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我担心曹大哥他。。。。”声音已经开始哽咽,却还是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偏偏这样,更让周子舒和温客行头大得很,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人也犯了难,周子舒用手拉了拉温客行的胳膊,眼神示意他赶紧想办法,见周子舒这般温客行先是暗暗一爽,随后看向张念湘安慰道:“曹宁现在不会有事。”
张念湘抬起头,那泪水再也没忍住,脸上的泪水都没来得及擦去,声音依旧哽咽问道:“师叔祖怎么知道的?”周子舒也好奇的看向温客行,同样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笃定。
在两人的注视下,温客行嘴角微微提起,淡淡一笑道:“放心阿絮,我还能骗你不成,在这世上我骗谁都不可能骗你啊。”说着为表真诚还伸出三个手指就要对天发誓。这边刚还哭着的张念湘直接呆在原地,不都忘了哭。
不知为何,她一直对温客行的感觉很是复杂,又敬佩又畏惧有时候又觉得他很变态。但可能在自己父亲的影响下吧,对师祖和师叔祖是十分信任的,因此在告诉父亲无果后,走投无路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两人。
周子舒心里叹气,心道:我说话了嘛刚刚?温客行倒是厉害,三两句就能扯到周子舒身上,最见不得他在一边看热闹的模样,偏要让他一起参与其中。
见人不答,温客行是谁,他可不会让自己的话落地上,紧接着道:“我温客行对天发誓,,”
周子舒急忙阻止道:“行了行了行了,我相信你还不行吗。”说着看了眼还站在一边哭着愣神的张念湘,随后问向温客行“那现在怎么办?”
温客行直接赶着想张念湘回去休息,让她这两天向往常一样不要瞎想,别没事掉尿蛋子,丑的要命,张念湘撇撇嘴不敢狡辩,倒也不再哭了,老老实实的回房休息。
温客行将门关上,一转身就看的周子舒正在看着自己,温客行左手负到身后,手上不知何时拿了一颗小石子,小石子泛出一点点荧绿色的光,由暗到明,再到暗,直至没了颜色便开始出现一道道细纹,到最后石子直接成了渣渣,从温客行的指缝中流落到地上,神奇的是那粉末落到地上便消失不见了。
周子舒皱皱眉头,他感觉到了屋里气息的波动,问道:“老温,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温客行摇摇头道:“阿絮,我说过我不会骗你。”
不会骗不代表不能瞒。
“你怎么知道曹宁没有事的?”周子舒问道。
温客行拉着人坐下正想解释,房门再一次被敲响,温客行得救般的呼了口气,赶紧起身去开门,这回来的是张成岭。
“成岭啊,快赶紧进来。”温客行轻快道。
张成岭本想迈出的一步瞬间收回,防备的看着温客行,生怕自己这一迈进去,就入了他的圈套,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温叔?我应该没招惹你吧?”说着还往后退了一步。温客行闻言嘴角一抽,直接上手就把人拉了进来,毫无准备的张成岭一个踉跄,站定后也直明来意,把刚刚张念湘跟他说的又和周子舒说了一遍。
张成岭哪里知道张念湘刚走不久,已经说过这件事,还告了自己的状。张成岭虽然骂了张念湘,却还是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毕竟闺女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养了这么多年,她的品性自己还是知道的多。思索再三,还是来麻烦温客行周子舒二人出出主意。
周子舒开口道:“宾客们什么时候到?”
张成岭一愣,答道:“四日后大概能全部到齐。师父?”张成岭不解,
周子舒了然的点点头,让张成岭等人全部到齐,便安排一场的宴会,到时候是人是鬼自见分晓。江湖本就虚伪客套,少不了这些,自家子女成亲,自然会好吃好喝的招待,四季山庄三十年来扩建了许多,前来的宾客也都会住在四季山庄。
张成岭毕竟三十年没白历练,精明了不少,瞬间懂了周子舒的意思。心里很是吃惊,若真是这样,那这天下必会乱了套了。
等把张成岭赶走已是深夜了,周子舒让温客行换套暗色的衣服,温客行抱怨道:“阿絮,虽然你不用吃饭睡觉,但是总得歇会儿吧?这都奔波了一天了。”
周子舒瞥了他一眼,道:“爱去不去。”
温客行向来都是那种吃软又吃硬的人,生怕周子舒不等自己,立马巴巴的换了衣服,这换衣速度让周子舒都啧啧称奇。
周子舒并没有去曹宁那里,而是带着温客行来到了四季山庄外的这片树林。今夜的月色很美,月光透过树叶打在地上,照出斑斑痕迹,这片林子正是叶白衣知晓温客行身份后,想要将他赶尽杀绝的林子。
周子舒挑了棵视野好的树,飞了上去,温客行也紧跟其后,站定,温客行凑近了他的耳边,手已经揽上了周子舒的腰,轻声道:“阿絮这是要跟我夜会么?想的极为周到,确实不适合穿浅色的衣服。”
周子舒翻了个白眼,将自己腰间的手打落,又把人往一边推了推道:“闭嘴,等着。”
温客行吃了瘪,也不放弃,继续往周子舒身上贴,两人打情骂俏了半柱香的功夫,就听远处树林传来了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若不是两人武功高强,很容易就会忽略。
不多时,就见一蒙面的黑衣人从树下经过,看着方向应该是从庄里出来的,周子舒温客行对视一眼,悄悄地跟在那黑衣人之后,两人的轻功都是踏雪无痕,并不担心那蒙面黑衣人会察觉到。
那人在离四季山庄有段距离后,才用了功法,往林子深处飞去。
是‘灵蛇步’!周子舒有些吃惊的看向温客行,温客行此时也同样皱眉。这灵蛇步之所以叫灵蛇,是因为他每次用功都会发出嘶嘶的声音,且速度极快。不同于凌波微步,这灵蛇步早已失传多年,传言倒是听过,见却是第一次,别说闭关三十年的周子舒了,就连只身闯荡这么多年的温客行都没见过。
怪不得刚刚这人一直没用功法,而是选择了步行。
那人速度虽快,却还是没甩掉温客行和周子舒二人,黑衣人在林子深处停了下来,二人及时停下,看他动作,那黑衣人平地跪下仿佛在乞讨着什么,片刻后忽然从那片跪着的地方掉了下去,那地面瞬间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地洞或是洞口。
树林里晚风徐徐,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那黑衣如同没来过一样,消失在那里,二人从树下飞下,落在那人消失的不远处。周子舒这回学精了,伸手从温客行怀里拿出一把小石子,往那片空地扔出,扔出的小石子用了些力道,地面是实是空一听便知。
温客行被周子舒的动作弄得一愣,随后回过神来一脸娇羞的轻声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吧阿絮,我准备好了。”说着就要拉开自己胸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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