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野泽一揉着因为宿醉又昏又涨的头,从沙发上起来。
他和安室透昨天买了宵夜回到他家吃的,结果喝太多直接睡过去了。
两个人喝了四十多瓶啤酒。
刚洗完澡只系了一条浴巾的安室透,擦着头发走了出来:“野泽,去洗个澡清醒一下吧。”
野泽一抬头看了眼安室透的腹肌和人鱼线,偷偷的咽了下口水。
这身材真是绝了,肌肉均匀精练,小麦色的皮肤上还有水痕划过。
完了,鼻子有些痒了,要流鼻血了!
感受到自己情绪有些不对,野泽一用力的拍了下脸,然后逃荒似的跑进了浴室,独留安室透一个人站在原地纳闷。
他特意没穿衣服出来的,难道自己这副样子不够诱人吗,为什么跑那么快?
安室透对自己的身材表达了疑惑,穿了条长裤,然后就转身去厨房。
野泽一洗完出来后,安室透也做完了早餐。
培根、煎蛋、三明治,还有一杯柠檬水。
在看到安室透还在光着膀子的时候,野泽一噎了一下。
“安室,你怎么没穿衣服?”
安室透挑了下眉头适当的表达了自己的疑惑:“野泽又不是女孩子,难不成害羞了?”
切培根的叉子滋啦一声,野泽一低着头僵硬的回答:“并,没,有!”
安室透没再逗野泽一。
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后,野泽一打了个哈欠,浅灰色的眸子瞬间上一层水雾。
安室透看着那双眼睛,甚至能够想象到那双眼睛被他欺负后红着眸子,豆大的眼泪从猩红的眼尾滑落,埋入他银白的发间,听着他嘴里呢喃的拒绝……
拿着水杯的手下意识的用力。
他会让那个场景成为现实的。
起码他现在做的就不错,野泽一身边只有他一个朋友,不是嘛?
第一次发现自己对野泽一的感情不对劲,是在那个叫工藤的小鬼总会粘在野泽一身边的时候。
他居然吃醋了,对,就是吃醋。
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每个人都会有不止一个朋友,可他是野泽一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他说他是自己唯一的朋友,结果又出来了个工藤新一。
野泽一说他把工藤新一当做一个弟弟来看。说实话,安室透是不愿意的,但常年的卧底生活让他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这么多年野泽一也一直没发现自己心里的不对劲。
安室透很想让这种不该有的情绪消失,他甚至有一段时间选择了远离野泽一,但野泽一总会找到他,委屈的看着他,问他是不是不想要他这个朋友了。
怎么会呢,他恨不得他只属于自己……
后来摩天轮事件之后,安室透不再决定对野泽一放手。
野泽,你唯一的朋友心里想的却是如何把你变成他的所有物,你一定觉得很悲哀吧……
没发觉自己的好友正想办法把自己掰弯的野泽一,活动了一下脖子,对安室透挥了挥手:“安室,我还是得再睡一会,你要是有什么事去忙的话直接帮我锁门就好。”
安室透回过神,克制住自己内心灰暗的想法,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温暖笑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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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