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左看看右看看,景黎司白一人抱着一个手机十分专注,长昭在打电话,儒笙和前台小姐姐沟通,其他人都在凑在一起说笑,只有初弦一个人站在大大的屏幕前默默看着。
他想了想,几步走到了顾兔身边。
“在看什么?”
“啊!要死啊你!”顾兔拍拍胸口,惊魂未定的瞪了赤色一眼。
“嘿嘿。”他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熊孩子一样笑出了声。
顾兔偏过头看他,越看越气,就往后给了他一肘。
“哦——”他用力不小,赤色痛呼一声,揉揉肚子抱怨道,“你居然敢打你爸爸,反了你了……”
顾兔想也不想就反驳:“爸爸打你是爱你,受着就行了!还敢顶嘴!”
长昭打完电话,眼角余光看见长昭赤色两人打打闹闹,刚满十八岁的俊俏少年笑声都充满了青春的味道。
他俩动静越来越大,景黎也从手机里抬眼望了两眼,瞥见长昭的目光,轻声道:“虽然只差三岁,但总觉得自己有点老了。”
这话意有所指一样,长昭听得有些不舒服,闻言撇开了眼,淡淡回了句:“我心理年龄十八。”
景黎愣了下,等长昭步子一迈去拉开两人才将将反应过来,闷头笑了好久。
儒笙安排好后出来招呼几个人进去,瞧见长昭一手搂一个很是疑惑,等三个人走到身边好奇问了句:“怎么了这是?”
“交流交流感情。”
赤色抢先回答,顾兔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实际上已经心跳如鼓,嘴都不敢张开,怕心脏会直接跳出来。
等四人走到房间里,长昭就很自然的放开了他们,看了眼座位分布,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肩膀上的手离开,仿佛也带走了顾兔身体里的一部分热量,他的大脑逐渐冷静下来。
赤色没他顾虑那么多,看见长昭落座了就直接粘了过去。
“哥,我坐你旁边好不好。”
“好啊。”
顾兔撇撇嘴,赶紧两步坐到了长昭另一边。
长昭身体微不可见僵了一瞬。
“好,那我开始发牌了。屠边,三狼三民,一预言家一猎人一女巫,女巫不可以自救。请大家确认角色,要注意表情管理哦。”
顾兔拿到的是平民牌,没有任何视角,他有点失望,收好自己的牌后,他偷偷瞄了眼长昭的表情。
很平静,没有任何波澜。
他以为自己的注视很小心,可长昭今天也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顾兔。
所以他的目光一过来长昭就发现了。
“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确认你要杀死的玩家。”
顾兔闭上眼睛,耳朵就变得格外灵敏,他隐约听见身边有衣服的摩擦声。
难道长昭是狼牌?
“女巫请睁眼,昨天死亡的是他。你有一瓶解药,是否使用?你有一瓶毒药,是否使用?”
现场静悄悄的,顾兔也开始进入气氛了。
“预言家请睁眼,你所查验的玩家身份为……”
顾兔咽了咽口水,决定先无条件相信长昭一把。
“天亮请睁眼。昨天死亡的是3号,没有遗言。”
3号正是赤色,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手舞足蹈半天还是被请到了外面的小房间里,隔着半透明门板听他们继续。
“现在开始上警。”
长昭毫不犹豫就举起了手,顾兔看见后,放弃了竞选。
“全场唯一真预言家,昨天查的6号,是好人。警徽留个1,8吧。3号大概率好人走的,所以现在每一票都很关键。”
跟他对跳预言家的是9号的洛洛。
顾兔纠结了下,长昭状态很紧绷,他唯一能想到的答案就是他做卧底压力太大。
但他还是决定相信长昭,所以他投给了洛洛,结果洛洛全票当选了警长。
“1号发言。你们没觉得全票很奇怪?而且全场银水,咋滴,都是好人?合理怀疑警下至少有两狼绑票。然后这个预言家我谁都不信好吧,大家让他俩多活一晚,看明天的查验。发言完毕。”
他这纯纯爆狼式发言,果不其然,大家纷纷表示既然他要留预言家在场,那就他挡刀,顾兔全票出局。
“3号应该是没得到女巫爱的好人,场上三狼绑票了我只能这么说,反正我不是狼。”
而随着他的下场,场面上开始诡谲了起来。
第二晚无人死亡。
“2号发言。昨晚查的8号,是狼。昨天1号好人冤死,3号大概率被女巫盲毒的狼,场下应该走了狼,所以投8号,信息就这么多,发言完毕。”
其他人的说辞都很中立,直到6号的司白讲话:“反水,昨天救得9号。1,2号悍跳狼,今天投2。3是好人。”
随后被长昭查验的8号儒笙再次丢下炸弹:“衣服不要乱穿~让我盘一盘哈。3号是第一晚自刀骗解药的狼,但女巫没上当,所以只能跳预言家找真预。1号铁好人走的,就是有点憨。得出结论,场上还有两狼,虽然6号反水,但这个行为不做好,暂时把你打进狼坑,2号铁狼没毛病,出2!晚上女巫看着毒人,6,9随便毒,肯定有匹狼。完毕。”
顾兔没想过赤色是狼,戳了戳他,得到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
轮到9号洛洛发言:“昨晚查的2号,想看看什么身份这么勇,果然是狼啊,不过你的狼队友6号好像不相信你,都反水了,我谢谢你的解药,但我也反。1号铁憨憨走的不用盘,那3号大概率就是个自刀狼,要不然三狼玩个屁啊,抿一抿身份直接自爆不就赢了,投2,晚上查6。over。”
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投了洛洛,然而底牌揭晓,他居然是猎人!也选择了带走他一直怀疑的长昭。
小房间里,顾兔看着长昭和洛洛勾肩搭背的进来,撇了撇嘴。
游戏继续。
“天黑请闭眼……”
随后第三晚死了两个人,一个是儒笙,一个是司白,游戏结束。
平民获胜。
顾兔人都傻了。
冲进屋子里就去掀开了桌子上的牌。
长昭是狼。
顾兔又往前歪了下身子去翻赤色的牌,但就是那么寸,他被椅子腿给绊了一下,整个人往旁边摔去。
“小心。”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长昭一把抱住了他。
清淡又强势的松木味香水把他全面包裹住,顾兔僵住了,白皙到透明的耳朵慢慢变红。
“这是在干嘛?”
赤色抬头看见定格的两人,不是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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