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几秒,也许几个世纪,两个人才分开。肢体上的触碰,让感情瞬间恢复到恋人状态。
“怎么来这么快?”肖战问。
“从郑州下车,打车过来的。”王一博囊着鼻子说。
“这么着急啊。”肖战打趣他。
“嗯,一刻不能等,晚一分钟就能窒息而死。”王一博说。
“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肖战从包里拿出一个绿本本,递给王一博。
王一博看着肖战,拿过来,是离婚证。
“我离婚了,我现在是自由人了,博哥。”肖战的语气软软的。
“那我可以追你吗?”王一博歪着头看着肖战,俏皮地问。
“可以。”肖战笑着点头。
“哈哈,我的哥——哥哥——”王一博抱着肖战原地转了一圈。
肖战拍着王一博的肩膀说:“嗨,注意点,大街上呢。”
“那离开大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王一博拉着肖战往前走。
“去哪?摩托车还在这呢。”
“放学校门口,不能丢,现在必须做一件事。”王一博回头看着肖战眨眨眼睛。
听到王一博的话,肖战的身上某个点一下子被点燃了,血液直冲脑门,都有些发晕。
王一博管不了那么多,他拉着肖战跑着。
“多远啊?”肖战问。
“前面,我坐车的时候看见了。”王一博头也不回。
“你有预谋。”肖战的话,王一博像没听见一样。几百米的路口,一家汉庭酒店等在路边。
“开一间房,大床的,谢谢。”王一博呼着气说。
“给您,左转上5楼。”服务员递过房卡。
来不及等电梯,王一博拉着肖战直接上了步梯。
“博——”肖战被王一博捩着跑上楼。
王一博无暇理会肖战在身后说什么,他现在满脑子就一件事,其他的神经已经锁死或让路。王一博手都有些发抖,他打开房门,一把将肖战拽进屋里。来不及开灯,王一博抱起肖战扑倒在床上,硬与硬的碰撞,卡的生疼。呼吸纷乱,黑暗中心跳混在一起淹没了彼此,一切都值得期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战从睡眠中醒来。房间黑漆漆的,身边的人热乎乎的呼吸,在他的脖子上萦绕。他动了一下身子,哦——,腰酸背痛。
“王一博,你——”肖战抬了抬胳膊,如同断了一样疼。
“战哥,你醒啦,我给你洗干净了,你歇着,别动。”王一博模糊糊地说。
“哎呦——”肖战抬抬腿,腿也酸胀地跟断了一样。
“哥,你哪疼?”肖战的哎呦让王一博醒了过来。
他坐起来给肖战按摩腿,“这疼吗?还有哪?这——”按摩完腿,又是胳膊,后背。肖战的身体在按摩中慢慢地恢复。
“哥,这不怨我,是你骑摩托车累的。”王一博一边按摩一边嘟囔着。
“嗯,我没说怨你啊,你这才几次,你看看几个。”肖战问。
王一博回手开灯,已经是傍晚5点多了。“一个两个三个……六个……”王一博数着“好像有点多哈。”
肖战感觉给自己按摩的手好硬,粗糙的有些剌人。
“我看看你的手。”说着拉过王一博的手,掌心满是老茧,还有几处破皮的地方,皮肤没完全长好。
肖战翻来覆去地看着一博的手,“你去贵州支教,怎么手成这样,你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一博抽回手,讪笑地说:“真的支教啦,不骗你。”
“不可能,老师的手这样吗?你拿铁杵当粉笔也不至于啊,说实话,你干什么去了。”肖战坐起来有些急了。
“战哥,真的是支教啦。”
“撒谎,博哥,你说嘛,省的我担心,好不好。”肖战软声软语地说。
“我是给你做生日礼物,磨的。”王一博如实招来。
“生日礼物,你做什么了,不会是真的铁杵磨成针吧?”
王一博笑着,“生日礼物哪有送针的呀。”
“也对。”肖战也笑着说,“要是送针,也得是我送你,你小心眼跟针鼻似的。
“谁小心眼——”王一博翻身压到肖战身上,手上下咯吱着肖战,“说,谁小心眼。”
肖战身体蜷起来嬉笑着,“博哥——博哥——”,求饶地喊着。
王一博放开手,肖战喘了口气,“一博,给我好好看看。”
一博乖乖地伸出手,肖战抚摸着一个个老茧,心疼地看着他,“做什么礼物啊,手磨成这样,这个指甲盖呢?”肖战拉着一博的大拇指,惊讶又心疼地质问。
“就是那天,那个姓刘的约你在酒吧喝酒,金子告诉我,我一不留神就打到手指了,现在都长出来了。”肖战侧头不语。
“哥, 你别难过,是我不小心。”
“以后没有姓刘的,谁都没有了,只有你。”肖战有些鼻音。心疼的将一博的手指含在嘴里。
“哥——”一博抽出手指,“你这样我受不了,哦——”
肖战抚摸着一博的头发,“博哥,我饿了。”
王一博才想起,两个人从早上见面到现在,一直滴水未进。拿起电话,“想吃什么?战战”
“滚,没大没小的”肖战笑着说,“我感觉我现在能吃一头牛。”
“那就吃个快餐,对不起宝儿,顾着下头没顾着上头。”王一博一边点餐一边逗着肖战。
“只能顾一头呗。”肖战打了他一下,“叫顾腚不顾头,是吧。”肖战趴着不动。
“战哥,你瘦了好多啊,抱着都没有肉了。”王一博点完餐,继续给肖战按摩,“腿也细了,屁股肉也少了。”
“我是不是没有以前好了?”
“战哥永远好。”
“战哥做错事了,也好吗?害你一个人跑那么远?贵州,那么远。”肖战趴着说话,下巴顶着脑袋一抬一抬的。
“我们没有对错哥,我也不是想离开你,那时候我就是感觉很孤独,就想找个陌生的地方待着,想让孤独和陌生互相抵消吧。”话题有点沉重,又不得不说,这个是隔在两个人之间的一堵墙,必须把墙推到了,才有以后,才有未来。
“在你离开之前的日子里 ,我其实有感觉,可是我有点自欺欺人,我觉得我可以掌控一切,包括我和陈萍萍的事。最后还是她教会我怎么做。”说起这段还是有点艰难。
“陈老师人很好,我们伤着她了。”
肖战摇头,“伤害她的只是我自己,我之前做了那么多烂事,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其实就是不负责任,对自己不负责,对别人也是。博哥,有机会我们去道歉。”
“嗯,我陪你。”王一博说。
“我把事务所的工作辞掉了,以后跟我博哥混,要不要我?”
“哥,我听不得你说这个。”
“要不要呢,回答这个。”肖战歪头看王一博,脸上的肉被挤到一边,像个孩子似的。
“要,永远要,我怎么舍得你啊,离开你的日子我的心一直在澄海,没离开过。”
王一博趴在肖战后背上,“战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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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