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偷！”肖赞掐他奶膘，“没你捣乱我都……”他止住话头，看了一眼小孩，要完！

“我捣乱？”王一啵眼睛里开始聚雾，脸上的笑崩不住了，慢慢隐退，他一脸受伤，缓缓低下头去。

“我错了我错了，丸啵啵，别哭别哭！”肖赞一把抱住小孩儿，在他侧脸亲了一下，“别哭啊，小崽子！没捣乱，你干得好！”

小孩儿垂首不看他：“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爱我，就是哄我的。你还说要跟她……”

肖赞看到一颗硕大的泪珠砸向地面，心都疼缩了：“丸啵啵，别这样！我说错了，好不好，我跟你赔礼道歉！我们丸啵啵什么都好，长得帅，又听话，成绩还进步了，放寒假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别哭了，小崽子！”

王一啵抽抽鼻子，不吭声。

肖赞把他脸捧起来，只见小孩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眼眸雾蒙蒙的，忍不住心软，轻轻亲了下他唇瓣，叹息一声：“我特么会不会被抓去坐牢？你还未成年啊！”

王一啵眨了下眼睛，不明所以地委委屈屈看他。

肖赞又一声叹息，死就死了！他低头吻住对方的唇，轻轻碾了一下，然后微微启唇，伸出舌尖去勾小孩的舌尖，感觉到对方浑身震了一下，忍不住低笑，狗崽子，不是你想要的吗？抖什么？！

两人很快沉醉在彼此的温度里，王一啵亲着亲着想要更多，忍不住垫起脚尖，勾住对方的脖颈，迷蒙着眼眸回吻，肖赞吻着吻着气息就乱了，用尽全身意志力把人推开，眼眸里汹涌着欲望。王一啵还想靠上去，被肖赞一手抵在胸前不许靠近。

王一啵委屈，奶声奶气叫道：“干嘛？”

肖赞没好气地看了眼脸颊红透的某人：“非要亲，亲屁！”

王一啵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局部鼓起好大一团，他“吃吃”笑，腻腻歪歪硬凑上去：“哥你想要我对不对？”

肖赞拒绝回答。

王一啵不依不饶地问：“是不是觉得我很甜，很可爱，很想要！”眼眸里全是狡黠的笑意。

肖赞扭过脸，面壁思过，让自己冷静下来。来阵风，来阵清风，把他脑子里污浊不堪的龌龊想法好好吹吹干净！

王一啵探头看他：“为什么不承认？说明你心里是喜欢我的啊！”

肖赞想打击他，想说“男人的冲动有时候跟爱无关，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想想还是不要作死，万一醋精升级，不知道他会作什么妖。说一千道一万，只是舍不得小孩儿失望。

王一啵还在那里一个人念念叨叨：“这么大个人了，谈个恋爱扭扭捏捏，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嗯，不喜欢也要喜欢！明明就是喜欢我，还不承认！也就是我脾气好，不跟你计较，要是……”

肖赞听得发笑，捏住他两颊，捏出一个小鸡嘴：“唐僧念经？”

王一啵尖着小嘴还在嘀咕：“就念，你就是不承认喜欢……唔！”

肖赞再次低头亲上他唇瓣，没深入，只是堵住了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警告道：“别老是挑衅我，否则别怪我不顾你未成年就办了你！”

王一啵一副很瞧不起他的样子：“我们班很多人都有过性行为了好不好，你好土！”

“少跟那些人来往！不学好！”末了，他想到什么，回头逼问，“你跟他们看毛片了？”

“谁要看！恶心死了！”王一啵为自己喊冤，“我天天盯着你不让你谈恋爱，我还有那功夫？！你说你一天到晚多招女孩子你不知道？！”

肖赞摸了摸鼻子：“有吗，也就最近登了求友信息才多一点吧，以前没发……”

“求友信息？”王一啵抓到一个关键词，大眼睛瞪他，“手机掏出来，家属检查！快！”

肖赞一边掏一边试图给自己争取点空间：“丸啵啵，过分了啊！谈不谈的，是不是给彼此一点信任和空间，我们不至于……”

王一啵压根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登哪里了？校园论坛？”他熟门熟路解开对方密码，找到那个版块，“居然还没删？干嘛！还有别的想法？”

肖赞面对小孩儿盛气凌人的眼眸，无端矮了三分：“没有没有。”

王一啵三下五除二删除了求友信息，又发了一条内容在聊天灌水板块：“脱单啦！普天同庆！从此不做单身狗！”

“你怎么知道我论坛密码？”肖赞问。

“以前见你登录过。”王一啵气定神闲。

“是吗？”肖赞自己也记不清，他好像很少登论坛吧，上次自己上去还想了很久，他揉小孩儿脑袋，“我家丸啵啵记性真好！”

王一啵把他校园论坛的私信功能关掉，才把手机递还给他：“不要以为大我6岁就可以欺负我！我会检查的！要被我查到跟别的人不清不楚，我……我……”他鼓了鼓腮帮子，“我咬死你！”

肖赞被他萌化，“哈哈”笑：“那还是留我一条小命吧，好歹还能帮啵啵小朋友辅导下语文和英语。”

王一啵坐在桌子上，纤长的腿抵着地，挑眉看他，攻击性十足：“只能跟我约会！不许外面勾三搭四！”

肖赞看他一副正宫派头，决心宠他到底：“行的吧！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地！”

“你乖我就乖！”小孩回道。

肖赞不敢想自己不乖小孩儿会怎么样，有过一次，不想再来第二次。就这样吧！他轻轻一个脑瓜崩弹在对方额头：“霸道！”爱不爱的，真的不知道，但是喜欢是肯定的。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是爱还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