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里,楼顶有一处阳台餐厅,音乐悠扬,环境怡人,贴心的是,有半封闭的包间,透明几净的玻璃外墙对胆小的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两人相对而坐,肖战不语,翻开菜单,色彩饱和,文字居中,不错,不紧不慢的选出两个菜,才有功夫看着对面一反常态的人。
“怎么?”
这不说一句恶心自己的话,挺不像人作风啊,搁以前哪次见到自己不先阴阳怪气的问候一句。
肖战挑眉看着,实在不明白人又抽什么风,古怪的盯着自己,
“哥哥,变得不一样了啊!”
感叹似的一句话弄得他头皮发麻,不过他自己也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转变,或许是托某人的福,每天孜孜不倦的互相伤害,把那个躲在角落里的肖战拽了出来。
“是吗,”肖战破天荒的对着人露出一个笑脸,不置可否。
是真的变了,从前可不会对自己露出这么真实的笑,肖眠阴恻恻一勾嘴角。
所有人都打着关心的旗号可怜自己,作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以为自己的一点恩惠,别人就该三叩九拜,感恩戴德,我不需要看那虚伪的怜悯,是你们自作多情。
就应该这样,厌恶我,恶心我,让我恨着,痛着,丧心病狂,无可救药。
所以我不会放过你的,哥哥。
是你害我家破人亡,是你害我变成这样,无时无刻的像个猴子一样,淋漓的伤口一次一次的被揭开,一次一次的逐渐麻木,一次一次的午夜梦回,瞧,那个人是孤儿,可怜。
可怜是最轻贱的怜悯,你的可怜,你的内疚,让我看了只会感觉到恶心,倒不如这样多好,互相伤害,和我一起永远记住,最痛苦的回忆。
“哥哥,是你找我啊,怎么我大老远过来,就只是为了一顿饭吗?”
肖眠支着下巴,无辜的看着对面,不得不说肖眠长得很有人畜无害的模样,但以前的所作所为实在让肖战没法在正常对待。
“小眠”,的确是很多年没有叫过,一开口还感觉生疏,不过属于那时候的回忆铺天盖地的袭过来。
“哥哥,”稚嫩的声线与现在完美重合,“你走神了。”
似笑非笑的表情带着一丝不满。终究还是不一样了,物是人非,不过而已。
正在此时,点的餐品已经到了,精致的摆盘看的人食指大动,但此刻谁也没有胃口,纯粹是机械般的咀嚼,“怎么了,哥哥,每次看到我都是像死了爹妈一样,我这么让你难受吗?”
淬过毒的利剑毫不留情的扎进人心,留下斑驳血迹。
抬头看着勾着笑的某人,根本不会想象到一个人可以神情自若地吐出最恶毒的语言,放在以前肖战可能会愤怒伤心,不发一言,
甚至自暴自弃的认为自己是理所应当,但是,他放下餐具,冷静的直视对面明显惊愕的人,道:
“最基本的用餐礼貌,你的omega礼仪是被狗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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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