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怎可说诳语”
“这块玉石怎么多少钱”
“五十贯”
霁月从口袋里掏出钱,把这块玉石给买下来了。
“这把刻刀多少钱”
“送你了,送你了”店家乐呵呵的说道。
霁月揣着玉石,穿过拥挤的人群往脚店走。
“别跟着我了,你烦不烦”霁月脸上明晃晃的厌恶。
“我也住这里,不行啊,你包场了?”依旧是吊儿郎当的语气。
霁月念了个口诀,还没等萧乐逸听清他就不见了踪影,只有点点蓝光留在原地。
“神出鬼没的真没礼貌”萧乐逸自顾自的抱怨。
霁月用刻刀小心翼翼的把石料表皮的粗肉挂掉。
石料现出了原型,光滑细腻,清澈透亮,里面的棉絮全部化开,只有中间的一抹红,给这块料添加了十足的风采。
霁月是费了好大劲才选中这块料,他仔细端倪着每一块石料,摸到这块是,他凑近仔细看借着光才看见一点点红色。
他用刻刀把大致形状刻出来时天就灰蒙蒙的了。
他把未雕刻完的玉石放进了小盒子里压到了枕头下。
他换了一身夜行衣消失在黑夜中。
再次出现就是在老奶奶家的屋顶上,他卧在屋顶上双目如鹰眼盯着院子里所有人的动向。
比起白天的打草惊蛇他更愿意在半夜里直接捉拿归案。
他看着婆婆进进出出忙里忙外的搬茶叶,洗刷茶具好不无聊。
不知过了多久,他竟然睡着了,再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人。
他差点叫出声多亏萧乐逸用手把他嘴捂住了。
“起开,你要吓死谁”他一把推开萧乐逸往旁边挪了挪。
“我不帮你看着这小兔子跑了你都不知道”
霁月揉了揉眼在东屋窗户那里看见一个人影。
透着窗纸一个窈窕的影子印在窗纸上。
霁月悄悄起身一个健步就飞到了吗个房间的正上方。
萧乐逸紧随其后。
霁月轻轻掀开一片砖瓦,光透过洞口照射到灰蓝色的天空上。
天快亮了天空中的星辰已近消失,只留下些许亮晶晶的芝麻粒。
不知房下的那女人是不是兔妖,只知道这屋子妖气冲天,丝毫没有遮掩的妖气从整栋房子里溢出。
那女人缓缓褪下纱衣,蒙蒙的雾气酝酿着这香艳的画面。
“你还不下去抓,你在等什么呢,等她来找你”萧乐逸质问道。
只见霁月撇开头。
“等会,总要给人一个洗澡的时间吧”他尴尬的说。
“你给她洗澡的时间,惯的她”
萧乐逸猛扎一下,像鲤鱼钻进水底一样轻快。
只不过房顶整个塌了,满天灰尘砖石将茶桶打翻,茶水流了一地犹如滔滔江水一般流向院子各个角落。
霁月在萧乐逸扎进房子里前一秒迅速念了个口诀在这个院子里设了个结界。
霁月正要将砖瓦全部掀开找人时,萧乐逸手拎着兔妖的耳朵飞出来了。
之所以确定他是兔妖是因为她显回原型了,不是所有人都不要脸,萧乐逸可以不要脸的看兔妖美艳的身姿。
但是兔妖不可以不要脸的将自己美艳之处暴露出来了。
兔妖在空中掀起一阵狂风,那阵风发着亮光犹如烟花般绚烂。
但是真等那朵烟花炸开,他们小命就玩完了。
霁月抓起身边的扁担钩就甩出去勾到萧乐逸的瞬间他用劲往回拉把他拽到水缸后面。
就在拉回来的瞬间那阵旋风瞬间爆开,碎石把周围瓜藤全部都斩断,那颗橘子树被瓦片化开露出白嫩的树芯。
“你在这里呆着别动”
霁月只身上前,拔出短剑甩出去,拿吧短剑在空中环成一个圈,将她围住。
接着甩出一根缚仙索上前去捆。
那只兔子瞬间红了眼,将缚仙索拦腰斩断,那把短剑也被别开扎进墙里。
“糟了”他心想。
他没有持剑,用一把短刀跟她对峙本就不易,而且还是在她没有被惹怒的情况下。
这东西并不易被激怒,即使死到临头也不轻易动怒。
但是一旦关乎到尊严,兔妖决不含糊,这个尊严什么定义不知道但是被看了隐秘之处绝对没尊严。
“萧乐逸只会帮倒忙”他暗想。
他硬着头皮顶上去,他几乎把平生的口诀都念完了,但对这只兔妖就像是挠痒痒。
“你直接传你师傅来吧,我们解决不了”萧乐逸朝他喊。
“要不是你,我会解决不了她吗,你他妈要走快走别在这里添乱”
“这怎么怪我了,我还不是为了抓住她”
这两人完全没有把兔妖放在眼里两个人自顾自的吵。
兔妖:……
这简直把兔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不出意外伤到了她的小心脏。
兔妖两只耳朵竖起来,把砖瓦全部掀开升到半空中重重朝地面砸来。
霁月支起屏障阻隔了砖瓦,这种消耗对他来说实在是吃不消,支起屏障之后他就不剩多少精神力了。
等他回头想跟萧乐逸借一点精神力的时候就发现这厮不见了,他也不能怪谁是他自己把人家骂走的。
不能坐以待毙了,等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他召回匕首,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
那柄短刀被他握在手上,左划右划不见其影之间阵阵寒光在空中时隐时现。
那只兔子化为人形穿着单薄的里衣,将头上的兔耳朵化为两个飞镖握在手中朝他飞。
他的速度越来越慢直到慢于兔妖,兔妖把手化为利爪要在他胸口划上几道,他往后躲过,飞镖重重的打在他胳膊上。
他被打在墙上,把墙面震碎了。
“幸好这两把飞镖是钝的要是开了刃他这条胳膊就不保了”他心想。
那只兔妖叱咤在那阵风里,那两把飞镖慢悠悠的在她身边飞着,像是两只遛弯的狗。
兔妖用看废物的眼神看着他,眼里是赤裸裸的嘲笑。
嘲笑他不自量力,嘲笑他像头驴一样倔,嘲笑他技不如人还不敢承认。
等他再次飞上房顶时,他改变了策略,他不准备对付那只兔妖了。
他准备把她的两把飞镖——耳朵打下来。
兔妖之所以将自己的器官化为武器,这把武器越强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器官越脆弱。
强大的背后必定是致命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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