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来,符岑都是混得过来的,在这个星期来他好像和许习柏熟了那么一点,一点。
放学回家,他早早将周末老师布置的卷子写完。
之后整个人就往床上一躺,像一具死尸一样,一动不动。
隔天中午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得从床上爬起来,他用手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然后翻了一个身下床,他的发型因为睡觉睡的有点乱,他也是随意的整理了一下。
简单洗漱完后,他光着脚走了下楼,他的手机从昨天他开始躺下起就是关机状态,现在他才想起来,他开机手机。
和他预料的一样,手机所剩的电量不多,他随意的看了几下,就放下手机,拿起电视遥控器随便的看一部剧。
对于看过电视剧,他没有太多的印象,他看电视只不过是随便的看看,并没有多在意剧情。
傍晚的时候,他选择了出去走走,待在家里实在太无聊了。
南城的树很多,他也总喜欢去公园那边逛逛,冷清的地方他比较喜欢,很少他会去那种热闹的地方。
但是今天就不一样,他没有去平时去的那几个公园,而是去了一个烧烤摊,他打开微信,手指快速的在键盘上敲打着。
橙子:快了没有?
冷清:到了。
收到消息的符岑回头看了一眼,很快他就从人群中看见了那个人,那个人是一位少年,个子与符岑差不多,他穿着蓝白配色的外套,向符岑走来。
他坐在符岑对面,他刚到烧烤就上来了。
"怎么,今天有时间约我出来"那个少年拿起了一串烧烤往嘴边送,过了一会他才发现符岑点的都是肉,他邹了邹眉问"你不是不吃肉吗?"
符岑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一串烧烤当着他的面咬了一口"我也没有说我一直不吃。"
其实刚才那口他是在心里说服了自己一万次才咽下去的。
对面的少年是符岑为数不多的朋友,也是最要好的朋友,少年名叫夏觅清。
"你其实可以不用装的"。
符岑放下刚才那串烧烤,那起啤酒,和了一口道"嗯,找你出来喝酒,好久没有见面了。"
"陪你喝。"
"对了,你为什么突然找我出来喝酒"他看着符岑等待回答,过了一会见符岑还没有回答他忍不住了。
"肯定是有事才叫我出来的"
"让我猜猜,失恋了?"
"喜欢的女孩不喜欢你?"
"表白被拒绝了?"
……
他在那里滔滔不绝,符岑听的有点烦,他拿烤串堵住夏觅清的嘴。
"都没有"。他的表情坚定。
可夏觅清还是不信,他快速的吞下符岑塞在嘴里的烧烤乘符岑还没有来得及在塞一串烧烤过来时先开口了"我不信,肯定是有什么事,快说是不是分手了?"
这个人的嘴怎么堵都堵不住呢。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我连对象都没有,我分什么手?"
见他那么的肯定夏觅清没有继续在纠缠着他问了,只是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吃着烧烤。
时不时还会问符岑最近过得怎么样的一些问题。
吃完烧烤过后,他们没有早早的回去,他们去了游乐园。
游乐园里,夏觅清拉着符岑就要去鬼屋玩,说是要壮壮胆子。
到进了鬼屋是时候,夏觅清是被吓得最惨的那一个,在鬼屋里他都是抱着符岑在的,就没有一刻是松手的。
其实符岑也怕,但他要在夏觅清面前装作不怕,毕竟脸不能丢。
在鬼屋的时间里两个人都特别的难熬,最后出来的时候,夏觅清在那里发誓下次在也本来鬼屋了,符岑清楚的记得他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玩完鬼屋之后,夏觅清一路上求着符岑去看恐怖电影,明明自己也怕,但还是要看符岑丢脸。
逼于无奈之下,符岑同意了,符岑从小就对恐怖电影有很大的阴影,第一次看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在家无聊就随便开来看看的。
结果看完后面的好几个月他都没有睡好,从那之后他就在也没有看过任何一个恐怖电影了。
电影刚开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慌的,他旁边那位比他抖的更厉害但还在装作镇定。
电影的前面只出现过一次女鬼,女鬼刚刚出现的时候符岑还是被吓了一跳,虽然在前面做了很多心理准备。
相比之下他就比在场的所有人冷静的多,他还是睁开眼睛的,在场的很多人都不敢睁开眼。
"鬼走了吗"夏觅清紧紧的闭着眼很小声的问符岑。
"走了"。
听到回答后夏觅清才慢慢的睁开眼生怕他的朋友骗他,幸好真的走了。
到后面的时候符岑是真的装不下去了,他闭上眼睛,不敢在看那个画面,他在心里感叹幸好夏觅清那个家伙也闭着眼,不然让他看见这不得在朋友群传的人尽皆知啊。
看完电影后,他们都被吓得不敢一个人回去,为了消除这种恐惧夏觅清带符岑去坐了摩天轮。
夜晚坐摩天轮看到的风景是真的美,夏觅清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符岑则在旁边说他幼稚。
不过确实风景是真的美,对于符岑一个天天宅在家里的人他也只坐过一次摩天轮,还是他很小的时候,至于是和谁去,他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那时候看见的风景和现在差不多。
都很美。
鬼屋玩完了,电影也看完了,摩天轮也坐了,就在符岑以为夏觅清累了的时候,没想到这家伙还要去吃夜宵。
没办法,他也只能跟着去。
路上他满脑子都在想,自己是为什么要约这个傻子出来,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因为吃完夜宵后他又被拉去网吧去陪夏觅清玩了好几把游戏。
玩完游戏后夏觅清终于累了,他们打了一辆车,路上夏觅清还在和他在讲话,他们之间的对话简直就是符岑说一句夏觅清说十句。
路上司机开得很快,符岑靠着窗,看着外边快速飞过去的画面。
突然前面开的那辆车停下来了,刺耳的刹车音,巨大的惯性和冲击力使场面支离破碎,惨不忍睹,伴随着金属刮擦和撕裂的声音。
符岑感觉到天翻地覆,眼渐渐变黑,又有强大的冲击力袭来,后面那一辆车与符岑他们乘坐的那一辆车擦肩而过的开到一旁的草坪上去了
现场不紧紧是两辆车翻了,后面开过来的好几辆车都来不及刹车。
围观的人很多,救护车,消防车都到达了现场,现场一旁混乱,人们的声音嘈杂,记者在哪里拿着相机拍照,消防员争分夺秒的翘课每一个车门把车里面的人一个一个的救出来。
"这里还有一辆车"
消防员翘课车门,车里面的女人喘着气说
"先救我的女儿"
"我们都会救完的,你放心。"
……
"喵~"猫乖乖的躺在许习柏怀里,面前的电视播放着刚才车祸的新闻,坐在沙发上的许习柏也只是随便的看了一眼,没有太多关注。
猫咪在他的怀里伸着懒腰,他的手摸着猫的头,许萋夏则是在旁边玩着手机。
一会有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许习柏走到阳台,看了打来电话的人,打过来的电话号码是符岑的。
他接了过后,传来的声音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他还以为是别人打错了,但是他看了看电话号码,的确是符岑的。
"喂"
他礼貌的向对方问好。
"你是符岑的亲人吗,刚才我看了看他的通讯录就只有你一个,你现在快点过来,他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你快点过来就对了"。
还没有等许习柏问清楚原因电话那一头就挂了。
他回到沙发上,犹豫着该去不去,毕竟对方与自己不熟多少只是简简单单的朋友关系,没必要去管那么多
他也没有要去的职责,他也可以选择不去,但好像如果真的不去的话会不会出事。
但这件事又和他有什么联系,他有想到符岑没有什么亲人后,他再三思考了很久,最后还是要去医院看看,对就去医院看看,看一眼而已。
……
医院里很忙,有一大堆伤员等待治疗,许习柏去问了前台后就走去了符岑所在的病房。
病房内符岑躺在床上,还没有起来,他的病床旁边坐着一个和符岑年龄一样的少年,少年身上也有伤但并不是那么的严重。
那个少年看见来了人后,便开始询问起来"你是他的谁?"
夏觅清看着眼前这位帅哥,有想了想符岑手机通讯录里的那一个唯一的号码,突然猛地一瞬间想到了什么。
他仔细分析着这些线索,今天符岑突然约我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心情不好就是今天心情特别好,心情好就是他表白成功了!
而且眼前这个人好像对符岑来说特别重要,况且他的通讯录里就只有这位帅哥,所以,这位帅哥是,符,岑,的,男,朋,友!
还没等许习柏说话,他就先问了"你是他男朋友?"
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许习柏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怎么就是他男朋友了?
"不是"。
见到对方拒绝承认,他还是没有放弃。
"放心,兄弟,这没什么说不出口的"。
符岑今天刚表白成功,他们之间的感情应该不是很好,就让身为他的好朋友助力一波吧。
他起身拉许习柏坐下,开始了他那波助推。
"兄弟,我和你说,符岑老喜欢你了,他每次和我聊天都会提起你。"
"他对你的喜好了解的老详细了。"
"兄弟你应该不知道他的性格与忌口吧,我来告诉你。"
说完他拿起了手机,打开备忘录,就开始念了起来。
"他不喜欢吃肉,还有他咸的不吃 ,放大蒜和姜的不吃,葱不吃,有肉不吃,太淡的不吃,太辣的不吃,太酸的不吃,洋葱不吃,胡萝卜不吃,卷心菜不吃,冬瓜不吃,瓜有点硬的不吃,土豆泥不吃,切成块的不吃,硬的不吃,西红柿酸的不吃……"
说完这些后,他喝了一口水又接着。
"他对海鲜过敏,芒果过敏,花粉过敏,他的性格是那种不喜欢主动的,也很少与别人聊天,他性格平时比较好,但是容易忘掉平时玩得不怎么好的人"。
……
终于夏觅清念完了他备忘录里面的东西。
"虽然符岑平时有点挑……"
"确实很挑"。
夏觅清的话被许习柏打断了。
"还有,我不是他的男朋友,我们刚刚认识不久。"
不信!夏觅清心里大声喊着这两个字,但是却没有在现实中说出来,因为在刚才他与许习柏对话的过程中他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杀意。
"我……"
"夏觅清闭嘴!"躺在床上的符岑听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差点他就起来揍他一顿了。
什么意思,许习柏什么时候成为我男朋友了,就算我是,我也不会和许习柏谈!
现在他很想起来揍夏觅清,但是奈何他手臂有点痛,不然他早就起来揍夏觅清一顿了。
感觉到杀意的夏觅清瞬间闭上了嘴,走出了病房,走出去时还不忘关门。
符岑见夏觅清走后松了一口气,刚才他们的那番对话符岑听的一字不漏。
"刚才,那个是我的朋友"。
"知道"。
"刚才他说的话,你不要听,他编的"。
"嗯"。
幸好许习柏没有相信,不过话说回来简单想一想就知道他不相信。
"那你的忌口是真的?"
"是的"。
许习柏刚提到这个,符岑就想起了刚才许习柏说他挑。
哪里挑了,这不是正常的吗?
"嗯。"
病房里两人都沉默了许久。
多尴尬啊,夏觅清打电话给谁不会偏偏要打给许习柏。
他现在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他想回家把自己蒙到被窝里,与世隔绝。
"伤重吗?"明明是一句担心的话但符岑听着许习柏说出来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不重,等下就出去,我不想在医院睡。"他坐在床上,手里玩着被子。
符岑不喜欢医院的病床,他觉得医院的病床太硬了,睡不舒服。
"嗯"许习柏低着头,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表情。
嗯个屁,你的词量就只有这么一点吗,关心的话不会说吗?
符岑在心里骂着许习柏没有感情,不像一个人。
……
门外突然传来女人嘶哑的声音和护士阻拦的声音。
"符岑在这个病房吗?"
"让他给我出来!"
符岑和许习柏同时看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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