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的哄人的手法和摸卷卷一般,一只手从背部顺到了脖颈处,指尖在发烫的皮肤处流转。
舒礼慢慢恢复平静,沉默许久的空气中还萦绕着一股静神的温香。
脸上还时不时的会有温热的指尖帮他抹去泪水,再又一次抚上来的时候,舒礼伸手抓住了那只手。
在人动作停顿之时,抓着那只手顺着优越的侧脸弧度,带到了自己的唇边。
湿润温热的呼吸扫在掌心,略微有些发烫,但是手心触碰到的唇瓣十分柔软。
薛锦略偏下头,嘴唇蹭过了怀里人刚哭过的眼角。
向来会轻轻别过头的人这次仅仅垂下睫毛,轻轻眨了眨,带有温度的痒意在手心处袭来。
薛锦弯了弯唇角,在人耳边轻声问:“怎么了。”
刚才还不觉得,但是在现下清醒的状态,舒礼想要抛弃的思绪偏偏像是黏在身上了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这下轮到舒礼慢慢自闭,仗着人和自己处于同一个方向,只把头垂下,重新保持沉默。
不受控制的负面情绪在那一声宝宝后停下,像是一把温柔的利剑,瞬间斩断缠在他身上的囚绳和桎梏。
直到现在和身后的人相贴,耳边依然会时不时地出现幻觉,但是略微放空的思绪只短暂的存在了一小会儿。
身后的人开口说话,胸腔中泻出来的声音一震一震。
“现在怎么又害羞了,刚才在我怀里跟一条小泥鳅一样抓都抓不住。”
独特的清冷语气夹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在舒礼思绪不算清晰的时候来兴师问罪。
舒礼完全没有狡辩的机会和立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
但是没有办法再当作无事一般重新翻篇了,舒礼捕捉到了,薛医生此刻并不像她展现出现的那样平静。
她在发抖。
相互贴近触碰的身体会把对方的所有的反应逐帧放大。
秘密一旦被撕扯破了一个小口,怎样也无法补齐,破洞百出的狡辩只会让他更加的不值得信任。
一个恰当,又完全不会让人觉得刻意的解释机会就在眼前。
身后还是让人觉得安全感十足的怀抱,轻柔的动作像是在撩拨舒礼的心弦。
无法说谎的心脏在雀跃,用近似于愚笨的方法在欢迎这个陌生的到来者。
就连丧失许久的语言系统也终于回归。
但舒礼是一个优秀的画家,却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
所以他的讲述平平无奇。一开始的开头语也显得有些刻意,故事线阐述也绕得复杂甚至,在某些方面上的情绪控制也差劲的要命。
但舒礼身后的人显然也没有好到哪去。
尽管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尽管已经在尽力的拉大自己的接受度,但是远不如亲耳听到的那样震撼。
两个同样没有任何准备的人在这一天接收了冲击感极强的、独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薛锦听到最后已经全然听不到周围的声音。
出色的表情管理早就无法应对超出范围的真相,但还是稍微分出一点儿心神注意舒礼视线落脚处的地方。
一旦对方有想要扭过头来看她的趋势,她就会立刻偏过头。
这场算得上是独角戏的陈述太过于漫长。
久到薛锦以为没有什么会比现在听到的情况更糟糕的时候,又会有更加糟糕,甚至可以称得上恶劣的事件发生。
原本平稳地呼吸像是突然被掠夺,频率开始变得急促,心尖抽痛。
是她一直想知道的东西,如今剖开了现实却无法承受。
直到自己一直掐着的掌心被人力度轻柔地重新伸开。
属于她的少年揭开纯净的外里,把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内里漏出来给人看。
也是在此刻,缭绕在舒礼身侧的迷雾终于退散。
薛锦终于明白为什么初见时对方小心谨慎的一面,刻意的提防和防备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
又为什么在他身上会体现截然不同的矛盾感觉。
甚至连她一直都没有对猜测下定论的整形原因。
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全部水落石出。
薛锦箍着人的腰越来越近,这种无意识的动作让还在继续往下说的人突然定住。
舒礼没办法大幅度的侧头,所以看不真切身后的人的状态,停顿不过几秒,一则还没有说完的故事擅自被人篡改了结局。
但是没过多久,身旁的人突然轻笑一声,听不出来任何情绪起伏。
“你在哄我。”
破洞百出和略显紧张的措辞无一不在告诉薛锦,真实的故事已经被人强行的篡改。
薛锦的身上哪里还有什么清醒理智的影子,像是突然被单独割舍掉的一部分,余下的全都是未来得及,也根本不想收拾回去的情绪。
舒礼在说这些东西的时候已经冷静了不少,至少不会再被轻而易举的影响到心绪。
但是他现在却遇到了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
身后的人沉默许久,脖颈处时不时流动的热气提醒舒礼对方现在情绪可能会不太好。
“薛医生?”舒礼试着叫了一声。
身后的人长睫半垂,或许是还没有从刚才陈述的话中缓过神,好半响才回复了一声“嗯。”
齿轮再次转动,这种可以体现自身价值的机会再次出现。
跟着百度老师进修许久的哄人技能在人身上已经装备了许久,但是这次舒礼却没有用上面早就已经把所有规划好的方法。
纯情的人突然开窍,无师自通一般把人放在腰上的手攥紧。
尽管呼吸已经在尽力调整,但还是被它的主人暴露出了想法。
“我刚刚没有在哄你。”舒礼反驳了薛锦的话,转而呼吸一重,重新投递的话却轻飘飘的。
传进人的耳朵里,像是被小奶猫的柔软肉垫一样轻轻砸在心上。
“我没有哄你。”舒礼又重复了一遍。
他把自己的背往后靠了靠,仰起来脆弱的脖颈,白皙泛着粉的脖颈,连同着小巧的喉结,一同展示在薛锦漆黑的眼眸之中。
喉结在空气中滚动了一下,“我在哄我自己。”
舒礼把手重新抬起来,然后细长的指尖落到了薛锦红唇上,轻轻抚弄。
“你说过的,好员工会有嘉奖餐。”
薛锦眼神瞬间变幻,把人放在自己唇瓣上的指尖亲了亲,声音喑哑低沉,“你想要什么?”
舒礼被人的眼神烫了一下,但是哄人的进度显然才刚刚开始。
他停顿了许久,在对方极有耐心的眼神下,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想让你亲亲我。”
时隔不久,同样的话重新出现在寂静的办公室,但是这次却俨然像是一个重磅炸弹。
有时候薛锦觉得自己很坏。
就像现在,明明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听不得那些话,但她这个罪魁祸首俨然做出了一副装可怜让人同情的姿态。
她在试探,在探查到有足够多利益的时候立刻变成掠夺的姿态。
舒礼根本招架不住,只能顺着人安抚,但却不知道他这种纵容的态度只会让人埋藏更深的欲念被挖掘出来。
长时间一个姿势,脖颈有些发酸。
舒礼想要换一个其他的姿势,但是他这幅模样在薛锦这样半失去理智的人眼里就变成了一幅想要逃避的动作。
薛锦加重了一些力气,一直围在人腰上的手也变得不老实起来。
——已删减——
声音很小,动作也像是小猫挠人一样。
从一个还算拥有主动权的人,到现在被动的局面。
完全都是由一个人引起。
连调整姿势都困难,更不用说再去反抗些什么。
只能把自己的嘴唇凑上去讨好,希望能快些放过自己。
——已删减——
审核,我只写他们亲,其他没写!!!
另外,我写的有点干巴,还在努力成长中。
另另外,宝贝们520不要矜持了,给我表个白吧,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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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