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之从外边回来之后,手上多了一个袋子,袋子里边一直在叮叮作响,也不知道是什么。
“檀檀一定会喜欢的。”许云之将东西放在了玄关处。
“唔,檀檀?檀檀?沈明檀!”许云之突然倒在地上,呼吸急促起来,大量的白玫瑰味飘洒在别墅里。
“沈明檀,真是一刻看不住你,你就跑。”许云之声音难受眼角,眼睛都泛红。
“沈明檀,沈明檀。我想你了,你快回来。”许云之缓慢的走到沈明檀的房间,倒在他的床上裹紧自己摄取这一点味道。
“哥哥,嫂子出去了,我不敢阻拦他呀。”许诺从阁楼上跑下来,终于闻到了白玫瑰的味道。
“哥哥,你好点了吗?哎呀。”许云之迷迷糊糊的闻到了毛尖的味道,很像那一缕幽香,再加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便将许诺搂在了怀里。
「还好,我把沈明檀放了出去。」许诺被搂在怀里,脸色通红,想起了差不多两刻钟之前。
“诺诺,我想出去一趟,你能把钥匙给我吗?我开不开门。”沈明檀穿好衣服,正准备出门的时候,怎么着也打不开门,于是无奈之下看向了许诺。
许诺抿紧了嘴唇,本来不想出去的,突然眼睛转了转,想到了什么。
“钥匙给你嫂子,你出去干什么呀?”许诺将钥匙扔到了沈明檀手里,沈明檀立刻便出了门,一点也没有回应身后的许诺。
“切,以后有你好受的。”许诺直接坐在桌上喝起了茶水,一旁的小黑和白苏怎么撞门也出不去结界。
“我不想和这个绿茶呆在一起啊。”白苏坐在沙发里打了滚,吸起了小黑。
“小黑,我好想他。”白苏蹭了蹭小黑的毛。
“我们家的那个,他永远会无条件相信我。”白苏有些委屈的抱住膝盖,再次把小黑塞在怀里。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别再撸我毛了,都快被撸秃了。”小黑抓紧时间挣扎,终于挣扎出来了。拍了拍胸脯,躲在沙发后面。
白苏的思绪回溯到那一年,那一年是化形之后,第一次回到族里。
白苏像小伙伴炫耀着自己天赋异禀,不是以往的蠢兔子。
可终究是有一些兔子觉得羡慕嫉妒恨,各种造谣。
“看看白苏以前没少勾搭男人”
“我觉得也是,纯白毛发,可是最难修成人形。”
“是了是了,听说他这次回族就带了个男人呢?长的可俊郎非凡。”
“还有一个兔子化形的时候,可是光着身子的的,怎么来的衣服?”
“啧啧啧,一看就是走了歪门邪道。”几个兔子凑在一伙,你一言我一语,不断的编排着白苏。
白苏红彤彤的眼睛刹那更加的红了,白苏正走上前去,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洛笙挡在了他的身前,把他拽到身后。
“第一,我相信他不是这样的兔子;第二,背后不嚼别人舌根子不知道吗;第三,他是我的兔子,小心我吃了你们。”洛笙当时也才和白苏认识没有几个月,却选择相信他,为他挡去流言蜚语。
“啊!蛇!”
“救命啊,救命啊,是蛇。”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错了,放过我!”
“呜呜呜,我下次再也不说他了,请不要吃我。”那几个兔子瞬间赶紧跑掉了。
“谢谢你,洛公子。”白苏感谢的将爱的胡萝卜从兜里掏出来递给人。
“衣服是我拿胡萝卜跟别人换的”白苏要解释的时候,络笙将他的嘴捂住。
“我说我相信你,我既相信你,你便不用向我解释。”洛笙的眼睛认真的盯着白苏,正好在说些什么的时候,被进门的声音打断了。
白素回过神来,气鼓鼓的盯着许云之。
接下来的一幕,便是许云之刚到家的时候。
“哥哥,嫂子非要出去,我没有办法。”毛尖淡淡的香味勾引着白玫瑰的浓烈。
白玫瑰将毛尖揉开,让他散发出更深的香味。伸出了尖刺,刺破毛尖的凸起,毛尖散出诱人的香味,甜美的声音与白玫瑰融合在一起。
白玫瑰不断的揉捏着毛尖的狭小,将自己的花朵片塞进了他的壳内,毛尖的水润刺激着花片,花片不断肿大。
没过多少时候,花片逐渐变小,露水洒进了毛尖的体内。
毛尖也在此刻散开了自己的壳,毛尖的味道刻进了白玫瑰的怀里,白玫瑰的香味将伴随毛尖一生。
“你们在干什么?所以说你又骗了我是吗?许云之。”沈明檀不可置信的手颤抖指着眼前交叉在一起的两个人。
沈明檀刚刚回了公司,拿了趟文件,虽然他被除名了,但是许云之前几天可是亲自出门接的他。
沈明檀出门的时候听到了许诺的询问声带着调笑,于是不屑回答他。
但是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
“好啊,我就知道总有这么一天。你又骗我,许云之。我恨你。”沈明檀不断的调整着剧烈的呼吸,但是眼中打着转的泪水终究没有留下。
沈明檀失望的转身。
“檀檀!你不要你爷爷了吗?”许云之由于毛尖的抚慰,此时在易感期已经将不适程度降到了最低。
看到人快要走到玄关的时候,说出了一句话,沈明檀果然站住了。
沈明檀深吸一口气“许云之,我自己打零工也可以养活爷爷,高昂的治疗费用又怎么样?我一天多打几份工。”
许云之来不及穿上衣服,赶紧跑到玄关处,将人已经探出半个门口的身子拉了回来。
“哥哥!”许诺有些羞耻的拽住了自己的被子,这叫个什么事啊,和自己做那什么的时候去抓别人。
“沈明檀,今天是我易感期,我差点就要发疯了,你知道吗?如果不是诺诺及时,我可能会恨不得把你抓回来。”许云之将人抵在了门上,看着人好看的眼睛,沉溺在他的泪痣里。
“沈明檀,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半步。”许云之从玄关上拿出纸袋,打开包装,里边是一个金色的脚链,拽着铃铛。
“许云之!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滚啊!”沈明檀眼角不自觉的跳了跳,看着要将链子绑在自己脚上的许云之,感觉瞬间陌生了,忍不住的挣扎着。
许云之扛起沈明檀直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大力的关上门,将沈明檀放到床上,一只手大力的捏住omega细小的脚踝,给人带上链子,又将链子的另外一头绑在床角。
沈明檀有些吃痛的挣扎不开,于是让人绑住了,他不断的在人松开之后拉扯着链子,却终究没有拉开,铃铛不断的在响,美味的檀香不自觉的勾引着正在易感期的玫瑰。
“许云之,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动!”沈明檀双手抵在许云之的胸膛上止不住的后退,腿却被铃铛链子拽住了脚。
“沈明檀,别动,我怕弄伤你。”许云之埋到了人锁骨,狠狠地咬住松开嘴角,带出了血珠。
“你别,你放开我。碰完了别人来碰我,有意思吗!”沈明檀吃痛的捂住锁骨,甩了许云之一巴掌。
许云之的脸撇到了一旁,手不断的捂着通红的脸颊。
“许云之你为什么要如此折辱我?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吗?我跟了你七年,我又给你一颗肾。你放过我行吗?”沈明檀咬紧下唇,不断的扯着链子想扯开,让自己有些尊严 。
“我不会放开你,你对别人笑的时候,我都想把你拉回来,关在屋子里。我生病的时候你没有管我,是诺诺衣不解带的照顾我。”许云之听着铃铛远的声音,闭上了眼睛。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吗?他可真是个婊子,绿茶。”沈明檀有些疑惑地睁大了眼睛,接着冷笑一声。
啪的一声,许云之打了沈明檀一巴掌,沈明檀倒在床上,揉着脸颊上的红印“怎么不是吗?我说错了吗?许云之,我跟你说!”
沈明檀刚刚又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嘴里被什么东西堵住,手也被东西绑在床头。
“你给我闭嘴,今天我易感期你不在家就算了,诺诺帮助了我,你还骂他。”许云之冷笑了一声,扯去了人的衣服。
沈明檀闭上眼睛,忍受身后的冲撞,泪水终于是坚持不住,流在了床上。
白玫瑰将檀香翻来覆去,翻来覆去。檀香变得膻味,由白色变为乳白色。狭小变得宽大,铃铛一直在响,从未停歇过。
终于血色弥漫,血味略微环绕在白玫瑰的身上。
或许是生气,又或许是易感期的暴躁。又或者单纯的是因为毛尖不如檀香 ,谁又能知道其中缘由呢?
清晨,白苏终于将耳朵变了回去,掏了掏耳朵。
“我靠,终于轻松了。铃铛响了一夜,隔壁的绿茶也骂了一夜,靠。”白苏又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被小黑制止了。
“应该今天或者明天就能结束。”小黑说完之后舔了舔毛,看向白苏。
“按照上一次的波动,这次是最后一次,但小黑,你为什么这么肯?”白苏挠了挠耳朵,不知所以。
“因为我们第一次见到沈明檀的时候,他的脚上就有绑住的痕迹。我灵敏的鼻子还闻到了味道,所以证明差不多再有一天,咱们就能看到沈明檀到底是怎么出的事了。”
就在此时,许云之的房间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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