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青挪动身体想要起来,虽然她的动作很轻了,但还是惊动了厨子。
“将军,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厨子很高兴。
“嗯嗯。只是,你怎么会在我家,还是在我的房间里?”染青终究是女子,肯定介意陌生男人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更何况此刻的她只穿着里衣。
“将军莫怕,我不是偷闯进来的,是管家给我开门的。”
厨子开始解释,道:“我心里记挂着将军的恩情,想为将军做我所能做的事情,于是就做了几道拿手的菜来给强军品尝。管家带我来将军门外,可是敲了许久的门,将军都未出声,我与管家都担心将军出了什么事,情急之下我把将军的闺房门踢开,我俩就看见将军倒在地上都急坏了,于是我……我……”
“怎么了?”
“对不起,将军,我……我冒犯了你。我胆大包天,我把你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我触碰了将军的身体,我……我一定会对将军负责的。”
顿时,染清的脸色红了起来,自己的身体被一个男人碰到了,虽然隔着衣服,可终究于礼不合。
“事情紧急,你才出此下策的,我不怪罪你,但此事就不要往外传了。我也不需要你负责。”
“可是……”
“没有,可是这件事情就这样吧。谢谢你。”
“将军不用跟我说谢,都是我自愿做的。”
染青观察他的神色,觉得此人羊毛俊俏,说话又诚恳,对他的好感度增加了不少。
“你说你做了几道菜想让我品尝,菜呢,正好我现在挺饿的。”
“那些菜偏油腻,不适合将军吃。大夫说了,喝药期间,将军饮食清淡为主。”
“大夫?”染青以为自己身体舒服多了是因为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没想到她身体严重到需要请大夫。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床边凳子上的一个碗,碗里面还有药的残渣。
联想到厨子趴在她的床边睡着,难道是他一直照顾着自己?
“是你熬的药,是你一直在这里照顾我?”
厨子点了点头。
“管家呢?”
染青觉得很不妥,怎么能让一个上门的客人做这些。
“管家非常关心将军的病情,可是他年事已高,坐着煎药没多久就昏睡过去了。我把他放在厨房那张长椅上,让他好好睡,是我主动接过了这个活。将军于我有恩,我这些都是心甘情愿做的。而且这些支是微不足道的事情。我平日的炒菜,烧菜,偶尔也帮邻居大妈抓药、煎药、带孩子,索性这些事情都是做习惯的。”
厨子像是知道染青心中所想,于是给出了非常完美的解释。
染青静静地听着他讲,想到他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又想到他说自己帮助邻里,他真是个好心肠的人。
不由得,染青对此人好感度又增加了好几分。
“我在给将军喂完药之后,煮了点青菜肉沫粥,一直保温着,我去给你拿来。”
“好。”
厨子笑呵呵地跑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了。
厨子用汤匙把青菜肉末粥搅了搅,又吹了吹气。
“我自己来吧。”
染青没有被人喂的习惯,而且这行为太过亲密,不适合。
虽然厨子很想那么做,但也不敢坚持,怕适得其反,怕染青恼怒他,今日做这些事情可就白费功夫了。
染青吃着清青菜肉末粥,原以为只是一碗非常普通的粥,哪里想得到味道这么好,让她竟然还想吃一碗。
“还有吗?”
“有,我马上给你端来。”
厨子见她这么喜欢自己做的粥,心里欢喜得很。
仙界
颜淡摇了摇头,感叹道:“父君这般温柔,难怪当年母君那么快就沦陷了。”
应渊:“那娘子当年何时沦陷于我的?”
应渊抓着颜淡的手。
颜淡脸色羞红,不敢直视他,说:“我……我才没有沦陷。是你……是你先在梦里向我表白的。我那是看你眼睛都瞎了,快死了,那么可怜,我就勉强在梦里嫁给你。”
“真的只是这样吗?”
“当然就是这样。”颜淡当然不承认在那个梦里,听到应渊说他心里爱着的那个人就是她时,她紧张得差点语无伦次了。
那场梦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美好,她和应渊在梦里过完了一生,以至于过忘川的时候,快九百年了,她都无法忘记应渊。
“嗯,是我先沦陷的,也许在你从菡萏花化为人形的是时候就对你有不一样的感觉。”
“什么?我那时候才那么丁点大,你就觊觎我了,你是老黄牛想吃嫩草想疯了吧。”
“那可不。最终老黄牛还是吃到嫩草了。”
说着,应渊把颜淡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老黄牛你要干什么,儿子还在旁边的软塌上呢。”
“所以,我给他换了个地方睡。”
说罢,应渊手一挥,苟诞立刻从屋内消失到了悬心崖屋内的床上。
而苟诞居内的夫妇两人正恩恩爱爱,没羞没燥地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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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