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大师抬头说:“年轻人,我接下来的话,你确定要听?你要有个心里准备。”
王一博点头,“大师,请讲。”
“那好,”大师低头看着他的笔记接着说,“你生于2000年,是庚辰年,金龙之命,你性格直率、思想纯挚。你是金刚之命,克父母克兄妹,现在你里没什么人了吧?”
王一博艰难地点头。
“你是孤星之命,命中也没有女人缘,你的夫妻宫里站着一个男人,他能和你奇虎相当,是你的正缘。”大师语气清晰无波澜,“再说肖战的,他的工作和外貌,给我描述一下。”
“我战哥——肖战,”王一博连忙改口,“他是会计师事务所的合伙人,身高比我矮一点,皮肤很白,头发有些弯曲,凤眼剑眉,他很好看。”王一博回想着肖战的样子,面露喜色。
“这些就可以了。”大师翻看着古书,又开始纪录,王一博有些忐忑,不知道大师接下来说什么。
大师没有抬头,看着本子说,“肖战应该是辰时出生,88年土龙之命,他有很强的上进心和灵活的头脑,处理感情有时会优柔寡断,他的情根深种,夫妻宫里有女人也有男人,他和这个女人缘浅。”
王一博被大师的话惊讶到了,“大师,肖战的正缘能是谁?”
“缘分天注定,天机不可泄露,缘起缘灭,缘深缘浅,缘聚缘散都无法预测,情缘自在人心,心随情动。”大师说,“年轻人,话已至此,请回吧。”
“我还能问最后一个问题吗?”王一博请求。
“请讲。”大师说。
“大师,我的命克父母克兄妹,”王一博说的有些痛苦,“那克爱人吗?”
“这个要看对方是谁?”大师回答。
“要是肖战呢,会克他吗?”王一博看着大师。
“肖战五行属土,你五行属金,土生金,他养你的。”大师说。
“他养我?”王一博好像没懂,又怕自己懂的不是方向。
“就是他很治愈你,你不克他。”大师说完闭上眼睛。
“谢谢大师。”王一博悄悄给大师关上门,心里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头,我不克我战哥,缘聚缘散自随心,大师的话在他心里盘旋,在脑海里萦绕。
王一博没有回学校,他又来到杨师傅这,继续捶打他的银坯子。
“王老师,这个时间,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杨师傅说,“你这手能行吗?”
“没事,杨师傅,我要尽早做完。”王一博有些开心,有些小兴奋。他很高兴他现在做的这个银水杯,幸好我有这个决定了。
银水杯的底座显出点形状,敲击和淬火交替进行,连日来的捶打,银坯子的变化不大,王一博的手变化很多,手里出了血泡,血泡破了接茧,再出血泡,再结茧。
杨师傅看旁边不停捶打的王一博说:“王老师,你捶打的力度可以但手受不了,你初拿锤子,手的握力不足,出了血泡要养养的。”
王一博停下来,展开手掌,昨天的血泡,今天已经破了,血水从新嫩的皮肤里渗出来,看着血淋淋的,有些恐怖。可他却感觉不到疼,也许内心的欢喜盖过了一切。
“没关系杨师傅,我要尽早完成这个水杯。”说完他用纱布缠上手掌,继续捶打。锤子在银白的坯子上留下一个个白点点,在磨炼和敲打中变成更好的样子。
肖战住了7天院,调理的差不多了。一大早刘力行和金子都过来了,接肖战出院。
“谢谢,”肖战脚步还有些飘,慢悠悠地下楼说,“我住院没少折腾两位。”金子扶着肖战,怕他一脚踏空,“肖哥,你谢刘总就行,我自愿的。”
刘力行笑着,看看肖战说:“一会去哪?”
“老范过来了,”肖战说,“我先回事务所吧,应该积攒不少工作了。”
“好吧,工作不要太累了。”刘力行说。
“肖哥,那我先走了,不想看见老范。”金子给肖战扶到楼下转身走了。
老范的车停在门口,接过刘力行手里的东西说:“这些天多谢刘总的照顾。”
“范总,哪里的话,我很珍惜这个机会。”刘力行回头跟肖战说,“希望我的表现令肖战满意,我的表达让肖战入心。”
肖战和刘力行握手:“走了啊。”
“再联系,我等你。”刘力行目光深沉地看着肖战上车离开。
老范开车出了澄海,他看着肖战问:“怎么着急回事务所,是不想让老刘去星汇漫谷吗?”
肖战点头:“嗯。”
“感觉你和刘力行相处还行,能继续处处也挺好的。”老范说。
“不知道,再说吧,没什么感觉。”肖战看着窗外。
回到事务所,肖战签了几个需要他签发的文件,就下班了。
9月中旬的沈北,一场秋雨就直接有入冬的感觉。肖战回家的时候,陈萍萍也在家,这让肖战很意外。
“天冷了,取些衣服。”陈萍萍说。
陈萍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你看看,”说着递给肖战,“有空咱俩把手续办了。”
肖战接过来,“一会去吧,不然还得找时间。”陈萍萍点头,“也好,那你起草协议吧。”
“嗯,但我有个提议希望你能接受。我知道如果说补偿的话会让你难受,但……”
“不用解释了,你起草吧。”陈萍萍打断了肖战的话,“既然我们都想好了,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房子和存款都留给你,女人要多留些东西在身边。”
“我能走出来,就会好好生活,放心吧。”陈萍萍说。
当两个人来到民政局的时候,正好下午第一个办理离婚的。工作人员接过资料,全程冷漠,几句必要的问话后,2本离婚证递了过来。
“肖战,我们离婚了,还是朋友吧。”陈萍萍说。
“当然,我们可以做朋友,也可以做亲人。”肖战有些情绪,“让我抱一下,”两个人在婚姻里没有的拥抱,在离婚那一刻释然了。
“有空吃个饭?”走出民政局,肖战侧头问了一句。
陈萍萍拎着包,走在后面,“去旁边坐一会,饭就不吃了。”指了指街边的咖啡店说。
两人在临街的卡座坐下,肖战要了杯冰美式,陈萍萍要了杯拿铁。
“有什么打算,”陈萍萍喝了口咖啡,抬头问。
肖战沉默着,叹了口气。
“你觉不觉得我们俩对待感情都有问题?”陈萍萍没有看他,自言自语地说着,“我抱着空壳不放,你呢?你想过这些年经历的事和人,问题都出在哪?不会都是对方的问题吧。”
肖战抬头看看陈萍萍,他们好多年没这么开诚布公地说话了,陈萍萍的提的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可是想想就头疼,之前就顺水推舟,身边的人来来往往,也不入心。今天问题又被陈萍萍抛了过来,肖战又一次陷入乱糟糟的情绪里,理不出的头来。
陈萍萍看着窗外人来人往,两个人都静默着。“肖战,你是聪明人,但感情上一直犯糊涂,和我一样,和其他人也一样。如果我不提出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提了。”陈萍萍的话叮叮当当地砸过来,“王一博我接触过,也听吴老师说起,他是个很好的年轻人,你真打算错过他吗?”
话题一下子就跳到王一博这,肖战有些吃不住了,他咳嗽了一阵子,是那种真的咳嗽,最后脸都憋的红了,他勉强喝了口咖啡,算是压过去了。
陈萍萍的声音又传过来,伴着肖战零星的压抑的咳嗽声,“没有谁能进入你的生活,你没把对方纳入你的生活,这是很伤人的。”
“我不想别人操心我的事,我总希望能不给对方带来麻烦。”肖战低着头轻声嘟囔着,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了。
“你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己想想吧,我走了。”陈萍萍离开了,留下肖战在那里,被愁绪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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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