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喂,搞定了,鸢小姐。”
鸢意放下酒杯,抬头看着父亲鸢无锦正在和宾客握手,手下匆匆赶来,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喜悦一笑而散。
“什么?真的?”
手下点点头。
“查清楚谁干的了?”
手下又摇摇头。
鸢意看着鸢无锦凝重的表情,仿佛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了一声,像是嘲笑。幸亏身旁的宾客都盯着台上的主人,没人关注她。
“抱歉诸位,南码头的那块房地产生意出了点问题,恕鸢某失陪一会儿,各位继续。”
“既然鸢总有事情那就快去忙吧。”
“是啊。”
鸢无锦下台召开几个手下,吩咐留下几个人看场子。台下的宾客们纷纷表示理解。纪棉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看着鸢无锦目光里盛满了担心,这种目光在鸢意看来极其刺眼。
她用指尖规律的敲击着桌面,不再看台上,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下窃窃私语的宾客们,这场婚礼马上就会成为一个豪门笑料。
能为了生意把你抛弃在这里的。纪棉,你应该看清了吧。
“各位继续。”
等鸢无锦带着手下全部离开,宾客们立刻炸开了锅,口无遮拦,没人想到鸢无锦的女儿还在这里。
“看来鸢总就是娶着玩玩啊,能把他抛在婚礼现场。”
“你说我现在上去把钱砸在他的脸上,他会不会和我走?”
鸢意听了一会,觉得心烦,她悠悠的站起身来,冲着鸢无锦留下的手下说:“把宾客都清理了。”
这些人早就被她收买了。
“鸢总说留住这些人。”
“留着这些垃圾干什么?”鸢意突然靠近,幽深的眼眸直视着他。
他感受到额头上一片冰凉,黑洞洞的枪口正抵着他的眉心:“收到。”
鸢意可没什么耐心,挥了挥手,放手下离开。
黑衣保镖朝人群喊了一声。“请大家有序离开。”
“这人是谁?”
“鸢总不来了?”
“鸢总不是说让我们等着吗?”
“吵的烦人。”鸢意从口袋里掏出手枪。
z国没有禁枪令,公民可以自由买卖枪支。在她成年时,鸢无锦就给了她一把小巧的手枪。
她扣动扳机,利落的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砰。”
一声枪响在人群中炸开,像是点燃了人群:“快跑啊!”
“有人开枪!”
“大家快跑!”
她满意的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招来另一个手下,示意他靠近。“知道怎么说吗?”
“是,小姐,鸢总的仇家来他的婚礼上找麻烦。”
鸢意笑了笑:“很好。”
鸢意的目光扫了一圈,原本挤满人的礼堂里面变得空荡荡的。只有纪棉还坐在位子上,看来他已经猜到了破坏这场婚礼的罪魁祸首。
鸢意径直朝他走去。
“小妈,嗯?”
纪棉垂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怎么哭了啊。”一滴泪水滴在纯白的桌布上。
“小妈。”她又叫了一声,故意把声音拉的很长。
“这可是你的婚礼啊。”她把婚礼两个字说的很重,拉开纪棉旁边的椅子,这里本来是鸢无锦的位置,她侧身,把枪放在桌上,轻轻抚上纪棉柔软的头发。“你抬头看看你的婚礼。”
“你在意我吗?”纪棉没抬头,小声的问了一个问题。
“你明明不在意我,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生活!”
“离开我你还可以找很多情人,为什么是我!”
“你放过我好不好。”纪棉用双手捂着脸,抽泣着,语气越来越弱。
“我在意啊。”鸢意的心脏一阵抽疼,但她不会服软,不会像以前一样把纪棉抱在怀里,放出信息素安慰他,因为纪棉不再是她的情人了而是她的小妈。“你知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她蹲下来,从下方抬头望向他,抚摸着他的脸庞。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个晚上都很美妙。”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把你绑在我的床上,只有我能看见你,只有我能艹你。”
“从你爬上我的床那天,你的身体包括灵魂都是我的。”
她的每一句话对纪棉都像是凌迟。
鸢意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他动你了吗?”
纪棉终于抬头。“你现在想和我上床?”
“晚了。”他的眼睛暗淡无光,像是一潭死水。
“我已经嫁给鸢无锦了。”
“对不起……放过我好吗。”
字字玑珠。
鸢意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以为我就没办法了吗?”
她的语气又突然变得温柔至极,喃喃低语道: “你看看,我不过是动了点手脚他的婚礼就毁了,他的财产,他的地位将来都会是我的。至于你,我亲爱的小妈,你也是我的。”
“你疯了。”纪棉拼了命的想要挣脱,可惜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挣脱不了一个成年alpha。“他可是你父亲!”他用尽力气吼出这一句。
“你敢吼我?”鸢意给他一巴掌,丝毫没有留情。
纪棉被她扇的趴在地上,用手捂着红肿的半边脸,一边猛烈的咳一边说: “疯子!”
“你知道我多恶心自己的身体里留着他的血,他亲手杀了我的母亲。” 鸢意蹲下,侧头俯视他,一只手握住他疯狂抖动着的手,一只手拿着手枪,放在他的手心,强迫他拿着自己的手枪。“拿着。”
“不…..不要。”
鸢意的手掌很宽,指骨分明,性感的要命,这只手完美的包裹了纪棉的小手。“握紧了。”
“鸢......鸢意。”纪棉的手因为害怕抖得厉害,他放下自尊心求饶着:“我害怕。”
“拿走吧,我求求你了!”
鸢意用胳膊抵住他的脖子,把他困在自己的怀里:“你看,这些子弹都是留给他的。”
“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纪棉别开脸不去看她,他知道鸢意要开始羞辱他了。
她把枪对准自己的心脏。“给你一个机会杀了我。”
纪棉看着他满眼是不可置信。
“杀了我就没人干涉你的生活了。”
“你嫁给他不就是为了钱吗?”
“多少钱?”
“杀了我,他的钱都是你的,”
纪棉呆滞的看着她,握住枪的手一下子滑了下去,他停住了挣扎:“你知道了。”
鸢意看着他这副样子,心脏有一种被针扎的感觉,绵绵的疼痛让她无法呼吸。“杀了我啊!”
为什么不选我,明明我们可以一起。难道仅仅是为了那笔钱?
“是你......”纪棉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你嫁给谁都可以,为什么是鸢无锦?你拿谁的钱都可以,你偏偏动了我的东西。”
“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鸢意抱起纪棉,朝着最近的房间走去。
“我会杀了他,杀了鸢家所有人,继承他的所有东西,包括你。”
“我不想…..”
下一秒鸢意就把他放在床上,脱下西装外套,拿起杯子上的高脚杯,一饮而尽,撬开他的贝齿,搅动他的舌头,把酒渡给他,红酒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配着纪棉迷离的双眼,一副奢靡的景象。
房间里弥漫着奶油甜腻的味道,鸢意用牙齿抵着纪棉微微鼓起的腺体,慢慢摩擦着,草莓的味道和奶油绞缠着,伴着细微的声音。
“疼不疼?”鸢意婆娑着他微微红肿的脸庞,她不会愧疚,也不会道歉。
“不疼。”纪棉已经微微醉了,摇着头轻轻喘息着:“我也不想嫁给他。”
“嗯?”鸢意一点点引诱他交出自己的心:“你想嫁给谁?”
“嫁给你。”纪棉好像完全醉了,眸子里缀着光。“我多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啊,我昨天晚上甚至梦到婚礼上挽着我的人是你。”
“可是我知道不可能,我只是你的一个情人。”
“你只是情人。”鸢意重复了一遍。“你是最特别的情人。
察觉到异常的纪棉忍着痛说道:“别标记,你父亲会发现的。”
“疯了。”鸢意不听他的话,突然用力,快被他的那句嫁给你逼疯了,尖牙不受控制的一点点深入。
“求求你了,别。”
纪棉哑着嗓子求饶着,因为沾染情欲而变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身下的alpha。
“他会发现的。”
一句话拉回了鸢意的理智,她不甘心的停下,收回尖牙,密密的轻吻着他的腺体,从温柔到暴烈。
腺体,这是所有Omega的敏感点。
鸢意微微喘息着。“你是我的,永远也逃不走的。”
纪棉双手攀着她的脖子。“我姐姐。”
“我姐姐病的很重。”
“所以你为了救她把自己卖给鸢无锦了?”
纪棉点头。“救救她。”
她强压着心中的不快。“我会处理好的。”
“我会尽早解决鸢无锦,等我。”
“好。”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把心中的不快尽情的发泄出来,不管纪棉哭的声音有多大,直到他受不了晕了过去。
鸢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俯身看着面前熟睡的人。
发丝还粘着水珠,在纪棉雪白的皮肤上散开,像是在雪地上绽放的粉玫瑰。
“纪棉。”
她一遍遍的呢喃着,像是摆脱不了的魔咒。
怎样才能做到不关心你的事啊。
“小姐,该走了。”
“把他送回去。”
“好。”
鸢意掏出烟盒,摇了摇。心中又想起纪棉的声音。
“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她摇摇头。
纪棉的声音像是裹着糖果的毒药,她只是尝了一点便再也戒不掉。
打开烟盒,里面空空如也。
抽完了。
她嗤笑一声,扔了烟盒。
接下里她要专心对付那个令她恶心的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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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