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瀚咬着牙痛苦的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啊——”
输厌余拿着手中的药水,微笑的看了一眼,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药水是黎博毅给我的,这应该也是你自作孽不可活吧!”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毛瀚的半张脸以及被水泼到的地方,都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了。
但他还是用一种恐怖凶狠的眼神看着输厌余,有车后槽牙,道“输厌余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束手就擒?这么容易的打败我吗?简直是可笑至极!”
说完,毛瀚就从身后拿出一个类似于可携带圆钟的东西,不过区别就是最下方有一个极不起眼的按钮。
毛瀚的右手大拇指摁了下去,很快输厌余和输夕颜脚下的地开始颤抖起来,是地震吗?不,不是!是机关启动了。
输厌余也开始左右摇晃,站不住脚了,但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一个封闭室。
输夕颜望了望天上,他们就像井底之蛙一样,井盖慢慢的将最后的余晖给完全遮盖住了。
这一下他们彻底没有光了,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输夕颜正打算去找就在他旁边的输厌余。
“站在那里别动”输厌余严肃的吼道。
输夕颜从来没见过他如此严肃,如此紧张,看来现在是真的到了危险之地。
输夕颜再有没有在敢动半分了。
这时那个半张脸溃烂不堪的毛瀚,已经带上了半个面具,也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全新的行头从上至下,缓缓的降落,却又停在了半空中。
周围的火烛也接连的亮了起来,输夕颜这才看清楚周围的样子,当真是一眼望不到头。
每三步都有一个门,每个门里都有一个房间,不过进去了就不一定出得来了。
“这里每一个房间里面都不一样,但都有着同样的东西,你们猜是什么?”毛瀚既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来提问。
输夕颜和输厌余沉默不语。
毛瀚看着他俩都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又开始说道“我想这个问题输夕颜应该是很容易想出答案吧!”
输厌余看向了输夕颜,输夕颜果真是应了他这句话,神情严肃。
“是血罐头”
输厌余不太懂。
“血罐头,将人身上的血抽干,然后将一个人的血装进一个罐头中,再放进一个没有其他杂物,只有一盆花的封闭式房间,不封盖子,让血的味道四溢飘散,
直到血和花的气味完全交错在一起,花展上血的味道,然后再将血当做滋养花的水,将原本那个人的尸体,当做最补的肥料,
当那朵花盛开的最旺的时候,摘下其中最嫩的最鲜艳的那片花瓣,然后集齐九千片花瓣,熬汤,煲粥,泡茶,介是最上等的补药,据说可以长生不老,还老还童”输夕颜表情严肃,还莫名有些哀伤,解释的说道。
输厌余听完这些也有一丝丝的哀伤,悲哀的摇了摇头,对毛瀚道“你当真是没有心,残忍至极呀!长生不老,还老还童,用这些手段可是假的,不要再相信这些虚假的传说了,根本没有半点用”
毛瀚莫名的笑了笑,似乎是在嘲笑输厌余,也似乎是在嘲笑自己,怒吼道“假的又如何,真的又如何,又没有人试过,反正我这辈子做的孽不止于此,何怕这点”
“在生死的路上,人往往会走上错误的一条,最极端的一条,最残暴,最没有人性的一条,所以你更应该克制自己,接受这种生老病死,其实有时候生老病死也挺好的”输厌余说到这里莫名有一些遗憾,和一些伤感,道。
“呵呵,快死的人,不是你,你又没有永生过,在这里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用一辈子爬上这个位置,
每天都过着心机胆跳,不要命的去拼搏,去奋斗,终于到了这个位置,本该享受无限美好时光之时,本该得到未来的回报之时,转眼一看,竟已然白苍苍,濒临黄泉,我容易吗?”
毛瀚都快将这辈子的不愉快,发泄出来了,指着输厌余,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说着自己的一生怎么的不容易。
输厌余只是笑了笑,看似很理解很同情他这种心情,道“并不是所有的努力,都会得到相应的回报的,时间不会欺骗人,但会蒙蔽人的双眼,
所以人的一生都只是在做赌,看不见前方只能用心去感受,甚至有时候心感受到的都是虚假的,它会受外界的干扰”
毛瀚此时并不想听他们废话,扔给他们了几个号码球,道“输厌余我现在并不想听你废话,不过我现在是真的很迷茫,我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也很难收手了,等你们破解了这里,再来找我吧!”
说完毛瀚就被后面的绳子给拉了上去,上面的类似于井盖的东西,打开了一缕浅浅的光,毛瀚离开了这里,井盖再次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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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