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啊,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二月了。京城也终于迎来了第一场大雪,丞相府一片白茫茫的,院中的池水也结成了一片墨尘瑄十分无聊的捂紧了他身上厚厚的大氅。
京城下雪了,墨尘瑄也没有可以出去浪的地方了。这时有下人来告诉他说是小姐来找他,墨尘瑄喜出望外:“快快,让小姐进来,别在外头受凉了。”
墨尘瑄边说着边从椅子上下来,作为一个合格的宠妹狂魔,墨尘瑄不允许墨霜醉受到一丝伤害,否则他定会加倍奉还。
墨霜醉带着许些寒气进了屋,她的眼眶有些红,墨尘瑄瞧见了墨霜醉的眼眶,有些气愤又有些心疼的问她:“谁欺负你了?告诉兄长,我定要去揍他一顿。”
“倒也没有,只不过是来的路上风吹的有些大了,吹得眼眶不适罢了,兄长没事的。”墨霜醉坐下解释。
“让下人传个话,我去找你就行了,你何必自己跑一趟呢。”墨尘瑄心疼她。
“没事的又用不了多久,我知道兄长心疼我,但就一点距离而已,我怎能让兄长跑呢,还是霜醉自己来找兄长吧。”
宠妹狂魔墨尘瑄遇上一个省心又不省心的妹妹啊,有些头疼是怎么回事。
墨尘瑄倒也没有再说她了,他问墨霜醉:“你跑这么远来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墨霜醉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自己来找墨尘瑄是有事,“对了,兄长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前不久阿娘来和我说,说是我年纪也不小了该到了嫁人的时候了。”
墨尘瑄震惊,我的宝贝妹妹就要嫁给别人了?老子倒是要看看谁敢娶我的妹妹。
“那阿娘可向你说了谁?”虽然很生气,但是他也要找到可以发泄的人。
墨霜醉想了想,对墨尘瑄道:“是有几个,张府的小公子,林府的二公子和萧小侯爷。”
墨霜醉说完这几个人后,墨尘瑄暗自下决心先去揍萧庭鹤,再去林府,最后去张府。
墨霜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拉了拉墨尘瑄的衣袖,犹犹豫豫的说:“还有一个人,我不知说还是不说。”
“谁?你但说无妨,揍他们的事你就交给为兄,保证完成。”
“阿娘问我,我觉得渊王殿下怎么样,说他是兄长的挚友,是个可信之人。”
“不行,锦熙不行。”墨尘瑄听到墨霜醉这么一说墨尘瑄的反应突然变得很大。
“怎么了,兄长。”墨霜醉被他吓了一大跳。
墨尘瑄反应过来,讪讪道:"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锦熙他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你是我的妹妹,锦熙是我的挚友,要是……要是,你真的和锦熙要是真的成亲了……”墨尘瑄说道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了,还带着许些失落,他自己也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墨霜醉听出了他的不对劲,连忙安慰道:“兄长放心,我自然是不对再去踏皇家这趟浑水的,找夫君也会和爹娘兄长说,夫君一定要待我好,没有二心,老实本分的人。”
墨尘瑄很快就从刚刚的失落中走出来了,他笑着对墨霜醉说:“那是,娶我墨子询妹妹的人绝对不能差,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福气。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霜醉你还是太小了,你才十五才过完及笈,虽说都是及笈之年定亲,但我们墨家的女儿能一样吗?选人一定要选最好的。”
墨霜醉纠正他:“兄长是十六了,马上要到盛元十八年了。”
“啊,对啊,瞧我这记性。”
兄妹俩又闲聊了会,等墨霜醉一走,墨尘瑄就唤来墨衡,吩咐他:“墨衡备马车,我要去一趟渊王府。”
半柱香后,墨尘瑄就来到了渊王府。进府后,他先是向管家问了傅远舟最近在干些什么,再是去傅远舟的书房找傅远舟。
“锦熙,我来找你了。”墨尘瑄边推门边对傅远舟说。
傅远舟有些意外的抬头,他问道:“你怎么来了,这大下雪天的,可有受寒?”
“没有,就是来看看你,倒是这大雪,下的可真大真冷啊。”墨尘瑄坐在傅远舟身旁。
“你在看什么?”
“正如你所说,今年下的大雪昭示着瑞雪,明年会是个丰收极好的年份。但是这雪一旦下过头了,那就是另外一个结局了。”
“来年的洪涝灾害。”墨尘瑄顺着他的话接下。
“不错一旦下过头了,等雪化之时就会形成洪涝,周遭的百姓中的庄稼就会受到一定的伤害。所以父皇很重视这件事,让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将融化后的水正确的引入到附近的河流或者是田地中。”
“这是以防万一吧,希望今年的瑞雪适可而止,要不然开春朝堂上就要累死累活的忙碌了。”
傅远舟起身活动了筋骨对墨尘瑄说:“你想不想去后院看看那株红梅,想来现下倒是开得正好。”
“既然锦熙你这么说,那就去看看吧。”墨尘瑄也站起身。
两人到了后院,果然看见了天地一片白茫茫中,有两三点红点缀在其中。
墨尘瑄和傅远舟走近看,那梅树的枝干早已经被大雪冻住了,只是那花朵却怎么也不屈服似的,依旧挺着厚厚的白雪绽开。
墨尘瑄感叹道:“怪不得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看到寒雪中的梅花都会忍不住吟诗作词,现下自己看见了,总还是忍不住与他们共情。”
“白玉堂前一树梅,今朝忽见数花开。”傅远舟道,“果真是佳境啊。”
“是啊,你看了这么久的书籍了,也该出来好好走走了,免得到时候劳神伤身的。”
墨尘瑄想起他来渊王府的目的,他拉着傅远舟的衣袖,威胁道:“你不准娶霜醉。”
傅远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威胁给整的有些不知所措,疑惑地问:“谁要娶霜醉了?你反应这么大。”
墨尘瑄在重复了一遍:“你,不准娶霜醉。”
傅远舟笑了笑,无奈道:“你听谁说我要娶她了?”
“不管是谁说,反正你都不可以娶她,你要是敢娶她,信不信到时候我替她嫁给你,反正都认识这么久了,什么丢脸的事你没见过,怕什么。”墨尘瑄凶狠的说。
傅远舟克制道:“子询,你说话可要三思啊,一些话是不能说的。”
“哼,管你,反正不许娶,陛下要是下旨了的话……”墨尘瑄思索了会,“你就拒绝一下,反正陛下不可能会下旨让你娶她的。除非他和我爹是傻了。”
傅远舟突然把人拉入怀里,紧紧的抱着。
墨尘瑄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锦熙,你干什么?”
“没什么,让我抱一下,书看久了,有些乏了。”傅远舟将头靠在墨尘瑄的肩膀上。
“行吧。那你就靠会吧。”墨尘瑄也没多想。
两人就以这样亲密的姿势在雪里站了一小会儿,傅远舟放开墨尘瑄,拉着他回去。
“在外头站了有一些时候了,再站下去怕是要着凉了,回去吧。”
墨尘瑄没说话,只是任凭傅远舟拉着自己回屋。他总感觉傅远舟刚刚的样子有些奇怪,不像他平时会做出来的举动。
墨尘瑄回到屋里没做多久就告辞回府了。
墨尘瑄走后,傅远舟提笔在纸上写道:砌下落梅如雪乱, 拂了一身还满。
他看着纸上的诗句,笑着喃喃道:“雪是拂满了一身,我的爱意何尝又不是拂满了一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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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女怨 唐 ·蒋维翰 白玉堂前一树梅,今朝忽见数花开。
清平乐·别来春半 五代十国 ·李煜。 砌下落梅如雪乱, 拂了一身还满。
无脑无逻辑,大家看个开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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