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谈好,相泽消太赶紧逃离了月无家,没办法,挺难受的,他总有种抢了别人女儿的感觉。
然而,对于月无家这种情况,他无能为力。他还记得当初他忍不住建议月无夫妇再生一个孩子,但月无夫妇的回答是“我们考虑过,但放弃了。我们不想把孩子当成替代品,也不想朦胧被代替。”
从那以后,他特别怕来月无家,不喜欢看月无朦胧依赖地跟在爸爸妈妈身边,不喜欢看月无夫妇温和的微笑,不喜欢去想那微笑的含义。
也许月无夫妇其实已经接受了,已经适应了,已经能笑着生活了。明明知道这天下比月无家惨的多了去了,但他每次看到这家人的状态,心情就总是莫名地沉重起来。
【唉,难受。其他问题,等月无住校了再问吧。】
月无知花在卧房哭泣,月无远目在客厅低着着头。他似乎觉得这样太颓废了,换了姿势,仰头看着天花板,嘴角微弯,声音温和:“朦胧啊,这样也好。爸爸保护不了你,你在学校才能安全。你现在已经是个高中生了,要学会独立呀。”他揉了揉眼睛,“不是说生活和学习,这些我和你妈妈一直是放心的。我是说心理。”
月无朦胧坐到他身边,安静地听着。
“你那次逃学,是因为孤独吧。所以,我和你妈妈一直希望你能考上雄英,这样你才能拥有正常的社交生活。”
“一般孩子从小学甚至幼儿园就开始学着社交,和同学或是朋友闹矛盾了,父母都会想办法引导。但你这种情况,橡皮头看着也不像个适应社交的人。只能你自己慢慢摸索了。爸爸和妈妈希望,你能勇敢地融入你现在的班集体中,和同学好好相处。”
“知道了,爸爸。”月无朦胧轻声说。她擦擦眼泪,转身回房收拾东西去了。
【是我做得太过火了吗?明明不太可能暴露呀!为什么要住宿呢?】
USJ袭击已经过去,但热度还在。这是生活在温室里的学生们第一次直面英雄世界的恐怖,或有恐惧,但更多的,是激动和反思。激动于对敌时拿着紧张刺激的感觉,反思的是自己对敌时的一些失误。
因为此次袭击没有造成严重伤亡,所以雄英课时正常进行。
相泽消太身为班主任,并不教导文化课,主要负责的是实战训练。
“昨天事发突然,以至于你们的灾难救援课有缺,但由于USJ场地遭到严重破坏,所以这个学期的灾难救援课暂时取消了。”相泽消太懒懒地宣布班级事宜,“难得有人给你们送经验,今天就一起讨论一下你们昨天对敌时的感受吧。”
相泽消太调出一份录像:“虽然昨天信号被敌人拦截了,但监控区拍摄到的东西不受到影响。有乱码的那些镜头是月无同学的。”
“唉,相泽老师!那不是不能看月无酱的了吗?”芦户三奈遗憾地说,“我想听月无酱说一下,她是怎么发现敌人的!直接就飞过去了!好勇敢呀!”
月无朦胧身体一僵:【这是公开处刑吗?!原剧情里明明没有这个的呀!】
“那就请月无同学先来说一下吧。”相泽消太看向月无,语气正常,但她似乎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在同学们的注视中,月无朦胧走上讲台,一副自信而沉稳的模样:“一开始飞过去主要是发现了磁场的不稳定引起的变化,因为源头在喷泉那边,所以飞过去看看。然后看见了露出来的那只手。”
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由于幼时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对一些魔法能力做过个性化的调查,其中就有一项是传送能力。我当时查过了,此前唯一一个类似魔法传送阵的个性拥有者早死了!所以昨天那个肯定是黑户!能被他传送的也肯定是坏蛋嘛!”
蛙吹梅雨疑惑地问:“所以小朦胧你就对他发动个性了。你怎么确定你幼时查过的资料是完整的,毕竟有些个性是机密呀。”如果是这样的想法,只能说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吧?
“额。我当初年幼不懂事,去个性记录所查的。”她不好意思地笑道,“小时候没人管,乱闯过一些地方。还请大家保密呀!不然我的监护人会受到责罚的,毕竟他当时忙着没空管我。”
清楚月无朦胧的监护人是相泽老师的爆豪胜己看了看相泽消太。
监护人相泽消太:【所以你除了跑去工厂做童工,还翻过个性记录所的资料库?!很好,逃学生活很丰富嘛!我说为什么你能坚持到初中才闹情绪呢,感情是能溜达的地方都翻过了是吧?!】
切岛锐儿郎义气地说:“放心吧!我们不会乱说的!”其他同学表示同意。
“但你那样做是不对的!当时老师没有下达许可,你不应该擅自发动个性!”饭田天哉严肃地说。
“额,是我不对。”【但是你们不多说,监控器拍不到,谁会知道我擅自发动个性了?不过这种想法不能让相泽叔叔知道。】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当时敌人给我的压迫感太强,条件反射就做了。”
“理解,敌人那种疯狂的确让人很难受。”八百万百深有同感地说,又问,“那你是如何快速找到传送者的实体的呢?当时爆豪同学和切岛同学想打击他,却没有找到实体。”
“这个只能说凑巧吧?当时在他侧面看到了雾比较厚的一块,因为他是大型传送,突出的一块有些可疑,我靠近就发现他的实体了。”
“月无你好勇敢啊!”上鸣电气感慨,“你就不怕被他发现然后被攻击吗?”想起那个形象和幽灵相似的敌人,以及后来他发狂的模样,心有余悸。
“一是他当时在做大型传送,理论上来说是无法分心的;二是我对自己的速度有信心。”
……月无朦胧瞎编一通后,在同学们敬佩的目光中回到座位上。相泽消太开始放监控录像,挨个点评。
“嘁,厉害呀!听说你还把首领抓住了。”爆豪胜己转过头,看向月无朦胧。
【那还要感谢咔酱之前给我练手的机会呀!】“哪里哪里。我主要打伤的才两个人,比不过爆豪君。”
“臭丫头!不要给我来这一套!我还不了解你?!”他表情有些别扭,“你说,为什么选了和那个半边头而不是我?!”
【……你这个表达有点问题呀!】月无朦胧内心抽搐,看着爆豪胜己,心虚他是不是意有所指——毕竟她一直假装自己和轰总是新认识的同学。“是相泽叔叔选的!我原本是想和相泽叔叔一起的好吗?你自己的脾气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刚刚相泽叔叔也说了,就你打的敌人受伤最重,现在还在ICU躺着呢!”
“那你说我和半边头谁厉害呀?”
“爆豪是不是在吃醋啊?”一旁的芦户三奈激动地八卦。
“说话的方式像,内容不是。”蛙吹梅雨冷静地说。
“吃醋?”丽日御茶子不知想到什么,有些脸红地悄悄瞥了眼绿谷出久。
被cue到的轰焦冻也看过来,想知道月无朦胧会怎么说。
月无朦胧实在是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否认客观事实,战略性转移,去了洗手间。
“怎么不回答就走了?”上鸣电气疑惑地说。
“这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芦户三奈有些同情地看着爆豪,揭穿事实,“显然是顾及情谊不好说啊!”
切岛锐儿郎安慰地过去拍了拍爆豪胜己的肩膀。爆豪胜己甩开他,拉着脸,不想说话。
“顾及谁的情谊?”轰总疑惑地问。
看热闹的同学们:“……”
爆豪胜己再次暴起:“难道臭丫头和你这个半边头还有情谊吗?!”
“我觉得这有点像修罗场呀。”蛙吹梅雨同学冷静地总结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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