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就这,你拿一个面包打发老子?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一个黄毛小子扯住男孩儿的衣领,气势汹汹地质问“老子差一个面包吗?”
男孩儿没有说话,另外几个人推了男孩儿一把。
“你是二愣子吗?哑巴?兄弟们给老子揍到他开口求饶为止!”
几个人把姚临按跪在地上,然后直接泼了一箩筐面粉和一桶流奶。
男孩儿低着头,双手紧紧捏成拳头。
陆诚与停下了脚步,刚才他站得远,这一群人围成一团他没看见人,所以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走近了他才看见人群里被围住的人是姚临。
姚临也看见了他,方才那些很嚣张的人都停了下来。
“陆哥?”黄毛率先开口。黄毛是陆诚与公司的员工,叫舒航,既然是陆诚与公司的人,颜值也自然不会差,一张清秀俊俏的脸,人也很高,性格是比较张扬的那种,喜欢表现,喜欢结交朋友,所以身边有很多狐朋狗友。
舒航喜笑颜开,停下拍照的动作。
“陆哥,这小子太贱了,拿个面包就想打发我,老子差那几个钱吗?”舒航说的是实话,舒航还真不差钱,他父母跟陆诚与的父母有商业贸易往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舒航见到陆诚与就很开心,都笑弯了嘴。
“陆哥,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正准备把这小子教训一顿拍些照片给你高兴高兴,你来得正好!这个生日蛋糕你可还喜欢?陆哥生日快乐!”
陆诚与心情糟糕透顶了,他烦躁地看了一眼面前跪着的男孩儿。男孩儿的脸上被面粉和牛奶弄花了,但是那双阴森森的眼睛正阴鸷地瞪着他。男孩儿咧着嘴,呲着牙,像一只像要咬死他的幼狼崽。
陆诚与皱了皱眉,舒航从陆诚与的脸上看出来不开心。顺着陆诚与的视线,看向地上的姚临。
“忒!你特么……”舒航正准备上前给姚临一脚,但是他的手被人拉住了。看见是陆诚与拉住了他,他惑地看向陆诚与“陆哥?”
陆诚与黑着脸,吐出几个字:“以后不要自作主张地找他麻烦!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们!”
陆诚与松开了手,舒航不明白,陆诚与不是最喜欢姚临被羞辱了吗?姚临被羞辱的消息他不是最开心了吗?今天怎么像吃了火药桶一样。
“陆哥,你是不是生病了?”舒航心有余悸。
陆诚与的火被点燃了,“滚!带着你的兄弟立刻滚!”
舒航莫名其妙被吼,心里也是一股火,直呼其名“陆诚与,你有病啊?以前我们不欺负他,你不高兴,现在我们欺负她,你也不高兴,你是个神经病啊?”
“你说谁呢?”陆诚与不喜欢神经病这个称呼,他冷瞥着舒航。
又是这个眼神!陆诚与总是这样,仿佛他自己就是高人一等,做什么都是这样,总是用这种眼神看人,看不起身边的任何人,包括他,总是呼来喝去,舒航忍无可忍,一拳打在陆诚与的脸上。
陆诚与没站稳,踉跄几步撞到墙上闷哼一声。
“这是给你长一下教训!老子不是你的下人,别整天拿你那种瞧不起人的眼神看人,整天把老子呼来喝去,你关心过我们的感受吗?老子可是你的兄弟!不是你的下人!这些都分不清楚,你就等着杨岑他们一个个离你远去吧!”
陆诚与一手撑着墙壁站起来,摸了一把脸,摸到鼻子处的时候,黏沥沥的,一看是血啊。
“兄弟们我们走!”
看着一群人远去的身影,陆诚与只觉得烦透了,去个酒吧也让人这么不顺心!
男孩儿早就缩得远远的了,躲在墙柱后面看着陆诚与。
陆诚与冷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地拿出手帕擦了一下鼻子,临走前,对着姚临所在的方向说:“当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你只是一味地逃避、忍受,那么就算你再有本事也会有人欺负你的!今天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也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了。”
墙柱后面的男孩儿缩了缩,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陆诚与知道男孩儿肯定也知道了他是在跟谁讲话。
向前迈了几步,脚下是一个塑料袋装着的面包,陆诚与捡了起来,他皱眉看了眼包装袋。没成想,看见包装袋上的日期。
2021年8月13日。
过期了。
陆诚与顺手拿起面包找垃圾桶,一股灼热的视线也随着他的动作移动而移动。陆诚与也不知道姚临是什么时候冒出了一个脑袋,脑袋上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手里的面包。
“你的面包过期了,不能吃了。”
陆诚与拿起面包就走,身后的人也鬼鬼祟祟地跟着他,起先他是准备把面包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的,但是发现身后跟了个人,他就把东西揣进了兜里,带着过期的面包他走进了酒吧。
酒吧是成年人才可以进去的,姚临还是未成年跟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陆诚与找了一个安静的位置,点了一杯店里的招牌酒,他还没喝过,这个牌子是最近新上的。
酒吧里的人很开放。
陆诚与长得很帅,再加上他身材好,穿着西装的样子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不过他脸上是一副小鲜肉的样子,这样一来,特别耐看。所以没多久就有美女来给搭讪,但是最后她们都放弃离开了。原因是陆诚与太高冷了!
实际上,他们不知道的是,陆诚与是个gay,他喜欢男人,而且他是上面的那位。
“你好啊,帅哥。我叫王艾。”说话的人是一个身体瘦弱的男子,男子见陆诚与酒杯里的就快喝光了,又给他倒了一杯。
陆诚与皱了皱眉,骂了一句“滚!”。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他已经有些醉了,脑子也有些不清醒,太晃了,陆诚与定了定神,面前的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额,是调酒师啊。
“帅哥,有什么不开心的呢?喝酒确实是个不错的解忧方法,这杯酒送给你了。”男子笑了笑,坐在位子上看着陆诚与喝下去。
陆诚与恍恍惚惚拿起调酒师留下的那杯酒,酒杯已经放到嘴边了,却喝了个空。
“酒呢?”陆诚与抬着头不停地晃手,却不知道手里的酒杯已经被人拿了去。
调酒师笑了笑,扶起要酒喝的陆诚与。
“宝贝,够了,咱们回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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