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他的大手包住你的小手,控制着你不能寸进。
因为身上难受,脑袋又晕晕沉沉,手被他控制住很不自在,身体也被他双腿夹住动都不能动,你心里升出一阵气恼,扭了几下想要挣脱,却被束缚的更紧。
你抬起头双眼瞪得滚圆,有点委屈的努嘴看着他。
他并没有比你好,因为龙涎香的作用,微张的嘴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胸前的红豆坚挺站立,随着胸膛的起伏上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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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他眼中还在持续的挣扎,在你替他掩住被角时眼中的情绪翻涌,有些什么东西在动摇,最终败下阵,垂着眼皮认命的嗯了一声回答你的话。
你抚摸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的靠近你,用下颚顶住蹭了蹭。“好梦。”
你闭上眼睛,疲惫的身体渐渐放松,失去意识。
没有看到他仰头望向你的一眼。
早上你照例去上早朝,比平时感觉神清气爽,到了金銮殿都觉得今日大臣看的格外顺眼。
对于他们说的车轱辘话也觉得比平时顺耳许多。
什么恭贺皇帝龙姿大振
恭贺宫中新娘娘。
你扶额无语,不明白自己行个房事,他们开心什么?有什么好恭贺的?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欢别人的房事?有这个时间不如多想些利国利民的良策。
你对他们的恭贺实在没兴趣,敷衍的应付了几句。
抬头看向一边沉默不语,规范站着的右相说道:“右相昨日上奏的奏折让朕大吃一惊,右相之策与朕不谋而合,就是不知道右相何时出的渝安,竟对天下情况了解的如此详尽,让朕甚慰,大渝有右相这样的官员,是吾之幸。”你右臂架在右腿上,偏向右边探身。
故意不理会其他官员的奉承,朗声对右相夸奖。
“回陛下,是犬子外出游历记录的。”右相脸色不好,眉间有股黑云笼罩,仍恭恭敬敬的作手回答。
不等你开口,文丞相对着季崇明恭喜,“季相之子多才,如今又被陛下看中,前途不可限量。”
朝中左右两位丞相素来不睦,左相文怀是世族几代沿袭的丞相,身后是盘根错节,利益牵扯的贵族豪门,右相季崇明是寒门考生,凭为国献策,几谪几迁做出的重大功绩好不容易坐上的右相之位。
两人从立场就是敌对,相互制约,看到季崇明唯一的儿子入宫为妃日后再无科举的可能,文怀又怎么能放过这落井下石的机会。
“你……”季崇明右手气的发颤,指着文怀嬉笑的嘴脸。
“恭喜右相,郎君承恩。”以文怀为首的大臣纷纷给季崇明道喜,一句一句往季崇明心口扎,季崇明脸色铁青,对你抱手作揖,丢下一句“臣身体不适,先行退朝。”就走了。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昨日的小郎君竟是季相的儿子,你未来的左膀右臂季礼。
大水冲了龙王庙,你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暗叫糊涂。这可如何是好,这一下子就把右相得罪了,谁不知道右相对季礼抱有厚望,如今成了你的裙下臣,床上客,这搁谁谁受得了?
你一下子明白昨天他为何那样看你,又愤怒又挣扎,最终无奈的顺从。
试问一个从小含报国之志的少年郎如何能接受自己成了别人后宫的妃子,这等折辱无异于胯下之辱。
你头疼得厉害,暗骂自己草率了,应该宠幸前问一下姓名,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台下叽叽喳喳的人你只觉得烦,丝毫没有早上来时的心情。
“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右相不过身体不适,你们作为同僚,不关心自己的同伴就算了,还在这里穿小鞋,嚼舌头,大渝的朝臣就是这幅样子吗?和市井小民有何分别?这幅样子何以治国?”你一手重重的拍在龙椅上,冷着脸,语气不容置疑,浑身散发着威压。
“陛下赎罪。”跪倒一片,伏在地上。
看着这些见风使舵毫无担当的大臣,越发觉得心烦“退朝。”你用力将右手一甩,大大的衣袖划破空气发出“嗖”的一声。你背着手走出金銮殿。
漫步走到了御花园,便听见前方凉亭传来隐约玉石撞击的清脆声和交谈声。
“季兄,棋艺果然精湛。”一个略显软萌,由衷赞叹的声音响起。
“侥幸而已,你也不差。”与刚刚完全相反的声音,清冷通透,如山间的泉水叮叮咚咚的清脆,给你一种玄峰孤立鹤寂寂,冷月清霜竹茗香的孤傲冷然之感。
你对说话之人不由得生起兴趣,这是什么样的人?
你脚步快了几步,走到凉亭,亭内一个白衣公子和青衣公子坐在棋盘两端,白衣公子看起来比你还小两岁,周身却贵气十足,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的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见底。肤色晶莹如玉,像个被人悉心照顾的洋娃娃。
青衣公子不似白衣公子的幼态,有一种见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少年感,唇瓣含笑,一双桃花眼看什么都深情,周身的气质却如遗世独立的莲,恍惚间让你竟有一种秋水做了他的身,玉石做了他骨。
他实在气质过于出众,让你一眼就露出了赞叹。
他与你对上眼神时,却不自然的轻咳一声,眼神躲闪的偏头去收拾棋盘上的棋子。
“参加陛下。”几个站在旁边的男子尊敬的说道。
“你们刚刚是在做什么?”你坐在主位上,看着前面的众人。
“回陛下,我们只是在多人对弈。”一个着红衣,点了唇的男子答到,一副打扮过艳,讨好你的卑微姿态让你心里并不喜欢。
“如何?”你将目光对上棋盘旁坐着的两人,青衣男子似乎是打定主意不理你,仍低头认真收拾棋子。
白衣男子因为年纪小,说话有些紧张,两颊泛起红晕,低着头但却偷偷看你,“输了季兄两盘,季兄连续对阵我们多人,还是稳操胜券。”
“你叫什么名字?”你被他可爱的举动逗乐,抬眸看着他,怕吓着他声音放的很轻。
又装作无意的看了一眼他身边的青衣男子,心里暗暗赞叹,原来这就是季礼,果然如传闻一般。
白衣公子听到你询问他的名字,难掩的欣喜,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你,像只找到主人的小狗,你想如果他有尾巴现在怕是已经摇上天了。
“回陛下,文执时。”
但青衣男子却因为你的询问,手上的动作一顿,攥住棋子的手青中泛白,你对他的反应有些不解。
“你可是不舒服?”你心里对被自己误选误睡的季礼,还是有愧疚之情,对他的感情有些复杂。
不知该欣喜自己竟然睡了这样的人?
还是遗憾这样的人居然就这样被睡了?
所以你对他比对别人总是多了几分关注和包容。
“无碍,只是感慨陛下也是会问名字的。”他神色无波无澜,但吐出的话如刚从冰窖里取出的寒冰还冒着凉气。
你被他说的更加心虚,知道他是在暗指昨天你连名字都没问他,事后甚至也不曾问过他是谁,如果不是今日早朝之事,你可能一直不会在意昨天晚上的人是谁。
他眼睛看着你,没有过多的情绪,却让你觉得他像是在看一个不负责任的渣女,甚至有种自己在外撩拨其他猫被自家猫捉奸了的感觉,你下意识的吞咽口水。
“说的也是,朕都未好好问过你们的名字,你们便都和朕说一下吧。”
“回陛下,中书令之子路征。”
“回陛下,宗正之子袁泽青”
“回陛下,左中郎将之子林亦默”
“回陛下,大理寺少卿之子徐越。”
“回陛下,左相之子文执时。”
“季礼。”
每个人挨个介绍,但你根本无心听,季礼的目光过于凌冽,似有实质一般落在你身上。
“好名字。”你对他讪讪一笑,向上挤你的苹果肌,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勉强能称作笑的笑容。
“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你摸了摸鼻子,脚步略急的走出凉亭。
你后知后觉自己居然被季礼给看慌了,从小到大只有你压制别人的份,第一次被别人压住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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