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妄收了牌,面前的景象如日下寒冰般慢慢融化。
“他们两醒了!”
秦忌刚睁开眼就看到宇弦叫嚷着撒腿往自己这里跑。
“秦忌,我想死你了!”宇弦张开双臂想抱住秦忌,余妄挡在秦忌前面拦下了他。
“男男授受不亲。”
“啊?”宇弦茫然的看着眼前笑得极不真切的余妄。
雅安抱臂靠在一旁的树上开口道:“这小子自你走后没一秒安分过,担惊受怕,神经兮兮的。”
秦忌抽搐下嘴角,摆了摆手:“没这么夸张吧。”
“秦忌,找到教堂了。”宇弦指着远处塔尖上的十字架道。
“走吧。”余妄抽出一张牌,地上霎时出现法阵。
顷刻间,几人来到一座宏伟的黑色建筑物前。
秦忌敲了敲微锈的大门,黑门上忽的出现一只血红的眼睛。
眼睛转动了一圈猩红的眸珠,发出一阵诡异至极的嗤笑:“你们着些污秽之物也敢踏入教堂的大门。”
不待秦忌发言,余妄将他拽到身后,皮笑肉不笑的对血眼道:“你说谁是污秽之物?”
血眼半眯,一副居高临下之态,悠悠慢道:“除了你们几个还能是谁?特别是那个玩牌的小子,有什么资格碰门!”
正在翻看纸牌的秦忌一愣,怔怔的伸手指向自己:“啊?我?”
余妄将手套向下拉了两下,笑道:“你再说一遍。”
血眼斜睨着他,提高了音量:“我说……”
话至此处,余妄迅速出手,抓住上眼皮,一手直冲瞳仁,生生将血眼从门上扣了下来!
他将手上化为红珠的眼球向草丛中一扔,看了一眼手,又脱下手套一并入了草丛中。
雅安:“····.”
宇弦:“余哥帅气。”
秦忌:“这还是我认识的余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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