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不像前面的女人一样浓妆艳抹,而是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她身着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拿牡丹薄纱菱扇,头戴吉庆有余流苏步摇,耳戴着兰花蕾形耳坠。
拔步床越来越近,上面女人的脸越来越清晰,眉目如画、唇如朱砂、齿如白玉。一头乌发被风吹的四散,展现出一种凌乱的美,好似刚下凡的仙女一般。
夜陌寒不由地感叹:知道的是个花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公主吧。
夜陌寒就听到旁边有人说:“这怕不是宫中的妃子吧!”
“诶,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眼熟?你上哪眼熟,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瞒着你家婆娘逛青楼了。”
“你知道个屁啊!”
夜陌寒听到后微微转过头看了一眼墨殊,发现对方好像正在思索着什么。
在想些什么?
夜陌寒又一脸拯救了世界般的样子,心中想:
他该不会认识这个花魁吧?还是说他喜欢?那既然这样,赐予他当妾便是,这样朕还做了一件好事。说不定以后他万一想当皇帝了,还能念着点我的好。
等花魁游街这件事儿结束时,已经接近黄昏。夜·小吃货·陌寒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地叫器着,墨殊带着他又去悦香酒楼吃饭。
今天吃饭的夜陌寒非常的乖,而墨殊用一种孩子终于长大了的表情一直看着他。
“你看着我干什么?赶紧吃饭呀,要不然待会儿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夜陌寒咽下嘴里还嚼着饭,对墨殊说。
墨殊也是百般无奈,光是看着他吃饭的样子就非常的有胃口。
吃完饭的两人又回到了客栈,刚好今夜的花魁活动也已经结束,很多人已经回了客栈。
夜陌寒在盘算如何把人召回京,时不时的还看一眼墨殊。
墨殊也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夜陌寒,好像在说:你有点可疑?
已经到了半夜三更,两人早已入眠。
夜陌寒早上起来的时候惊醒了一身汗,他昨夜梦到墨殊居然为了一个青楼花魁造兵谋反。
清晨起来的夜陌寒被昨天的梦,惊醒了一身汗后,觉得这件事不能再拖了,应该早点办事,要不然他万一真的造兵谋反,那谁能顶得住啊?
刚出来两天的夜陌寒等墨殊拿来早膳的时候,对着墨殊迫不及待地说:“墨殊,要不我们今日便回宫吧。”
墨殊惊愕地看着夜陌寒说:“回宫,这么早?你这就玩好了,为何今日这么急的回去?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出事了我怎不知?”
夜陌寒心想:以后还有机会玩,若是再不回去,我害怕我性命不保。
“哎呀,朕就是有点想皇后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墨殊听到这些话也没有生气,他知道这是夜陌寒为了回宫而找的一些借口。
但是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夜陌寒想要回宫,只能无奈地回答:“好吧,那吃完早膳后我们就回宫吧!”
送夜陌寒回宫后墨殊就直接回了王府,他还要问一下凌幽要查的事。
刚到王府,屁股还没有坐热的墨殊便听说,宫中来人,让他出去接旨。
当他出去接旨时听到圣旨内容,顿时脸如锅底拿上圣旨便气势汹汹地进了宫。
夜陌寒本来安安静静地看着奏折,结果就被外面突然响的争吵声吓了一跳,他对外面的人喊道:“吵什么吵?”
养心殿的门被一脚踹开,随后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陛下就这么着急让臣成亲,而且和一个青楼女子,不知道陛下这是要干什么?”墨殊铁青的脸走到夜陌寒面前。
“啊……这……不是你看上了吗?”夜陌寒一咬牙将梦见的事说了出来。
墨殊愣了一下,脸色缓解了一些:“陛下不必担心这些事。若陛下想要臣脑袋,臣会为君奉上。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死?
他哪敢呐。
夜陌寒还没有反应过来,墨殊已经快步离开。
小皇帝现在是越来越脱离掌控了,现在还瞒着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墨殊突然有一丝不安,他感觉此事应提前安排,以防被打个措手不及,计划也该进行了。
夜陌寒坐在书案前发呆: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想要这高高在上的位置,却让我做万人唾弃的傀儡;我做了你的傀儡,你却告诉我随时可以要你的脑袋。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
“我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有看透过你。”夜陌寒自嘲。
他莫名又想到自己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好像也是这么一个盛夏。
那年的他五岁,他的父皇在御书房让自己挑选伴读,他却因为无人长在他的审美上而拒绝挑选。
直到小太监说镇国将军独子求见,在夜陌寒看到墨殊的瞬间,他的眼中满满是惊艳之色。
当时的稚童奶声奶气的对他的父皇撒娇:
“父皇~我想让他当我的伴读。”
“殊儿,你可愿意?”雄浑的声音响起。
“愿意。”
从那之后他们便形影不离。
可直到长大他才明白,原来是皇家让他变了性子,却也留了他的一命。
他的父亲镇国将军手中握有一半军队。
边关他国来犯,墨父作为将军要去往边关,而先皇却因他手握重兵,为防他谋反让一个五岁的孩童进宫当质子。
谁料这一战便是三个月,最终却因为自己阵营有叛军而失守。
将士战死,百姓涂碳,墨家上下作为帅家无一生还。
先皇为补偿墨家,立他为王。没想到他没到几年获功无数,被破例立为摄政王。
直到先皇去世,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生了权倾朝野的想法:
举兵逼宫,暗杀太子,散其皇子,逼迫臣子,立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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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