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哥!”
星空下,肖战听到身后一声呼唤,笑着回了头,王一博轻快地跑过来,二人并肩踏着月色,望着星河。
“战哥,中国历史这么长,你最想去哪个时代看看?”
“应该是盛唐,和平盛世。怎么了问这个?”
“我们现在生活的就是和平盛世啊,为什么要羡慕盛唐?是我的话,我想去民国,短短三十八年乱世,却留下了那么多传奇。我更希望,能和战哥一起在那样的乱世留下一段故事!”
肖战眨眨眼,不知道这狗崽崽在想什么。
民国初年,繁华金城。
督军府丝竹声声,传出来的唱腔却与这动听的乐声极不相符。
“停停停!”
王一博垂下手,骨节嘎吱作响,捏的手里的折扇变了形。
微红的眼睛盯着这个方才叫停的男人,他叫秦德富,王一博已经被他折磨了三天。
秦德富身穿军衣,却敞着怀,毫无军人的样子,他不满地拍着桌子:“唱的什么东西!都学三天了,就唱出这么个玩意儿?干什么吃的?”
王一博微红着眼,恨恨道:“我不喜欢唱戏,我不会唱。”
“妈的!”秦德富扔了雪茄,没好气地说:“你长成这个样子,不唱戏干嘛,能打仗吗?老子花这么多钱请了名角来教你,你当老子闹着玩儿的?叫你唱戏是抬举你,还不识相!”
是的,王一博被逼着学戏,穿上了长裙水袖,化上了戏子浓妆,唱贵妃醉酒,这于他而言,是多大的折辱?
王一博捏了捏拳头,很想上去就是一拳将秦德富打翻,却被一旁的老先生暗暗拉住了手。
对方人多,若真打起来,王一博只有被打的份!
可秦德富看见了那架势,道:“哟呵,想动手啊,来呀!”
来就来!
王一博上前两步,蓄势待发,却突然冲出一个女人插在了他和秦德富中间,叫他不好动手。
女人拉着秦德富娇滴滴道:“哎哟,秦爷,别气了,一个下贱坯子罢了,没得气坏了身子划不来,来坐下,我给你捏捏!”
王一博看着这名女子,怒气横生,自己之所以在督军府受尽屈辱,都是拜这名女子所赐。要不然秦德富一个爷们,怎么会对自己一个大男人感兴趣?
奈何秦德富偏偏就是被这个女子拿捏的服服帖帖,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王一博长得好看想看他唱戏,就直接把王一博掳到了督军府。
“哈哈!”秦德富一看到这女子满脸崇拜的笑意,怒气似乎全消了:“还是我的娇娇可心~”
转向王一博:“哼!下贱坯子,要不是我的娇娇喜欢你,老子非打断你的腿!接着唱!”
王一博咬着牙:“我不唱!”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
房间外立即进来五六个军人打扮的男子,怒目圆睁,听候差遣。
老先生将王一博挡在身后,道:“秦副官,这年轻人总共才学三天,学戏没有这么快的,您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保证他能给你唱一出完整的贵妃醉酒。”
“哼!老东西,我看你有点功夫不为难你,一边去!老子今天非叫这小白脸知道老子的厉害!给老子打!”
几个人一拥而上,王一博被围在了中间。
来吧,早就想打一架了!好过如此憋屈!王一博扭扭脖子,捏紧了拳头。
可那娇娇却不愿意,她把秦德富按在椅子上坐下,道:“哎呀秦爷,人家最怕见血了,你打得到处都是血,这房间还要不要了?再说了,这个人也就脸好看点儿,打坏了可惜!”
听着是在替王一博解围,可在王一博看来,不如打一架!
秦德富将人搂在怀里:“哟,娇娇就喜欢那样的脸,不喜欢我!”
娇娇噗嗤笑了,笑的妩媚妖娆:“秦爷又吃醋了,他呀除了脸还有什么?要论别的功夫,还是秦爷厉害!”
别的功夫,不消说也知道什么意思,一句话逗的秦德富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我的娇娇啊,真是拿你没办法,那依娇娇的意思,我们不打他了,让他接着学?”
“嗯!”娇娇依偎在秦德富怀里,手指故意拨开秦德富胸前的衣扣,伸进去轻轻划着圈。
王一博扭开头不去看,这画面,刺眼!
秦德富果然吃这一套,眼神一挑,横抱着人出去,走到门口又回头:“你,给老子好好学,哄的娇娇开心了,老子亏待不了你!”
一瞬间,房间里只剩下王一博和老先生。
王一博闷闷地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老先生道:“年轻人,唱戏没什么不好的,台上是戏文,台下是人生,老朽唱了几十年的戏,知道怎么在人前做戏,你啊,先忍一忍,会解脱的!”
解脱?如何解脱?除非他死!
王一博想到自己几天前在街上碰到逛街的娇娇,娇娇塞了许多钱让王一博陪她,王一博不仅撒了钱,还言辞激烈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看娇娇气的跳脚,他自己越发得意的走了。
想叫小爷陪你?你的人和钱都是臭的!
他终究低估了这个女人的报复心理,如今想解脱,除非他和娇娇死一个!
第二日,王一博跟着老先生在院子里咿咿呀呀不情不愿地学着戏。
见秦德富搂着娇娇,二人说说笑笑进了院子,身后跟着几个人大包小包的拎着。
王一博清晰地看到,娇娇进屋前斜眼看了自己一眼。
果然,没一会儿,屋里出来个人,没好气地道:“进去吧,秦副官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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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