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抓着木笼子,喊了一声大哥。
谁知刘湖宽并未说话,转身走了。
王一博:“???”
接着两人上来打开了木笼子,押上王一博进了一忠义堂。
刘湖宽高坐虎皮大椅上,两边是十七个分寨的当家人。里里外外站满了人,门口还挤着许多看热闹的。
这是要审?
还连夜审!
王一博头痛不已,怎么就说不清楚呢?自己来寨子到现在,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又被绑又被关的,这又审的哪门子?
坐席间站起一个人,问道:“一博,三年多了,头一次回来,就带来了督军的人马,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一博看是二寨当家人,曾经跟自己也是亲熟的很。
“我……”
“还有什么好说的,都大军压境了,咱们的哨兵每天都在路上看着,这次人马都山脚了咱们才得到禀报,说明什么,说明有人引开了哨兵,除了他,还有谁?”
说话的正是绑了王一博的十七寨当家人。
又有一人道:“这一点确实可疑,但也不足以作为定罪的依据,况且,一博完全可以引开哨兵之后离开,何必自投罗网来寨子里呢?”
“我……”
“哎你们怎么都替他说话呢,别忘了咱们寨子走到今天,靠的就是严格,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没说要放过,但这毕竟是一博!”
“一博怎么了……”
本就人多,你一言我一语,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王一博咬牙叹气,就不能让我说一句吗?
可那刘湖宽始终端坐一言不发。
王一博忍不了了,高呼一声:“能不能让我说句话!”
一时间安静下来,大家目光全部投来,王一博总算能开口了,他看向刘湖宽道:“大哥,我不是奸细,我已经说过了,我来这里,是为了三个孩子,只是我终究来晚了一步,没能搞清楚事情,督军的人马就到了。”
二寨当家人道:“三个孩子?怎么说?”
王一博道:“金城学堂里丢了三个孩子,传言说是威虎山干的,督军大兵压境,也是为了这三个孩子,当我知道的时候,就马上赶过来了,就是想在大军抵达前把孩子带回去,免动干戈。现在诸位当家人都在,请大家跟我说句实话,那三个孩子,在不在风云十八寨?”
十几个当家人立即交谈起来,随后纷纷摇头,表示谁也没有进过城,更没掳过孩子。
蔡飞跳起来道:“哪有什么孩子?肖乘风想剿灭我们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看孩子只是出兵的由头,实际上,根本没有这回事!”
“十七当家的,这件事在金城已经传开了,有没有这回事,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
“叫我们去打听?你这不又在拖延时间吗?你想在寨子里干嘛?”
“好了!”一向坐着的刘湖宽终于开口,“老十七,你坐下!”
蔡飞瞪瞪眼,不情愿地坐下。
另有一个当家人道:“大当家的,我同意老十七的说法,你也看到了,肖乘风的人一看到我们拿住了这小子立马退军了,他们关系匪浅,虽说,我们没受到什么损失,但不得不防啊!”
这个人王一博不认识,应当也是后来的,比较警惕也是应当。
王一博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证明才能彻底打消大家的疑虑,但是我对风云十八寨,绝对不会起任何歹意,这里是我拼过命的地方。”
蔡飞又坐不住了:“看看,没有证据开始打感情牌了,各位当家的,依我说,咱们可以不为难他,但关是一定要关的,等到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能放!”
王一博最怕他开口,就担心他一开口大家伙又吵吵起来,什么时候才能说得清?
果然,座下又叽叽咕咕讨论起来,支持关押王一博的占一大半,另一小半持中立态度,并不发表意见。
一通叽叽喳喳的发言下来,几乎定了,要关押!竟真的喊了两个小喽啰拿了绳子上来。
王一博无奈至极,看向刘湖宽。
好在刘湖宽发话了:“我说好了,都没人听是不是!”
大家一下子被敲醒,还有大当家的在呢!
忠义堂瞬间安静下来,等着大当家的发话。
刘湖宽站起来,走到台下,道:“今天上午对军之后,我派人悄悄潜进了金城,调查清楚了,金城有个春禾学堂,确实丢了三个孩子,而且抢孩子的人非常明目张胆,当场撂下话,说是我们风云十八寨的人,所以才引来了肖乘风的人马。”
王一博此刻终于放下了心,对刘湖宽欣慰地笑了笑。
刘湖宽还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模样,转身面向王一博,意味深长地道:“可是一博,你出现的太过巧合,我们十八寨的入口经常更换,没那么容易找到,今天你前脚刚到,后脚肖乘风的人就来了,这怎么解释?”
王一博道:“大哥,我也三年没回来了,寨子的入口我自己都没找到,你看看我胳膊上的伤,都是钻树林钻的。”
“呸!连大当家的都说了,你还要狡辩,是想试试我们这儿的大刑吗?”依然是蔡飞。
刘湖宽严肃道:“住嘴!寨子里的大刑轻易不会启动,更不会对准自家兄弟!”
蔡飞道:“大当家的,你还把他当自家兄弟呢?他可差点给我们带来大灾难了!”
王一博真是有口难辩,眼里急的冒火,拉着刘湖宽想要表明心意。
谁料刘湖宽拍拍王一博的手,眼神很温和,一派别担心的样子,让王一博沉下心不少。
刘湖宽道:“今天如果是别人进了寨子,在我这里绝对走不出去,但这个人是一博,不管怎么样,我刘湖宽,相信他!”
转向王一博:“一博,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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