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半晌，纪蕴伸手把人拉起来，道：“秦饹让我接你去公司。”

　　余清悠借力起来，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应道：“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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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绿灯口，纪蕴通过后视镜看了眼人，思忖半晌，再开口有些小心翼翼：“那什么，你房子的钥匙我交给秦饹了。”

　　余清悠在看自己的行程，闻言十分不走心：“是吗，没事儿。”

　　纪蕴神经松了松：“你和楚挽清……目前来看同性cp里属于大势，这对于内娱来说有点罕见。”

　　余清悠心里盘算这个月的行程，有些郁闷，她看着窗外：“所以呢。”

　　纪蕴稍卡壳，心一横道：“对你来说很不利，你更需要尽快有一部作品站稳脚跟。”

　　余清悠瞧她，把手机关屏丢回口袋：“我知道。”

　　知道为什么还这么不紧不慢。纪蕴险些脱口而出。

余清悠开窗透气只开了一条缝，她没再说话，纪蕴也碍于自己的立场没再多言。

一路无话。

停好车，余清悠打开车门，安安静静跟在纪蕴身后。

一路走过来，余清悠见了很多生面孔，漂亮的，清秀的，沧桑的……

　　阿谀奉承，面上挂着笑叫着“纪姐”“余姐”。

哪个工作都是大染缸，工作环境使然，新生的小白杨随着环境变化，时间流逝，或茁壮成长，或逐渐腐烂。

四楼一眼望去全是练习室，望不到头，心生期望，又生绝望。

纪蕴带着她走到中间的练习室停下，打开门还想嘱咐什么，余清悠已经走了进去。

擦肩而过时，对方声音轻柔对她说：“谢谢。”

　　纪蕴心情复杂。

门关上了。

……

　　练习室宽敞明亮，墙上嵌着整面巨大的镜子，木质的地面一眼看去平整，细看却很粗糙，很多划痕。

看来是他们组合专用的练习室。

余清悠到门边坐下，拿出手机熟悉音乐。

过了没几分钟，方松竹裹挟着寒风进来，语气还是那么欢快：“我来了！老师一会儿就到，让咱们先看视频。”

　　余清悠起身，看人不知道从哪儿拽进来一个面板，熟练放上视频。

两人站旁边看，时不时聊上两句。

教舞老师紧随其后，一男一女，简单打过招呼，余清悠捕捉关键词。

两人是真夫妻，示范完整版如鱼得水，亲昵完全不做假。

一曲完毕，方松竹和余清悠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款担忧。

方松竹：“……首先，很漂亮很好看没毛病……其次……”

　　余清悠接茬：“我们……会被粉丝骂吧。”

　　两老师哭笑不得，男老师道：“这是原版，你们的版本是方松竹放的那版，放心。”

　　两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方松竹话头一开：“我可不想被绑cp，我们队长会弄死我的。”

　　余清悠正扒细节，闻言看他，“为什么？”

　　方松竹面色一僵，打哈哈蒙混过关：“没什么，就这么一说，咱们开练吧，快，时间就是金钱。”

　　余清悠直觉不对，但没多问。

两人各练各的。

两小时过后，余清悠顺下动作。她看向方松竹，后者朝她眨了眨眼：“咱磨一遍？”

　　教舞老师退到一旁，余清悠和方松竹准备。

音乐一响，余清悠秒切状态，两人皆是公认的主舞，力道和水平毋庸置疑。

一遍结束，教舞夫妻对视一眼，感慨：“要么说喜欢教有天赋的孩子呢，这动作，这流畅度，舒心呐。”

　　“就是……”

　　女老师话锋一转，开玩笑道：“你俩满眼坚定的好像要入党，求生欲别太强啊。”

　　余清悠无辜眨眼，方松竹拉了拉领口透气，道：“不行，求生欲得强，不然两家粉丝撕起来不好收场。”

　　女老师没话了，笑了笑，放弃让两人做表情管理，改和男老师一人一句扣舞蹈细节。

干他丫的（神志不清ing）米娜桑~撒浪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