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级话剧演员,声乐十级,钢琴和小提琴各专业水平十级,亚洲最年轻的音乐系导师。”
这么优秀的男朋友,哪里找去?某人还不好好珍惜。
“音乐会我也会去,在那之前,请Allen先生给我签个名,谢谢您。”Carrey拿来一张专用的签名卡和一只笔递到了燕慈忆面前。
燕慈忆签了自己的名字和英文名,双手拿起还给了Carrey。
真是便宜楚韶了,也不知道燕慈忆觉得亏不亏,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反正过日子的是人家,咱也管不着,多嘴儿也不是什么好事。
年轻人,少说话!多做事!多撮合撮合人家两人比啥都强!说不定把人家哄开心了,人家还能给你些好处嘞!
“忆忆,锁骨露出来了,把衣领往上拽拽。”楚韶对燕慈忆说,语气很是娇气。
燕慈忆的领口有些大,稍微滑轮了一些露出了锁骨,室内开着空凋,这样更凉快,燕慈忆并不想拽上去。
“没事,这样也凉快。”燕慈忆抖了抖衣领说。
那可不行,这旁边儿还坐着一个大活人呢,不能给他看。
“不行,万一受凉了怎么办?”楚韶坐到了对面燕慈忆的身边,把他的衣领拉了上去。
嗯!很好!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醋味呢!
Carrey:……喵了个咪的。
敢问您二位是眼瞎吗?我他妈这么大一个人坐这儿呢!能不能收敛点儿?!欺负我单身吗?!考虑考虑单身狗的感受吧!天理呢?
呵,这该死的恋爱的酸臭味。
“不会的。”燕慈忆看着他这吃醋的样子实在是想笑。
“Carrey,There‘saguestlookingforyou!”一个员工跑过来说。
“Okay,I‘monmyway.”Carrey回复到,“你们坐一会儿,我去看看。”
“没事,你忙。”
Carrey从来没这么感谢一个人,这个员工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的救世主。
还老老实实坐在原位上的两人一脸懵逼加歉意,转念一想:我俩也没做啥丧心病狂的事儿啊……
对于Carrey这个单身二十多年的人士来讲,你俩刚才干的事虽然算不上丧心病狂,也能给你封个丧尽天良吧。
额……虽然意思差不多哈,就将就一下吧。
“韶哥,你不高兴了?人家又没看到。就是看到了也不至于怎么样吧?都是男的。”
那怎么能一样?男的和男的之间不一样,谁也摸不透谁。
“不一样,你现在是我的,锁骨只许给我看。”楚韶嘟着嘴儿说。
人家也不是有意露出锁骨的,衣领犯的错,不是主人犯的错。
“好好好,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燕慈忆依偎进了他的怀里。
“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不生气了,就一声。”
你这,想方设法占人家便宜啊,竟挑软肋捏。
燕慈忆听了这话从他怀里起来坐直了身,脸蛋儿有点发烫:“不,不要。”
“那咱们就去加拿大领证,结婚,行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娶了,我要让你成为我名顺言归的伴侣。”楚韶又把人搂回了怀里。
燕慈忆掩嘴笑了笑:“我没意见,都听你的,只要你别跟秦思朗一样,把我玩儿够了,就不要了,我没有经历再折腾一次了。”
“傻瓜,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愿意娶你,就不会有那一天。”说完,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等陪我旅游过后直接买去加拿大的机票,不回法国了,然后用我这次演出的费用在加拿大买一套房子,以后就定居在那儿。”燕慈忆微笑着说。
“好,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刚好我的集团总部就在加拿大,也都方便,但是房子得我买,怎么能让媳妇儿花钱呢,那还要我做什么?”楚韶抱着他,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那怎么行,我多少得出一半儿吧,我知道你不缺钱,可房子是两个人一起住的,是我们俩的共同财产。”燕慈忆说。
中国上海,城市花园。
昨天晚上下午了,秦思朗出去散步没带伞,回到家时全身上下都湿透了,秦思朗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的,不知道这回是不是破格了。
燕慈忆不在身边儿,那这个情人又靠不住,现在在国内唯一一个值得依靠的也就只剩个苏青,他下个星期回美国。
秦思朗一个电话打完没多久,苏青就带着私人医生过来了,本来秦思朗没想那么麻烦再把私人医生叫过来,让苏青买点感冒药就行了,谁知道这小子自作主张。
“秦总没什么大事,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吃点药休息几天就好了,这几天就不要碰工作了。”医生嘱咐到。
“好,谢谢您了谭主任,您慢走。”苏青送走了医生。
卧室里。
秦思朗比刚醒那会儿精神些了,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来开始看文件。
苏青走了过来把笔记本电脑从他手里拿走了,换成了一杯温水和两粒药片儿:“你的记忆力是属金鱼的吗?只有七秒?两分钟前医生说的什么你就忘了?”
“我这不闲的没事儿干吗。”秦思朗也说不了什么,毕竟苏青是为自己好的。
“不是,哥,你傻逼吗?明知道有雨还去散步,还不带伞,存心想感冒的?”苏青想笑,却又忍着。
秦思朗懒得理他,心说:随你怎么说,老子爱咋咋地。
“我得想个法子把燕慈忆骗回来。”秦思朗不知道从哪扯来的这句话。
为什么是骗?你就不怕哪一天燕慈忆以你欺诈他为理由将你告上至高无上的法庭?
“哥,诈骗犯法。”苏青以为他在开玩笑,温馨给了他个警告,也没当回事儿。
“你认真点儿好吗?我说的是真的,我知道诈骗犯法,我说点儿善意的谎言不行吗?”
不得不说一句啊,秦总您可得了吧,您太善良了!
苏青更“善良”,而且他简直太诚实了:“你把人家燕慈忆折腾成那样儿,他能搭理你才怪。”
秦思朗:“……”你他妈知不知道太诚实会吃亏?太善良会没糖吃?连他妈三岁小孩儿都懂的道理,你他妈是木鱼脑袋吗?
“青儿,咱俩打赌吧,如果燕慈忆接我电话了,你就伺候我一个星期,直到我生病好了,如果他没接我电话,我今晚请你吃重庆火锅。”
还不错,还记得苏青是重庆人。
“可以!一言为定。”苏青飙出了他那优美的家乡话。
秦思朗打开通讯录,翻出了燕慈忆的手机号,按下了拨通键。
此时法国那边是凌晨四点多,燕慈忆醒得早,应该不会打扰到他。
对于燕慈忆来说,秦思朗的电话,应该就跟骚扰电话没区别。
如苏青所料到的,燕慈忆确实没接。
“怎么样?我就说吧,他肯定不会接,啧,让你一个上海人吃火锅,真是为难你了。”苏青赢了,一脸欠揍和神气的笑,加上那重庆方言,秦思朗忍住不揍他。
“不行,我再拨,我就不信他不接。”秦思朗办事儿,只要不成功,他绝对不善罢甘休。
苏青:“……”卧槽!你他妈耍赖啊!
经不住骚扰的燕慈忆最终还是接了电话,秦思朗喜出望外,他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
“什么事?”跟他说话,燕慈忆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秦思朗故作镇定地开始骗燕慈忆:“我要结婚了,你能回来吗?”
苏青:“……”你可真会骗。
听到这句谎言的燕慈忆内心毫无波澜,他没有听出来这句话是秦思朗在骗他,而是他知道秦思朗有这么多的情人,结婚是肯定能的。
“哦,恭喜啊,我也要结婚了。”燕慈忆比他还谈定。
一旁的楚韶笑出了声,但声音很小。
这互相伤害伤害的有点大。
秦思朗:“……?!”
楚韶又给他的伤口上撒了点盐:“宝贝儿,大清早的谁给你打的电话?”
“没事,一个你认识的畜生。”
秦思朗:“……”
苏青:“……”
一个是又被插了一刀,一个是无辜地吃了一嘴狗粮。
秦思朗听出了那是楚韶的声音:“燕慈忆,你跟楚韶在一起了?!”
“不行吗?”燕慈忆有点烦了,这么美好的清晨不想被这个傻逼给打扰了。
“那你让我怎么办?”秦思朗开始装可怜了。
奈何燕慈忆也不吃他这套了:“你不是说你快结婚了吗?什么叫你怎么办?有病。”
燕慈忆十分“礼貌”地挂了电话。
秦思朗:“……”造孽啊!
苏青看笑话看得嘴角上扬:“你说说你,撒谎都不知道找个管用的谎,这下怎么办?人没骗到手,精神上还受到了打击。”
秦思朗:“……苏青你妹的!老子他妈掐死你!”
世上最损队友——苏青,没有之一。
苏青很无辜的拍打了一下他那被魔鬼附身了手:“边儿去!关我啥子事嘛,是你自己要骗嘞,又不是我指示的。”
秦思朗:“……”这句话好贱,可又没毛病,妈的!
什么鬼!什么鬼!重心放哪去了?燕慈忆要跟楚韶结婚了?!我他妈还在这干坐着?!
“苏青,电脑给我,我以前在燕慈忆的手机里安装了定位,能查到他的信息。”
“哥,我不能让你走上犯罪的道路。”
“妈的,快点儿!”
秦思朗打开电脑,点开了那个定位设置,上面显示着燕慈忆的位置——法国巴黎,田园风情街502号楼。
“燕慈忆,你给老子等着,我不可能让你跟楚韶在一起!你是我的人。”秦思朗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发出了“咔咔”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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