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怀看着孟江言的脸出了神,孟江言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一动也不敢动,只是身子抖的愈发厉害。
周子怀察觉到孟江言不对劲,缓过神来,“看着我。”话音刚落,孟江言打了个寒噤。
缓缓抬眼,那纤长浓密的羽睫簌簌抖动着,如同轻颤的蝶翅,慌张着,惴惴不安。
周子怀淡漠的看着这双眼睛,眼睛微红还有着血丝,是刚哭过的样子。这双眼睛满是恐惧、胆怯、不安,竟然还透露着一丝渴望。
周子怀盯着这双眼睛,他突然从心底由生出怜悯,他不忍看这双眼睛这样恐惧,周子怀的心微微一颤。
孟江言就这样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他在挣扎,他在祈祷,希望眼前这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周王能怜悯他,能放过他。
“你叫什么名字?”周子怀打破了宁静。
孟江言回过神,眼睛垂下,“我…我叫…我叫孟江…孟…孟小仙。”孟江言差点自报家门,还好及时圆了回来。
“孟小仙?”周子怀微微一笑,眼底流出戏谑的意味。“好名字,名如其人,果然貌如天仙。”
“我…我不敢。”孟江言的身子又向后缩了缩。
周子怀见状一把将孟江言拉了过来,孟江言惊恐的看着周子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二人的脸只有一张纸的空隙,周子怀笑着看着他开口道“既然已经入了王府,便是我的正妻,以后自称妾身,别坏了规矩,知道了吗?”
一字一句落在孟江言的耳边,孟江言连连点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子怀深吸一口气,“好香啊。”周子怀嘴角微微上扬,眼前的人好似迷药,勾了他的魂。
“天色已晚,我们早些安置了吧。”
周子怀一点一点褪去孟江言的衣服,孟江言慌了神,一把抓住周子怀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想开口说什么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周子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不必紧张,第一次,我会下手轻点。”
周子怀看着眼前颤抖的美人儿,以为孟江言是羞涩不肯让自己脱衣服,于是便让孟江言自己更衣。
孟江言知道瞒不住了,便起身跪到了周子怀面前,“请殿下恕奴才罪,奴才不是孟家三小姐,是…是孟家的庶子,奴才是被…被家里逼迫替三小姐嫁进来的。”
周子怀蹙眉,“什么?你是男子?你可知欺瞒本王这是要诛九族的?”
孟江言拿出准备好的匕首,抵在脖子上,“殿下…请殿下饶了我母亲,我以死谢罪,只要能放了我母亲,让我怎样都可以!”
“你这是干什么?把刀放下!”周子怀被吓了一跳,看着眼前以死保母的孟江言,竟然动容了。
当初,他还是孩童时,因为生母出身卑微,母子俩经常遭人算计,有天被淮王的母亲诬陷意图夺太子之位,是母亲一人揽下所有罪责,她不得宠爱,人微言轻,只能挥刀自刎。人人都道他母亲是畏罪自戕,只有他自己知道,母亲为了保全他,断了母子关系,将他送与最要好的姐妹抚养,自己抗下所有罪名,保全了他。
看到孟江言为自己的母亲以命相搏,倒是觉得与自己一般无二。
男子?好啊!正合他意,这孟家也算是歪打正着了,正好成全了他!
孟江言抵着匕首,脖子已经渗出血来,苦苦恳求着。周子怀一脚将孟江言手中的匕首踢飞,蹲下身子,看着孟江言那惊恐的眼神。
“我说过,你既已经进了王府的门,从这一刻起你便是王府的人,你就是这个王府的王妃,我不难为你,你也不用以命相搏,你是我的王妃,王妃的母亲我自然会善待。”周子怀这一番话说的格外平静,没有其他的语气。
孟江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使劲的摇头,“不,不可能,我是个男子,怎么…怎么能做殿下的王妃?”
周子怀扶起孟江言,拭去孟江言眼角的泪水,“男子又如何?谁说男子不能做我的王妃?我的王妃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是天下任何女子都无法媲美的。”
孟江言如梦中人,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这一切太不可思议,周王竟会让一个男子做王妃,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周子怀看出孟江言的心思,将他扶到床边,抓着孟江言的肩,“本王就是喜欢男子!男子如何?凭什么世间的情爱只能男女之间可有,男子与男子之间亦可以!”
孟江言如雷贯耳,整个人直接懵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吓到了?不必惊慌,以后不必自轻自贱,今夜是你与本王的新婚之夜,以后你便是周门孟氏了!你,本王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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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