服,一边想起慕容烨身边侍卫拿的藤条就觉得背部一疼。他这算是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回报了吧,否则在木易赶到之前自己免不了挨上几鞭子。
等到他走到大门口,车队还没出发。褚栎刚想上马,就听见慕容烨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还不滚上马车来,你这副样子,你自己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褚栎摸了摸手中的怀表,叹了口气上了马车。“父亲。”褚栎低眉顺眼的喊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出发。”木易骑着马跟在马车的边上出声道。以此来告知马车中的人,他就在边上。
慕容烨连正眼都没瞧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手中的书。“父亲,我错了。”褚栎继续说道。慕容烨这才有些狐疑地瞟了褚栎一眼,好似不敢相信自家儿子会认错。
“父亲,孩儿真的知道错了。您要是气不过,就再打我一顿吧。”褚栎跪在慕容烨的身前说道。生母忌日,自己却在前一日夜不归宿,第二日久久未归,实属大错。
“你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吗?怎么今日还主动跪下了?”慕容烨这才出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没错。”褚栎见慕容烨松口了,忙接话道。
“臭小子。”慕容烨用书卷轻轻敲了敲褚栎的额头没好气地说道。“诶呦,疼。”褚栎忙捂住了伤口。他现在已经完全摸透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了,要保命,那得服软才行!一个一个都是大佬,惹不起呀!
在马车的颠簸中,褚栎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从昨晚醒来到现在,一直就没有睡好。大清早得又斗智斗勇,这安静了之后,一股疲倦便涌了上来。
慕容烨瞧见褚栎眼底的乌青,不由得又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任由褚栎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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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