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请来了钟望先生。”箫锡喆看向台下,只见一群一个保镖拉着一个黑袋子走了过来。
箫锡喆看着黑色袋子被打开,脸色也是变了,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寒霜,眼神也变得阴森起来,冷冷地望来,令人不寒而栗。
只见黑袋子里装着一个畸形的人,那人的骨头被扭曲到了一起,致使那人看起来,小的很。
箫锡喆笑道:“钟望先生,你害了我的爱人,你如今还要说些什么吗?嗯?”
箫锡喆手中拿着刀,利落的刮开了钟望的皮肤,钟望活生生的被疼了醒来。
“啊!”
钟望的这声叫唤,实在是凄厉,沈若初分得清孰重孰轻,心中的躁动也逐渐平复,他推开了江妄,循着声音望去。
“不好!”沈若初猛的站了起来,道,“江妄,钟望有危险!”
看着钟望被折磨成了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沈若初心中的危险警钟响了起来。
“我们必须将钟望救下来!”沈若初道。
“若初,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要智取。”江妄拉住了沈若初的手腕,道,“不要鲁莽行事。”
“那该如何?”
江妄道:“洛冬说了,再过十分钟,她就能带来援兵,我们只需要拖延时间即可。”
沈若初点头,“我明白了。”
只见沈若初站在了凳子上,比在场所有的人都要高,与箫锡喆的对峙,已然开始!
“箫锡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沈若初大声喊道。
在场的人已经有好些,尤其是妇女,被钟望的样子已然吓得不清,现在,他们只想离开。
可是,箫锡喆的人却是将场子围了起来,道:“当然知道了,今天是我和阿浅的婚礼啊。”
“那钟望呢?”沈若初道,“你已经犯法了!”
“哈哈哈哈哈......”箫锡喆笑着,眼中都是支离破碎,“沈警官,我既然做到这步了,就说明,我已经想好了我的后路。”
“后路?你以为,你逃得了法网?”
只见箫锡喆的手下手中拿着一沓纸,发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如同纸上所写,钟望犯下了太多有违人道之事,我今天,也只是替天行道罢了。”箫锡喆拿着刀,竟是生生的从钟望身上割下了一块肉!
钟望自是疼的要死,牙齿紧紧的咬着,可嘴里面却是被安了铁器,就算是咬舌自尽,也是无门了!
沈若初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妄握住沈若初的手,道:“洛冬马上到。”
沈若初小声道:“箫锡喆的情绪已经开始不稳定了,他听不进去我们说的话的,打一架吧。”
江妄眼眸微敛,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
沈若初皱眉,“我又不是花瓶,怎么,你怕我碎了不成?”
说罢,沈若初先发制人,松开江妄的手,朝着礼台跑去。
“沈若初!”
江妄立马追了上去,很快便与沈若初同步,“别受伤了。”
“嗯。”
见沈若初和江妄终于按捺不住,箫锡喆得逞般的笑了笑,没错,就是这样,若是等着援兵来,那才是致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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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