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的新闻播放着:“今日,住在富人区的翡先生死在了自己的房内。大概是早晨八点的时候,目击者刘女士端着早餐去寻找还未起床的翡先生,意外地见到翡先生的尸体。
“下面,让我们一起听听刘女士的话。”
电视呲啦一声,接着一个眼睛红肿的女人落在眼睛里,泣不成声地说:“我是女佣,他、他平时七点半的时候会坐到饭桌前吃饭,可今天看他没来,我就去找他。我敲门都没有动静,然后备用钥匙,把门打开,结果、结果就看到他死了!”
刘女士双手捂住眼睛,哽咽着哭起来。
……
新闻到此结束,警局会议室内,风仲浩手里拿着一根不长的教棍,在桌上敲了下后,随后一指身后的大屏幕。
“短短一周内,死去了两个人,可如今的凶手却仍然逍遥法外,这是我们的失责。”
风仲浩翻了下自动屏幕,将两位死者的生前报告调出来,说:“这两人的唯一相连处,就是他们是众人口里的好人,凶手之所以选择他们下手的很大原因,极大的原因会是因为想要给我们施加压力。”
他又放了一张ppt,说:“现在人群在媒体的引导下,已经有了小范围的游街活动,我认为可以加重地方的巡查力度,来避免人群大规模聚集,同时加重对嫌疑人的追查。
“秉承着越乱反而收获越多的道理,我认为还可以趁机把过往的陈案翻一翻,看能不能有意外的收获。最后则是高速路、路边摊、红绿灯,都要做好管理。”
会议室都是敲击键盘跟写字的声音,一警员咬着笔,抬头说:“风队长,我觉得你是在试着用这种方式,找到于队啊。”
风仲浩挑眉,“儿女情长抵不过生死大事,我认为抛开我爱人的事不谈,这套道理绝对是可以用的。你不同意,怕不是因为觉得工作量会增大?”
警员反驳:“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而已。”
风仲浩双手撑在桌面上:“那你说说好了。”
警官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最终低下头记笔记去了。
.
会议结束后,风仲浩抬步就往呵鄠的家里去了。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家居睡衣,仍然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脚上没有穿鞋,两腿弯曲放在凳子上的时候,圆润的脚趾头就会不自觉地扒住凳边。
风仲浩注意到他身下的一片细腻,错开视线,说:“今日早上又死了个人,这是死者的档案。”
手里头的档案“啪”的一声放在了呵鄠的面前。
呵鄠嘴里头哼着歌,把档案捧起来,一字一句地细读,说:“你对案子有什么看法吗?”
风仲浩把黏在他身上的目光收回,说:“暂时没有,只是觉得凶手的手段很高超。”
“是。怎么可能不是呢?”
呵鄠还在哼着歌。
他大许是喜欢风仲浩如今看他的眼神的,歌曲的调子一直往上攀展,最终停在了看完档案的那刻。
“哒。”
档案放下,呵鄠开始赶客:“你去吧,这东西我看完了。”
风仲浩将档案拿起,有意无意地问:“你觉得下一次凶手会在什么时候杀什么人?”
呵鄠算了算,“两次杀人不超三天,估计下次也在三天到一周内,至于杀什么人,大概也是富贵人吧。”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风仲浩,问:“这些风警官不应该比我清楚吗?”
风仲浩轻笑:“自然不能了。”
他在桌上把档案整理了一下,说:“你刚才的歌很不错,是歌谣?”
呵鄠轻声:“嗯。”
“小孩子教的?”
“唔?嗯。”
“小孩子一般都编歌编得很好听。”
风仲浩把档案拿到怀里,提脚出了门,脸上不见一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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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