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再见面时如果我不是我了,我希望你亲手杀了我。”降谷零翻看着一年前东野青谷发给他的信息,“景光,你说他发的这个信息是什么意思?”
降谷零有些烦躁,脑子里全是那个少年的样子,,在他的记忆里,少年总是带着病气,最喜欢手捧着书坐在阳光下看。每天他们一醒来来就能看见鲜活的白玫瑰在阳光下绽放。自他消失以后,伊达航就带了好多人去找,结果都是无功而返。青谷的背景太干净了,干净到他们认为青谷这个人是伪造的。
“可能是遇到麻烦了,要是我当时能多关注一些他就不会消失了!”开枪的手因为愤怒微微颤动着,不出意外的脱了靶。
“景光也别自责了,他看见你们这个样子会难过的。”松田拍了拍他的背,“不说这个,那家伙可是惦记着你的手艺的,要是退步了可是少不了一顿数落。”
“才不会退步。”景光将手枪放下,看着天边的阳光觉得有些刺眼,“我想回去看看。”他们已经毕业两天了,再过一会他就要开始自己的卧底生涯了,多想再见见那个少年。
“我也想。”降谷的头低垂着,阳光打在他身上,阴影之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其余的几人也有些怀念便一起去警校。
去的时候,降谷想起了什么,去花店买了白玫瑰。是了,他最喜欢白玫瑰了。
夕阳西下,天边被染上一片霞红,落寞的倒影映照在地上,将他们的回忆笼罩上一层厚厚的尘。
刚进去警校就看见熟悉的教练在骂骂咧咧的对着一群刚入门的学生,打了招呼以后,他们就来到了以前居住的宿舍。
宿舍还和往常一样,洁净的桌面,整齐的被褥,只不过窗边花瓶里的白玫瑰枯萎了。
降谷零将花塞到景光怀里,起身去给花瓶换了水,景光则是将包装拆开,剪了剪花枝放了进去。将花重新摆好,他们便开始准备打扫了。
他们先是拖了地,又擦窗。零就在触碰到窗户上的蜘蛛网的时候,踩着的椅子一斜,他摔在地上。桌上的笔筒摔在地上,里面的维c片撒了一地。
“呃,这是什么?”松田蹲在地上拿起一片闻了闻,又仔细的看着药片的纹路,应该是普通的维c片。
“好像是青谷一直吃的维c。”他将药片举起让他们观察的更仔细一些。
“如果原本的维c在这,那他一直以来吃的是什么?”景光吓得一抖,连忙翻找着收起来的青谷的药。
“好像没什么不同?”景光对比着两个药,简直是一模一样。
“看这里!”研二指着药片最底部刻着的小字,“BT2005,这药有问题。”
“我拿去化验。”伊达航率先开口,于是一众人来到了化验处,医生被他们吓了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人一样。一个个死气沉沉的。
“最迟今晚11点出结果。”医生想要他们回去等报告,结果发现他们都没有要离开的迹象,于是也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进入化检室。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银白的月光打落在他们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
“11点啦,怎么还没出来?”零有些不耐烦了,紧巴巴的盯着房门。
“先别急。”景光明白零的心情,就连他现在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出来了!”研二最先冲到了医生前面,“怎么样?”
医生冷着一张脸,严肃的扫视着他们:“这药你们哪来的?还记得三个月的东京围剿吗。围剿的就是这个控制精神的药物,我们称它为银美人”
“……”零失魂落魄的瘫软在地,他不敢相信青谷竟然服用过他,“这不可能……”
“你们必须交代这些药哪来的?整整500克。我想你们也知道前不久刑警部死伤惨重,就是因为这东西。”夏目敬目光阴狠,若不是因为这东西,他妹妹就不会死。
“刚刚我已经联系刑警部的人了,希望你们和他们说清楚。”夏目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
五人没再说话,静静的等待刑警部的到来。
他们被带到五个封闭的审讯室,以前总是在外面看,真这么一进来还别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审讯他们的算是老熟人了,约莫半个小时后,五人都出来了。审讯的警官一一对比着录音的内容,他们所说的一致。那么现在有两种结果:要么东野青谷被绑架威胁,要么他本就是那个组织的人。
毕竟现在有了物证,警方也好下手。只要顺着东野青谷这条线调查下去,一定会有线索的。
“通知下去,立刻对东野青谷进行调查!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为首的男人干劲十足,终于让他逮到机会了,他的兄弟不能枉死,他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
“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
“如果有东野的消息请通知我们。”景光很礼貌的笑了笑,只不过抽搐的面部越发的苦涩。
“知道了。”和景光他们分开以后,零独自来到了咖啡厅,点了个甜点待在靠窗的位子上。目光盯着前面的座位,以前和青谷一起出去摸鱼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坐在那个位置。问他为什么?他说那里采光好。
“娇气的家伙。”零愤愤的又吃力一口,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流,“再不回来我真要生气了!”可是他不知道那个爱缠着他叫零哥的家伙再也回不去了。
步入基地的地下室,乌丸莲耶微微蹙着眉头,一股恶臭袭来,让他忍不住的想吐。
“BOSS!”琴酒在最里面的牢房里等着他的到来,“他已经醒了,看那样子应该是想逃走。”
“是吗?”乌丸莲耶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东野青谷。
一身的冷汗早已将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浸湿,刺目的血色衬的他越发的迷人,透明的衣物之下,被殴打到青紫的皮肤若隐若现,手臂上的血肉甚至已经有糜烂的迹象。
乌丸莲耶看着他涣散的眼神越发的兴奋,微微挑起他红肿的下巴:“孩子我说过酒厂才是你的家,在无聊的人身上浪费感情可不是明智之举。”
“滚开!”青谷挣扎着摆脱他的触碰,奈何早已动弹不得。
“我对你也是一片真心。”乌丸莲耶见琴酒出去了,伸手触碰着他的脸,“孩子,好歹我也是你父亲,总不会害你。”
“老东西,别在这给我装腔作势。”青谷吐了口血愤愤的看着他有些鄙夷,“你不知道你现在是多么的令人作呕。”
“孩子,你总是这样。”乌丸莲耶擦了擦一旁的椅子,慢悠悠的坐了下来,“不明白我的好意。”
“呵呵。”
“感情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人啊,一旦有了软肋只会自取灭亡。”乌丸莲耶玩弄着手里的通讯器,映入眼帘的便是青谷的身体数据,“闲聊到此为止了,我的孩子。你该回到你原本的位置了。”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而已。”乌丸莲耶飘忽不定的打量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失去兴趣的玩偶,转身招呼了琴酒进来,“洗干净,去找雪莉,她会明白该干什么。”
“是。”琴酒一阵恶寒,boss还是决定要唤醒那个人,看来酒厂又要迎来一场血雨腥风了。
“还真是一条忠心的狗。”琴酒似乎并没有生气,耐心的帮他打开锁链,“你也不过是那位的宠物,不是吗?”
“宠物都比你的地位高,你是有多可悲啊,琴酒。”摆脱了锁链的束缚,全身依旧是刺骨铭心的痛。
“哼!口舌之快。”琴酒嗤笑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就往旁边的浴室里拖,晦暗的房间里响起水花溅起的声音。
“洗干净,出来!”琴酒看啦一眼墙上的钟表,10点20分,“你只有15分钟!”
“……”青谷愤愤的憋在水下,也不知道零他们怎么样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琴酒不耐烦的盯着钟表,15分钟过去了,见青谷还没出来。于是一脚将门踹开,发现青谷居然睡着了。他倒是心大……
“伏特加!”伏特加接收到琴酒的眼神,麻利的拿来一条浴袍将青谷团团裹住扔到了车里。
“你就不能轻点!”青谷倒吸一口凉气,TM的真疼。
“安静点!”下一秒琴酒的爱枪就出现在他的额头上,这家伙真不讲武德!好吧,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无奈只能闭嘴。
雪莉按照指示待在研究室里,见他们来了放下了手里的数据。
“躺到那里去。”雪莉心疼的看着青谷,青谷眼神示意让她别担心,“你们先出去吧。”雪莉打发了琴酒他们出去后,看着机械里传来的他的身体数据,一阵恶寒。这令人发指的折磨方式倒是像极了酒厂的风格。
“哥……”雪莉刚想叫他,结果就发现了角落里的针孔摄像机,“你先待着,我需要跟他们汇报。”
“去吧,去吧!”青谷摸了摸她的头,明明小时候还是个软软糯糯只会跟在她身后叫哥哥的爱哭鬼,现在倒是出落的像个冰美人,时间过得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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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