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嫁给广陵王?
这话一出,杨绍都诧异的看了刘长善一眼:“她的婚约已经退了,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你不知道?”
“啥?”刘长善一脸迷茫,随后又说到:“那这也好不了多少。”
时宜抬眼看着刘长善:“他只是我师父,你要是再敢胡说,我对你不客气。”流言伤人,上一世时宜早就经历过了。明明他们什么也没做,却传的有鼻子有眼,甚至还跟魔法联系上了。
刘长善被时宜凶狠的样子吓到了,“你你你……有没有点阶下囚的样子?”
杨邵嗤笑一声:“你可莫要拿周生辰跟她开玩笑,这漼姑娘可跟旁人不同,昨日她在城墙上,不知用弓箭可是杀了不少敌军的,跟寻常女子可不同,惹恼她,对你没好处。”
“她?杀了敌军?”刘长善一脸的不可思议,谁能想到清河漼氏的贵女,平日里看着温温柔柔,谁都能欺负似的,居然懂得射箭,甚至箭法精准,还有胆量上战场呢!
“没想到吧!所以别惹她。”
刘长善吞了吞口水,吸了吸鼻子,手里的剑捏的更紧了,仿佛有了力量似的,直挺挺的架在时宜脖子上,合着他以为是挟持一个柔弱女子,现在却变成了个母老虎。这这这,稍有不慎就有生命危险啊!
而周生辰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看到那把剑离时宜的脖子更近了,猛地站了起来,眼神充满杀气和警告的看着刘长善,刘长善看到周生辰的目光,又是心中一紧。
“这,这都什么事啊!”这哪里是劫持人质,分明是找了个祖宗。
行至河边,杨邵对着周生辰喊到:“你这次必须跟我回江陵,把你擅自娶我妹妹的事情解释清楚,要是解释不清楚,她就不跟你回来了。”
刘长善看了杨邵一眼,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小子这么嘴欠?
周生辰皱着眉头,知道是杨邵为了掩饰身份,可若是这话传了出去,对时宜……
罢了,先救下时宜再说吧!
周生辰上了船,船家看周生辰和时宜一直看着对方,笑道:“你们北面的人都喜欢私奔啊?”
“啊?”周生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船夫的意思,反应过来后又说到:“到也不是。”
船夫笑了两声:“也不怪你大舅子这么生气,你此番回去,跟人家家里人道个歉,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她心里有你,想来人家也不会不同意。”
周生辰内心无奈,现在也解释不了,嘴上问到:“你能看出来,她心里有我?”
船夫乐了:“这还能有假吗?你看她时刻回头看你,眼中饱含情意,可不是心里有你吗?”
听到船夫的话,周生辰内心闪过一抹欣喜,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到了南萧,杨邵如约放开了时宜,临走前杨邵务必郑重的说到:“漼姑娘,杨邵欠你的,他日必报。”
周生辰连忙过去剪开时宜手腕上的绳子:“我们快走。”
走在南萧的街道上,时宜四处张望着,南萧,这算是前世最轻松,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了吧!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太过短暂。
“我以为,你会对这里的东西感到好奇。”周生辰说到。
“往日在书里看到过,更何况我们现在这算是逃亡?”时宜没有那么多问题自然是因为前世已经问过了,后面的话完全就是在打趣了,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周生辰也被时宜逗笑了,若是逃亡都有他们那么轻松就好了。
“走,带你去见一位故人。”
“师父在这里还有故人?”桓先生,又要见面了吗?上次一别,以为还会再见,没想到再见已是隔世。
两人行至书院山下,遇到一人。
“公子可要上山?”
“对”
“那可要走快点了,这书院里的先生脾气不好,可容不得人日落后进门,你露宿山头到无事,只是,你娘子要跟着受罪了。”
时宜偷偷看了一眼前方的周生辰,低下了头,偷偷发笑。
周生辰突然停下脚步,反倒问时宜怎么了。
“这里人杰地灵。”
“是吗?”周生辰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我喜欢这里,山喜欢,水喜欢,人说的话也喜欢。”见周生辰一脸疑惑不懂的样子,时宜心里叹了口气,赌气一般的走了。
周生辰一头雾水。
“先生,有为公子自称是您的故人。”弟子前来禀报。
“故人?”桓愈有些疑惑,他的故人少的可怜,那位,自然也不可能孤身入南萧。
“让他们进来吧!”
周生辰带着时宜走了进来,桓愈的表情从惊讶到惊喜,高兴的站了起来迎上去:“竟然”
“这位就是闻名天下的西州周氏,周公子。你们先下去把,为师要与旧友叙旧。”
待弟子走后,桓愈看着周生辰:“还以为此生再无机会相见。”随后看到周生辰身边的时宜,见她气质不凡,笑到:“这位想必就是南辰王妃了吧!”
时宜无措的和周生辰对视一眼,周生辰开口道:“她是一位故人之女,北陈漼氏,漼时宜。”
时宜行了一礼。
桓愈愣了一下,随后莞尔一笑,笑容中满是我懂得之意。
“原来是故人之女。漼氏,北陈第一谋臣世家,幸会。”
两人又互相行了礼。
周生辰为时宜介绍:“这位是龙亢桓氏,桓愈。”
时宜故作不知的惊讶了一下。
“家人常说龙亢桓氏有三代御先生,五位帝王师的美誉,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龙亢桓氏还有后人在”
时宜微笑:“抱歉”
“当年龙亢桓氏遭难,就连我也是因为被你这位未婚夫婿所救,才能活下来。”
周生辰没想到桓愈的调侃性情又出来了,解释道:“不是未婚夫婿。”
“我又看错了,我不该看错才对”
面对着不怀好意的桓愈,周生辰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口闷气:“我们奔波了数日,还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呢!”
桓愈又笑了,知道周生辰是想躲过这个话题,也觉得差不多了,真惹毛了周生辰那可不好,十分配合:“先吃再说。”
桓愈离开后,时宜呐呐自语:“他还没说你是怎么救的他呢!”
“你还想让他留在这?再说下去,可就不是未婚夫婿那么简单了。”桓愈他可太清楚了,那张嘴啊!比萧晏都难搞。
“这位先生什么都好,就是喜好乱说话。”
“放才你不是还夸他吗?”
“你的朋友,夸一夸总没错的。”
看着面前微笑又带着些自豪的小姑娘,周生辰觉得她的身上充满了光芒,很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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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