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泓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辰铭泽会对小孩子那么喜欢,那肉眼可见的溺爱由不得让他想起他第一次在学校里遇见他的场景。
那时候两个人都顶着稚嫩的面孔,目光交汇那一刻他们都害羞的避开了目光,甚至他连上前问他名字的勇气都没有。
可是如今,他什么都敢跟他怼。
五年不见,脾气见长,人也变成了一根筋了。
魏泓可不敢轻易惹那位活祖宗不高兴,毕竟活祖宗要不高兴了,过几日的婚礼可就打水漂了。
他捡不捡儿子不重要,眼下哄着祖宗去结婚才是最重要的。
魏泓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脑子一直在无限循环当初他跟辰铭泽初相遇时的场景。
真是魔怔了。
他起身喝了口放在茶几上的凉茶,头脑顿时变得更加清醒。
该死。
他用力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根,没想到竟然拍出了一个惊人的想法:这可是他家!他怎么可能没有备用钥匙呢?!
就算辰铭泽在里面反锁了门,他也能从外面用备用钥匙打开啊!
操!
没想到刚回到这里脑子都变笨了。
还是赶快找找备用钥匙在哪里吧!
“咔嚓。”
门开了一条小缝,魏泓谨慎的将头探进去,一片阴翳的黑扑面而来。
他屏住呼吸,直接侧着身子让自己滑进去,脚下的拖鞋踩的比云朵还轻。
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魏泓顿时心跳加速。
心里泛起一丝紧迫,他这么轻的动作应该吵不醒床上的两个人吧!反正他也不干坏事,只是想悄悄把床上那小家伙抱走,给他送到一个好人家。
他留在他跟辰铭泽之间只能成为阻碍,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或者任何一个事物插足他们。
醋罐子顿时就被打翻了。
可当他停在床上没有辰铭泽的另一边时,看着软软踏踏的被子,空空的位置让他瞬间有点失神。
魏泓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这屋里除了他站着也没其他的影子啊,这小子去哪里了?
他的心脏隐隐传递着不安,他就感觉在那个地方的人多少都不会太单纯,就连是几岁的孩童在那里久了也会耳濡目染,更何况这小子的祖母还是那样的人,他跟着她能学到什么好呢!
想法还没落实,他突然感觉背脊一凉,虽然不是那种刺骨泠冽的钻心凉,但是却让他起了一丝警惕。
谁?
他的睡衣角突然被人紧揪,他的眉目也露出迟疑。
一团漆黑的房间有一抹更加消瘦的身影,迎着半透过窗纱的月光,那张因为营养不良而瘦的脸颊凹陷的脸蛋露出一丝并不天真的笑容,男孩轻昵:“叔叔,你在找什么?是在找我吗?”
他的语气悠扬平稳,丝毫没有孩童稚嫩,“叔叔,你怎么不说话,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快出去吧,等会吵醒了爸爸睡觉可就不好了。”
“爸爸?你哪里来的爸爸?”
“我的爸爸在睡觉啊,叔叔。”
魏泓隐约觉得这小子的心思真没那么单纯,他就一会儿不跟他们在一起,他竟然认了辰铭泽当爸爸。
呵,他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下了吗?
这个家里可是他说了算,他认他当爸爸有什么用?!他们的父子时光只会剩这一会儿了,等会他就要当坏人让他们父子分割。
魏泓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把这小子送走的想法,原本他还有几分愧疚,如今看来他必须赶紧处理这个祸害。
“你小子,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故意板着张装作严肃点,可不料那小孩竟然嬉皮笑脸。
“叔叔果然找我有事,刚好,我也有些话想跟叔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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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