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走后没多久,院中响起了宫中尖嗓子宦官的通报:
“太子到——”
宦官?是谁?
小德子?还是?
太子殿下?他来干什么?
阮安玉心中泛起疑惑,就这短短的几息,只见卧房的门已经被人推开,而那人身着白色长袍,胸口的衣襟上绣着祥云纹案,身上佩戴了许多叮铃哐当的配件……像极了……开屏的……孔雀。
“太子殿下。”阮安玉见到他就撑着床,想要爬起来行礼。
“唉唉唉!”太子殿下看见他这几步动作,连忙冲过去将他按下去,塞进被子,“小安玉,这都是虚礼,我们关系这么好,就不必在乎。”
谁和你关系好了?挺多情啊!
但既然连这太子本人都发话了,那阮安玉也不在乎了,他就干脆又坐下去不动了。
“太子殿下,您怎么有空来了?”阮安玉问。
“这不是想小安玉了嘛,所以忙完这段时间的事务,就特地来看看了。”阮晋南坐到床边,握住阮安玉的手,腻腻歪歪的轻轻贴近,看起来好一种风流样。
“噢。”阮安玉有些嫌恶的抽出手,可越抽,便越被攥的紧,此时阮安玉内心的白眼可要翻上天了。
“小安玉,听说近日你又病了,可要太医来瞧瞧?”
阮安玉干脆放弃挣扎了,紧他握着,又摇摇头婉拒:“谢太子殿下关心,但臣这身子,臣自个儿心中有数。”
“有数便好,有数便好。”阮晋南笑笑,“若是有什么需要便和皇兄说,皇兄定会想尽法子将他弄来。”
阮安玉:……
那啥
我什么都不需要
我只需要你能快点离开
谢谢
“小安玉,你好久都没叫我唤过我皇兄了……也对为兄越来越冷漠了。”
阮安玉根本不想搭理他,可他是太子,没办法,不能扫地出门。
呵呵。
又犯病。
“小安玉,是不是因为父皇的指婚你才不理皇兄的?”
“不是的。”
阮安玉:为什么不理你?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小安玉若是不喜欢,皇兄这就去求父皇收回成命。”
阮安玉扯出被阮晋南抓住的胳膊:“皇兄不用担心,乔栖同我很好。”
嘴上还是这么毕恭毕敬的说话,其实心里已经早早的下了无数次逐客令。
阮晋南听到这乔栖二字,脸色就不易察觉的沉了下,他抬起嘴角,看起来实在勉强,阮安玉觉得,不想笑,可以不笑 这下笑的比哭还难看,心里爽的不得了,他说话间还稍微带有些让人不易察觉的不悦:“小安玉觉得好,便好。”
阮晋楠也知晓阮安玉一定不会再想让自己说下去,他不想撕破脸,及时的岔开了话题:“小安玉,你说了这么久,我都还没见过弟妹的呢,倒也是,你什么时候带皇兄去看看弟妹啊?”
阮安玉也是个识时务的:“乔栖应当就在家中吧,太子殿下您若是想见,臣这就带您过去。”
“刘公,进来!”他大声喊了声,“本王要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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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