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渊刚躺下没一会又听见了敲门声,门外响起小崽子的声音,“爸爸,我回来了,快开门。”
杜明渊走到了门口又折回了床上,心想也不装的像点,小崽子怎么会主动叫他“爸爸”呢。
这一晚热闹非凡,外面是各种声音都有。
痛哭呼喊救命的;凶狠的讨债声;最后居然还有女人娇滴滴地声音,那声音忽高忽低魅惑的像把小勾子听得令人心痒不止。杜明渊不堪其扰,抱着头大喊一声:“别叫了我是基佬!”门外声音一顿,非常配合的切换成了磁性的男声,目的无非都是想要他开门。
一直到破晓,门外才彻底消停。在早上七点杜明渊一脸沧桑的给真正小崽子开了门。
他家崽一脸满足的进了家门,身形摇摇晃晃的跟喝醉了一样,走了没几步就摊在了地上。
杜明渊连忙去抱,顾九懒懒地挥了挥手,“别管我,有点撑,嗝~”
杜明渊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小崽子抱上了床。
顾九艰难的在床上打了个滚,露出被撑大的小肚子,圆滚滚的跟西瓜一样。杜明渊没忍住,用手指戳了戳,“你吃了什么?”
顾九勉强睁开眼冷冷的看了一眼杜明渊,“昨天那只鬼,难吃死了。怎么?你也想进我的肚子里?”
杜明渊忙收回手,讪讪地道,“不了不了,您老睡着吧,我出去溜达溜达。”
说完一阵风似地跑出了门。
商场绝对是夏天最受人们喜欢的地方之一,因为不但能满足各种购物需求,还能免费休息蹭个空调。
这个点时间还早,商场也才刚营业,来往的客人不多。
杜明渊找了家刚营业的甜品店,点了一份餐占了个座,无聊地看着玻璃窗外,他在想该怎样在打发这一上午。
这时候,俞清恰好进入了他的视线,杜明渊见状热情的跟他打招呼。
等俞清走进后,杜明渊才发现他的脸色比昨天还要难看,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俞清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看着杜明渊欲言又止。
杜明渊帮他要了热牛奶,也不催促,静静地等他开口。
过了一会俞清犹豫地问道,“你信鬼神吗?”
“半信半疑吧。”
“我……我……我好像遇到鬼了。”俞清喝了口水回答道。
“哦,正常。”
“啊?你也遇见过吗?!”俞清激动地站了起来,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了几度。
此时的店内冷清,除了他们只有还在准备食材的店员。他俩的谈话,引得店员频频侧目。
杜明渊赶紧拉着俞清换到了最角落里的位置,他指了指自己眼睛道,“我能看见。”
“真的?”
“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身边好像就跟着一只,像是个男人。”
俞清听完悚然一惊,猛地站了起来,朝自己身后看去。
杜明渊不得不又拉着他坐下,安慰道:“现在没在,你能说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俞清有些恍恍惚惚,这个事情还要从一周前说起。
一周前,俞清陪着夏韵去老家参加了一个葬礼。
与在大城市里长大的俞清不同,夏韵出生在一个贫穷的村子里。
那里四面环山,风景秀丽,但交通不便,发展也极其落后。
最让俞清惊讶的是那里还流行着土葬。
因为国家实施火葬政策已久,土葬是不被允许的。大概也是为了怕被人举报,出殡都是在深更半夜。
俞清还记得那个晚上,刚下过一场大雨,空气湿冷地令他浑身不适。
他陪着夏韵跟村子里送葬的人一起聚在死者家里等待。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乌鸦,它们齐刷刷停在前院一颗光秃秃的枯树上,黑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嘴里发出嘶哑的叫声。
黑色的棺木被放置在大厅中央,棺木前设了临时的牌位和点燃的香烛。一个道士模样的男人穿着长袍,手里摇着铃铛,嘴里不停的念着他听不懂的话语。
不知过了多久,“叮叮当当”地铃声停了,道士示意亲属一一举着香上前,说是做最后的告别。
轮到俞清时,他浑身僵硬的不知道该做什么。走到牌位前时,他更是瞬间有种被谁盯上了的错觉。
到了后面送葬的时候,他更是浑浑噩噩的,一时脚下不稳还摔了一跤。
等葬礼结束回来之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那天起房间里总是莫名其妙出现一些不该存着的东西,他还总觉得有“人”在跟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在昨天晚上,他在浴室洗漱的时候,从墙上的镜子里看到一个人影站在他的身后。他起初看的不真切,凑近了镜子一看,正是他参加葬礼的那个死者的面容。
俞清被吓的不清,但是夜色已深,他不敢往外跑,只等天亮了才赶紧跑了出来。
“你能帮帮我吗?”俞清拽着杜明渊的手问道。
杜明渊想了想反问道:“这个人是谁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俞清愣了愣,“他叫夏诃,是夏韵的哥哥。”
“那他是怎么死的?”杜明渊又问道。
“掉进湖里淹死的。”俞清回答道。
杜明渊不由皱起了眉头,“意外?”
“意外。”
“我只是能看见,并没有驱邪的本事,但我有认识的人,可以帮你问问。”杜明渊坦诚道。
俞清很是感激:“谢谢你肯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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