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国还是家,都离不开人,对于国家来说,人民过的好就是她的路。让每个人在国家的领导下都能走好自己的路,便是国家之路!”
王一博点点头,提笔迅速记下肖战方才所说,看着王一博一笔一划,写的一手好字,肖战欣赏不已。
汪老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门口,看见二人一站一坐,没说话却都在笑,不知道为什么,老先生脑子里浮现出了“岁月静好”四个字,不不不,老先生摇摇头,有些被自己噎到了,两个大男人,这个词……不太合适。
他故意清清嗓子咳两声,王一博与肖战略顿,立即都站直了身子,汪老先生道:“肖少爷,门口的石碑立好了,你过去一起填个土吧。”
肖战看了一地书籍都没怎么收拾,道:“可是这里?”
王一博道:“你去吧,这里交给我,我熟悉,很快就能好。”
肖战随汪老先生到了学堂门口,刻有“春禾学堂”四个大字的石碑立在草地上,土只填了一半,有人上来递给肖战一把铲子,汪老先生道:“肖少爷,多谢你对学堂多年来的捐赠,让这些穷孩子们有学可上,这石碑的背面,理应刻上你的名字,填土吧。”
肖战点点头,与大家一起将最后的土填满。
王一博躲在后面悄悄地看着,难怪汪老先生对肖战这么客气,原来,肖战是学堂的财神爷啊!
填完了土,肖战与汪老先生闲谈,问道:“王一博是什么时候来的?”
汪老先生道:“之前就在这教过一段时间了,这个年轻人啊,我是真喜欢,虽然只教写字,但很有一套方法,孩子们也喜欢他。”
“那为什么后来又不教了,跑去码头搬货?”肖战继续问。
汪老先生叹了口气,有些为难。
肖战道:“是不是因为秦德富?”
汪老先生朝藏书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道:“这事啊,也怨我,没保护好孩子们。要不是秦德富拿捏了学堂的孩子,依着一博的性子,哪怕拼个你死我活,也不会叫那秦德富轻易掳了去,那时候你不在,督军也不在,我就是想救他,也是求助无门啊。”
肖战垂眸,似有所思,汪老先生继续道:“说到底,是学堂欠了他的,肖少爷,这事估计一博不愿意再提,你在他面前可千万别……”
肖战道:“这我当然知道。我去藏书室看看收拾的怎么样了。”
藏书室,肖战看着王一博忙碌的背影出神,王一博偶一回头一惊:“肖少爷,忙完了?”
肖战道:“为什么总叫我肖少爷?我应该比你大几岁,叫声哥你不吃亏。”
“啊?”王一博睁大了眼。
“啊什么啊?叫哥!”
王一博呆住了,被眼前的肖战笑晃了眼,支吾道:“哥……战哥!”
“一博!”肖战爽快的回应了过去。
要问这世上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莫过于,你在乎的人他也刚好,似乎,好像,也在意着你!
王一博心情大好,回了住处,扔给繁星一个油纸包,繁星打开一看,眼睛亮了:“哇,一博哥哥,今天吃红烧肉吗?”
肉虽不多,但他们哥俩,一年也吃不到一回。
王一博道:“你正长身体呢,都吃完!”
“全部都给我吃?”繁星口水流了一地,立马抓起一块塞嘴里:“嗯~一博哥哥,你太好了!”
王一博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放在桌子上:“肉不是白吃的,这本书,限你三天看完,然后给我说说学到了什么。”
“咳咳……”繁星道:“这……我字都认不全!”
“遇到不认识的字来问我,你都十几岁了,不读书怎么办?难道卖一辈子报纸?等你再长大一点,卖报纸的都不要你!”
繁星委委屈屈地去拿书,被王一博打回了手:“手上全是油!这书是要还给学堂的,不准弄脏!”
繁星舔着手指:“知道了!对了!”
王一博:“嗯?”
“你让我找的那个肖战,他今天也去春禾学堂了,你碰到他了吗?”
王一博笑了:“碰到了,对不住了,让你今天白跑一趟。”
繁星道:“我白跑一趟无所谓,你不是说不想见他吗?我还想问你呢,见到他了怎么样?今天回来这么高兴,难道跟他有关?”
被繁星这么一问,王一博想起藏书室那一摔,肖战的发丝,眼睫,脸上的纹理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王一博不自觉嘴角上扬。
“一博哥哥?”繁星眨着眼看他。
王一博反应过来一推繁星脑袋:“吃你的肉吧,那么多话!”
随即赶紧出了门吹吹风,还好跑得快,没让繁星看到他已经满脸通红。
可是为什么想到肖战会脸红呢?王一博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接下来的日子,王一博每天都去学堂,哪怕是休假,也会去,一整天待在藏书室里,认真看书,舍不得浪费一点时间,还经常抱着不懂的问题去问汪老先生。
汪老先生做了半辈子的学问,头一次见到这么好学的年轻人,倾囊相授,乐意至极。
每看完一本书,王一博就觉得,离他的光又近了一步。
这日,王一博又翻出一本书,见书上有“青禾学堂”的字样,甚是奇怪,就问了汪老先生。
汪老先生道:“咱们学堂原本是叫青禾学堂的,三年前改成了春禾,是肖战少爷提议改的,他说,春禾更有朝气,更适合孩子们。学堂多亏肖少爷才能支撑下去,再说,他这个提议大家都觉得相当好呀,就改了。”
原来如此!
不过说起来好几天没见到肖战了,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
王一博决定,今天下学后不留在学堂看书了,去看看战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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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