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范回来了,递给他一杯热牛奶说:“喝口热的吧,手术要等一段时间。”
王一博的生日随着肖战的离开,仓促结束了。他啥心思都没有了,肖战离开的很突然,王一博猜不到是什么事,但肯定不是工作上的事,是肖战的私事?是父母吗?听肖战说父母在老家,那会是谁呢?是之前的朋友?可是遇到过两次肖战之前的朋友,感觉肖战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和他们没有纠葛牵连。
王一博想不通,他一个人没有回星汇漫谷,回到了自己家,也许待在妈妈身边,不去想肖战,他的心情能好点。
躺在床上,王一博摸了摸项链,心里踏实了许多:这是为了送我生日礼物,我哥特意找出来,是为了和我给他调的那杯酒呼应。
为什么会这么相似呢?王一博摘下项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着。
这玉牌真是漂亮,晶莹璀璨。白的地方似云似霞似雾,下面的蓝色部分真是一点点渐变成深色,还有星星点点的晶体,灯光下能看见纹理的走向。
哪怕是人工做的,就这份相似这份精致就难得啊。
这是我哥认识我之前就买的,但感觉好像是我照着这个玉牌调的鸡尾酒一般。
王一博吻了吻项链,这就是缘分。
随着“手术中”的灯光熄灭,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手术还是成功,摘除了出血的肌瘤和3个大一点的肌瘤,还有几个太小的,如同米粒大小的,无法处理。子宫还算完好,但有萎缩的倾向。”
医生转头问肖战:“你们是不是X生活不和谐或者她有些抗拒啊?”
肖战有些无语,医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又继续说:“这个等她出院,家属再和她沟通一下,这些也不需要我给你们普及,如果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她的子宫会萎缩最后得摘除。”
随后陈萍萍被推了出来,还是和进去的时候一样,灰白的脸色、苍白的嘴唇。
“医生,她什么时候能醒?”老范问。
“这个不确定,她比较虚弱,给她挂营养液了,继续观察。”
回到病房肖战说:“老范,折腾大半夜了,你回家吧,明天所里还有事呢。”
“那你留下来照顾他,还是找个护工?”
“我留下来,这个时候,我不能扔下她不管。”
老范拍拍肖战的肩膀,有些意味深长:“那我走了,明天有空过来看你。”
老范离开了,病房里只有肖战和陈萍萍。
肖战靠在沙发上,他很久没有和陈萍萍这样安静地共处一室了,他看着呼吸微弱的陈萍萍,有点自责和心疼。
第二天一早,肖战靠着沙发醒了过来,肩膀和脖子都有些酸胀,他站起来揉了揉脖子,陈萍萍正看着他。
“你醒了,醒多久了?怎么没叫我?”肖战问。陈萍萍嗓子有些哑:“我也才醒,给我点水,谢谢。”
肖战端着水杯坐在床边说:“医生说刚刚手术,水也不能多喝,你润润喉咙。”说着喂了一点水给陈萍萍。
陈萍萍嗓子舒服了些说:“你怎么回来了,老范叫的你?”肖战点头。
陈萍萍又说:“医生怎么说我的?”
“子宫肌瘤破裂了,导致流血。现在微创切除了肌瘤,没事了。”
陈萍萍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是爱过的,可是自从孩子没了,她就无法接受他在自己身边,这应该是心理问题,她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
“我现在没事,你回家收拾一下吧,憔悴了许多,洗洗澡换换衣服再来。”陈萍萍说。
肖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有吗?”陈萍萍点头。
“那你自己在这不行,还是等老范来了再说。”
“你在这也不能干嘛,我不吃不喝,躺着输液。”陈萍萍指了指尿袋又说:“厕所都不用去。”
“那好吧,我回家再给你取点东西,你需要什么?”肖战问。
“给我拿点洗漱用品、睡衣、笔记本电脑、还有手机充电器。”陈萍萍说。
肖战点头,离开了病房。开车回家途中给王一博发了信息:干嘛呢?
王一博几乎秒回:在我妈这,战哥你怎么样?肖战回复:没事,一会去吃点早餐,你也要吃饭再上班。
王一博回复:嗯,办完事早点回来。
肖战回复:好。
王一博接到肖战的信息很是开心,肖战再忙还是抽空给他信息。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来喊着:“妈,我饿了,啥时候吃饭啊?”
客厅传来妈妈是声音:“哎呀,你啥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你回来呀,没给你带份啊。”
王一博来到客厅,妈妈和妹妹正在吃饭,王一博抢过妹妹手里还有一点的鸡蛋清放自己嘴里:“我吃我妹的。”
妹妹看着哥哥很开心,递过自己的粥碗说:“哥,吃我的。”
“够吃,一诺你吃你的,我给你哥盛。”妈妈说着给王一博盛了一碗粥。
一家人就这样欢快的共进早餐,和很多普通的家庭一样,可这样简单的幸福在这个家里又能停留多久呢,暴风雨没来的时候,何处不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肖战回家收拾完出来,吃了一个早餐,等他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他收拾了陈萍萍要的东西,又买了一束郁金香,回到病房的时候,老范已经在那了,两个人不知道聊什么,陈萍萍捂着肚子笑的挺开心。要不是老范有老伴,肖战都想让老范照顾陈萍萍得了。
老范回头看见肖战起身说:“哎呦,还买个花啦,这是啥花,挺好看。”
陈萍萍接过东西说:“谢谢。”
肖战把花放床头柜上:“你啥时候来的?”
“刚来一会,看她状态挺好,医生说可以少喝点粥,你来了,我正好出去,顺便买点粥回来。”老范说着站起来。
“行,我在这。”肖战说。
老范离开了,肖战坐在沙发上,陈萍萍跟肖战说:“我让老范帮我找个护工,下午能过来。就不用你在这陪我了,你有事就忙你的。”肖战沉默了一会:“那好吧,医生说你贫血,多吃点蛋白质,也要适当补铁。”陈萍萍点头答应。
老范买了红糖小米粥,陈萍萍喝了一点,虽然微创,但麻药过劲了,伤口还是有些疼。“一会护工来了,你俩就回去吧,我这没事。”陈萍萍说。“一会护工来了,我们再走。”老范说。
老范和肖战闲聊了一会,护工就过来了,是一位40多岁的大姐,身体很壮实,进屋就说:“一个女人生病,两个大男人怎么伺候,找我就对了,我是专业护理人员,这是我证件。”说着掏出一堆证件递给老范。
老范看了看,又留了身份证复印件。
“护理费多少钱,我转给你。”肖战问。
“不用,我自己来。”陈萍萍说。
“让他花吧,以后你再和他算。”老范说。
这个护工大姐收了钱,开始整理陈萍萍的物品,然后打水准备给陈萍萍擦身体,老范和肖战离开病房。
临走老范还叮嘱了陈萍萍和护工几句,说有事联系他。
走出医院肖战说:“谢谢你老范。”
“又来了,陈萍萍你放心,虽然有护工,我有空也过来看看。我要是忙让助理小刘过来,给她俩买点饭啥的。”老范拍拍肖战的肩膀说:“你这就回澄海吗?还是回所里。”
“回澄海吧,当时走的仓促,也没来得及解释,我想回去和他说说我的事。”肖战说。
“人家毕竟比你年轻10多岁,年轻人的思想和我们不一样,你确定说了,他能接受?”老范说。肖战沉默无语。
老范接着说:“你要是决定说,就做好两手准备,你自己想想,他要是直接离开你,你能不能受了。想想吧。行,我走了,你回去开车慢点。”
肖战回到车里,坐了好久,下车买一盒烟,回到车里抽了一颗。自从大学毕业肖战就没再抽烟,这是第一次。尼古丁呛的他咳嗽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和王一博说吧,本来早就该说的,越不说越不敢说,横竖是死,生死一刀。决定和王一博说,有个决定后,肖战轻松了许多,他发动汽车向澄海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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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