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临辙平淡的表情难得变得阴侧:“你们再这样的话,我可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天生自带气场,一出口便让人心生畏惧,那泼妇和秃顶油腻男人也被吓住,不敢再造肆。
但脸色未有一丝好转,仍是摆着一副臭嘴脸。
李校长一番人在一旁屁话不敢说,缩在后面当个空气人。
医生难得松了一口气。
乔临辙面对医生,便显得绅士:“请带我去看看那两个学生的情况。”
“可以,这边请!”
面对懂情理的人,医生自然乐意。
那两个学生穿着病服躺在病床上,还在昏睡中。
乔临辙走近了,看得更加清楚,这明显是被人拳打脚踢过,这可不是他干的,不过有人替他这么干了,他也省了亲自动手的精力。
妇女指着病床上其中一个病人:“你们看看,我儿子都被伤成这样了,你们要负责任!”
虽然有人替他教训了这两个畜生,可他混迹商场多年,早已没有替别人背锅的善意,出口语气平淡:“这可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你刚刚可是亲自在走廊上承认了是你伤的!”秃顶油腻男人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想逃避责任了?”
“这些皮外伤不关我事,至于腺体嘛……我不否认!”
“腺体?腺体怎么了?”那对暴发户夫妻一听这话,顿时慌了起来,不有自主地哆嗦,“医,医生,我儿子腺体怎么了?”
医生有点难以开口:“这个……本来打算和你们说病人的腺体情况的,你们刚才这么一闹……”
“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乔临辙无事人似的站在一旁悠闲自在的很。
“病人的腺体已经彻底紊乱了,必须做腺体切割手术!”
“腺体切割?”妇女不想接受现实,“医生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做了腺体切割手术,以后就只能当个普通人了。
“这是事实,还请家属做好心理准备。”医生语气平淡,早已见过很多这样的案例。
“呜呜呜——”妇女这次真的哭了,“呜呜呜——”
秃顶油腻男人比妇女好一点,抱住哭泣的妇女安慰。
“你这个牲畜不如的狗东西,我儿子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对他?!”妇女一边哭一边骂乔临辙。
乔临辙笑了笑,语气不屑:“做错了什么?不如等你那宝贝儿子醒了你亲自问问?”
“你把我儿子伤成这样,我绝地不会让你们好过,绝对不会!”秃顶油腻男人放狠话。
乔临辙仍是不屑一笑。
这时医生发话:“先出去吧,病人需要休息。”
乔临辙早想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了,比谁都走得快。
“你们家属跟我去签署手术合约。”
“呜呜呜——”那妇女还在哭。
另一位病人的家属还没来,他是父亲出轨小三生下的私生子,母亲一生下他就拿钱跑了,留在父亲这个家里,原配也不待见他,还各种手段折磨他,把对勾引自己丈夫的贱人的恨全发泄到了孩子身上。
出轨的父亲为了平息原配的怒气,也不敢对他好,总是冷眼相待,所以才让他成长为了这样一个人渣。
乔临辙本来是想去医院再好好算账的,看他俩被人打得面目全非,也就这么算了。
回到别墅。
乔临辙在门关一边脱鞋一边问在客厅里刷手机的林虚雨:“他人还没醒吗?”
林虚雨:“还在楼上躺着呢!中途醒来嚷着要见你,哭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乔临辙沉默了一会儿:“嗯,我知道了,我上去看看。”
林虚雨翻白眼,自己媳妇都保护不了。
继续刷手机,没有什么比看帅哥更快乐!
乔临辙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坐在床边缘上。
柯艾的额头和鼻尖都冒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估计是做噩梦了。
乔临辙将被柯艾弄得有点乱的被子整理好,伸进被子里握住柯艾的手。
热热的,软乎乎的,和婴儿的皮肤没有区别,乔临辙还很不舍放下地把玩了起来。
柯艾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梦到自己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水里,自己又不会游泳,可不论怎么挣扎,怎么喊救命,都没有人来救他。
出于人类天生的求生欲,他不停地挣扎,可他越挣扎陷得越深,最后他彻底没有力气了,只能任凭身体沉入水底,一股股窒息感始终包围着他。
可突然,从水面向他伸来一只手,他看到了生的希望,拼命地去抓那只手。
即使在水里,可抓到那只手的瞬间,他仍能感受到那只手的温度,很暖,暖意随着手部一直延伸至全身各个部位,足够暖透他被冷水浸得冰冷的身体。
还有那颗冷掉的心脏。
那只手一下子把他拉出水面,那股股窒息感瞬息消失,眼前的人面部模模糊糊的,怎么也看不清楚。
柯艾猛地醒来。
他尽力睁开双眼,想将眼前人看得清楚些——是乔临辙。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