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有个表妹,是他妈妹妹的女儿,叫胡娇。
她很小的时候爸妈就不在了,肖战妈妈怜惜她孤女一个,一锤定音就将他表妹接到家里住,那待遇比他这个亲生儿子都要好。
不舍得打也不舍得骂,什么好吃好玩都先给她。
起初肖战对这个表妹的确没有什么情绪,但这个表妹并不是表面表现得那么单纯,往他鞋子里倒过牛奶,往他床上扔过死老鼠。
最过分的是有一次直接将肖战推下楼梯,她冷眼看着肖战,然后又在他父母面前无辜说是肖战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
从此肖战就对这个表妹产生了一种阴影,能避则避,绝不跟她抢东西。
这才安安稳稳地长大成人,考了大学,当上了川渝电视台的记者。
肖战看着厨房里上下忙活的老妈,嘴角撇了撇,站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人家还没和表妹相亲呢,你怎么就要像嫁女似的了?”
肖战他妈叫韩美钏,此时举着锅铲对着他一顿输出,道:“医院和消防站明天一办联谊会,这事儿不就成了吗?”
韩美钏喜上眉梢,仿佛他俩明天不是相亲是结婚一样,手中的锅铲挥舞得更加卖力。
她对着肖战絮絮叨叨交待着,“听说明天联谊会市电视台也会去摄影拍照,到时候你就多拍几张你表妹和王班长的照片回来。”
肖战翻了个白眼,无语地道:“妈,你又来了。我是记者,不是他俩的摄影师,我拍的是整个消防站的联谊会。”
韩美钏皱着眉说他,“你说说你怎么这么死板,就拍几张照片而已,她可是你表妹。”
肖战生了闷气,也懒得与她多费口舌,出了厨房气冲冲地拿了自己的外套和钱包,将门重重一摔就出门去了。
他越想越气,去超市里买了一件啤酒,扑哧扑哧抱着就朝河中央的滩涂里去,他坐在石堆上,大口大口地喝着啤酒,纾解着这些年的憋屈与委屈。
肖战他妈简直是偏心偏得没办法了,从小到大就围着他那个表妹转。
只要有坏事?那一定是肖战做的。只要有好事?那一定是留给胡娇。
肖战越喝越难过,旁边的酒瓶也越堆越高,也没注意到河水位慢慢涨了上来,等他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才意识到水位涨了。
但是已经来不得及了,河水涨的很快,没一会他来时的路已经完全淹没了,他站在河中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困在了那点巴掌大的地方。
肖战抖抖索索地看着遥远的岸边,都想一头扎进河里了,酒醉的他凭借着仅存的那点理智,抖着手拨通了119。
他看着天上那一轮孤月,俊朗的脸上满是悲凉,朝着电话那头的接线员说道,“喂,119吗?我被困在河中央了。”
消防车的警笛声响了一路,王一博带着队员利落下车,他青涩的脸上满是超乎年龄的稳重,他一边灵活地给自己套上救生衣和安全绳,一边朝着旁边的联络员询问道:“现场什么情况?”
联络员快速地道:“目前只有一名年轻男子被困在河中央,河水深度由1m到5m,由外向内递增,河水量夜晚剧增,暗流不少。”
王一博示意自己明白了,扯紧了腰间的安全绳,他手拿着电筒朝河中央照了下,想观察下被困人员的情况,这不看还不要紧,看了王班长就有些意外,挑了半边的眉,意味深长地道:“还是个熟人啊。”
王一博也没敢多耽误,手拿着救生圈就下了水,刚开始水直到他的膝盖,慢慢地就到了他的胸口。
再然后他只能漂浮在水上,他有力的双臂划开水流,很快就上了那片孤岛,腰上的安全绳被岸边的消防员紧紧握着,没敢有一点懈怠。
白天还白净文静的漂亮青年此刻脸红扑扑的,身边还全是酒瓶,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他吓得面色苍白,看到王一博不管不顾的,就醉熏熏地一把熊抱住了他,又哭又笑,一副死里逃生的样子。
王一博被他抱了满怀,身体一僵,但还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忍俊不禁地道:“没事,没事,我来救你了。”
不安慰还不要紧,一安慰怀里的青年哭得更大声了,抱着他死活不肯撒手,头往他胸口抵,委屈又大声地道:“爸!你总算来了!我要死了!”
肖战喝的伶仃大醉,看见这身熟悉的橙红色作战服,还以为自己消防员老爹返老还童,又来救自己了,于是不肯撒手,絮絮叨叨诉说他妈偏心的罪过,差点害的自己命丧黄泉!
王一博被这声爸叫的差点没脚滑,他承认他的确对面前的人有点肮脏的心思,但却不是做他爸爸的心思啊!
王一博无可奈何地将自己身上的安全绳往他腰间绑好,将他与自己牢牢绑在一块,然后将自己身上的救生衣和救生圈全给了他,耐心地听着面前的人絮絮叨叨说着委屈。
他不明所以地笑了下,随后捧着他的脸让他仰头看自己,黑漆漆的眸子里藏着些不明的情绪,眼眸里倒映着漂亮的青年。
他低沉又有力气地道:“下次别乱叫了,非要喊我那就喊老公。”
“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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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