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周一,即使景黎再不愿意,他还是要爬起来去上课。
按理说,他一个大四的学生,本来不用大早上的起来去上课,但是景黎倒霉啊,在他还年少不羁的时候,修了一门十分小众的选修课。
他只是想选个混个学分的课而已,结果眼瞎抢到一个小众的课程,授课的是位严肃的老教授。
在听过几次天书后,景黎决定逃课,结果就被抓住了,老教授存心抓个典型,景黎刚被抓住就被通知这门课挂了需要重修。
景黎只想说一句自己真倒霉,结果更倒霉的事还在后面,等到第二年重修的时候,因为老教授身体不适被取消了,时隔一年才重开。
于是景黎这个光荣的大四学生,在别人忙着享受最后的大学时光的时候,还要苦兮兮的去上课,这次他吸取了教训,绝对不能迟到早退。
但天不如人愿,景黎狂奔在去教学楼的路上时深深的唾弃那个赖床的自己,一个学期都挺过来了,翩翩最后的时候出幺蛾子。
好不容易冲到了楼梯口,拐个弯就能进教室了,还来不及高兴,景黎一头冲进了一个迎面走来的男人怀里,冲的太猛,来不及抬头看人长什么样子,只看到了对方被包裹在西装裤里笔直的长腿以及发亮的黑皮鞋。
景黎冲的太猛,双方避无可避,在大力的冲击下,他连忙后退稳定身体,右脚向后踏出一步寻找着力点,但后面只有刚刚爬过的楼梯。
景黎在向后到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意外受伤的话,老师能不记他缺勤吗?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景黎,是刚刚的那个男人,男人手部发力,将景黎拉了上来。
景黎这看清了对方的脸,很帅气,正长在他的审美上,巧的是这张脸他昨天才见过。
与此同时对方也看清了他的脸,景黎听见对方略带惊讶的喊出了自己的名字,“景黎?”
是江樾川。
“你没受伤吧?”江樾川问景黎。
来不及和对方解释,景黎越过江樾川向教室跑去,边跑边喊:“我没事,我来不及了,先走了。”
江樾川看着景黎充满朝气的背影,摇摇头笑了,年轻真好啊,虽然自己也不老。
扭过头走了几步,江樾川突然回过头仔细看了景黎跑走的方向,没记错的话,那边只有一个教室,自己刚刚和那间教室的使用者谈过话,那是他的老师。
啊,自己的老师对学生可是很严格的,尤其不喜欢迟到早退还有逃课的学生,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刚刚上课铃声已经响过了,那景黎……
漫长的两节课过去,景黎半死不活的走出教学楼,刚刚迟到了,差点被老教授的眼刀杀死,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记他的名字,自己都要毕业了,教授不能这么不近人情吧。
走出学校的大门口,景黎在路边看到一辆眼熟的车,很像是昨天来接江樾川的那一辆,想到之前在教学喽碰到对方,景黎觉得这辆车是江樾川的概率极大,可能他在学校还有事没办完吧。
景黎不打算打招呼了,一是没心情,二是江樾川在学校办事,怎么可能一直坐在车里啊,里面肯定只有他的司机,司机他又不认识,更没有打招呼的必要了。
就在景黎目不斜视的走过车子的时候,后座的车窗突然降了下来,英俊的男子坐在车里,温声喊住他:“景黎。”
景黎回头,乐了,还真是江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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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