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烈赶紧凑过来看,欣喜地道:“太好了!”转身到门口:“快去告诉督军,少爷醒了!”
“我就知道多说话有用,老肖,你终于醒了,你可不知道,我天天守在这里,都快魔怔了!”
肖战无奈道:“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又要晕了。”
汪卓澄这才闭了嘴,一把一把抹着眼泪。
徐烈道:“少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想吃点什么?”
肖战微微摇摇头,医生进来给肖战做了检查,叮嘱道:“肖少爷,你的情况都稳定了,接下来好好修养就行,切记不能情绪大起大落,也不要有剧烈的运动。”
“谢谢医生。”
医生走后,肖战问道:“徐副官,一博呢?还有学堂的孩子?他们怎么样了?”
“孩子没事,有两个孩子已经回家了,还有一个在观察,没事的。那位王先生……”
“怎么了?”
“哦,他没事,他来过几回,但督军没发话,属下不敢让他进来。”
徐烈记着刚才医生的叮嘱,怕肖战情绪起伏,便没有说出实情,其实王一博每天都在医院门口,有时候去看看孩子,多数时间都在往肖战的病房看着。
肖战道:“我现在这样,他不进来也好,等我好点,再去找他。”
“是!”
汪卓澄不满地道:“你一醒来就关心别人,也不看看你自己,再说,一直守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你都没仔细看我一眼!”
肖战苦笑不止:“你不是好好地在这儿吗?有什么好问的?”
督军和夫人很快赶过来,见到肖战无碍,便也放下了心。
汪卓澄不习惯督军的气场,觉得很有压迫感,又觉得不该打扰人家一家人,就识趣的离开了。
肖乘风看上去憔悴了不少:“阿战,醒了就好,你这次太冲动了,竟然一个人深入虎穴!”
秦夫人道:“阿战才刚醒,你就兴师问罪!”
肖战觉得此刻很幸福:“大伯父,我没事了!多亏徐副官来的及时!”
徐烈惭愧地低下头:“是属下没保护好少爷,属下愿领责罚!”
肖乘风道:“你的责罚,先记下,金城有一个日本人的实验基地,你那么长时间都没发现,等阿战好了,数罪并罚!”
“是!”徐烈道:“那个胭脂铺属下进去过,却没发现异常,说起来,这一次多亏了少爷那位朋友,王一博。”
“哦?”肖乘风很好奇:“对,我一直很好奇,他怎么会在那里?”
肖战眼睛亮了一下,也等着下文。
徐烈道:“属下之所以注意到那家胭脂铺,是因为在胭脂铺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记号,直指胭脂铺。”
肖战问道:“是一博做的记号?”
“属下事后问过他,是他做的,当天雨很大,他很聪明,拿帆布盖着。”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在帆布上压了一个透明的玻璃,而且……”徐烈略顿,看了看肖乘风,略带尴尬地开口:“他在玻璃的背面写了一句辱骂督军的话!”
肖战:“……”
房间有一瞬间的死寂,随即响起了一声大笑。
肖乘风:“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王一博,哈哈哈哈,有意思!”
肖战松了一口气,本以为一博跟自己一样鲁莽,没想到,他比自己细心多了。
成岩提着个食盒进来照顾肖战吃些清淡的食物,冷不丁地说:“少爷,我刚才看到王先生了,他就在楼下。”
肖战一顿:“什么?一博在外面?”
徐烈扶额,这个成岩,嘴上没个把门的!
偏偏成岩还在继续:“是啊,他好像几天没睡似的,脸色可难看了!”
肖战即刻就要坐起来,被成岩扶住:“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想见他,我去叫他上来就是了!”
肖战看向肖乘风,徐烈也看向肖乘风。
成岩一脑门儿疑惑:“怎么了……吗?”
肖乘风道:“罢了,叫他上来吧,不过不能待太久,阿战还需要休息,我和你大伯母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过两天没什么事,我亲自接你回家!”
“是,谢谢大伯父!”
肖乘风走后,徐烈去找王一博,肖战道:“成岩,去打盆水来,我洗个脸。”
王一博在楼下转着圈子,他也不知道在这里做什么,就是想留在这里。
这天,汪卓澄又来了,又是直接进了病房。
后来看到病房门口守着的人匆匆离去,不一会儿督军便到了,他的心揪到了极点,是出什么事了吗?
再后来,看汪卓澄出来了,很是开心的样子,大抵是肖战没事,王一博又放心了不少。
没多久,又见成岩拎了个食盒进去,这下可以确定了,肯定是战哥醒了,王一博终于露出了笑。
他朝着花圃里一朵花又哭又笑:“你看到没有,病房里送吃的进去了,是战哥醒了,醒了!”
一阵激动后,又垂头丧气了,好想进去看看他,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
此时徐烈远远地走来,道:“王先生。”
王一博一愣:“徐副官。”
“少爷醒了,他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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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