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玉的虎口被沈乔栖掐了掐,他也从刚刚那女人的疯态中缓过来,目光注意到了女人手中的小包袱,那包袱有些大的过分,还散发着一股,嗯……臭味。阮安玉向沈乔栖示意,沈乔栖轻轻颔首。
阮安玉到女人面前蹲下,轻声细语的问:“大娘,这包袱里是什么啊?”
女人闻言愣了一下随后用手轻抚包袱一下又一下:“这里头是我的小宝呀~官爷,小宝他病了,怎么都不理我,我该怎么办!官爷!”
阮安玉和沈乔栖同时起疑,这孩子就算只是病了,做娘的也不该将他捂的这么严严实实,而且那女人的动静如此大,这孩子竟然动都不动,就像个……
死人!!!
二人还没说话,那女人就猛的像包袱抖开,扑到阮安玉面前,哭嚎道:“官爷!救救小宝吧!求求你了!”
阮安玉和沈乔栖看了眼一旁滚落的“小孩”,只觉得一阵反胃!
那坨东西看起来早就没了声息,并且没了人样,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都是脓包,有的地方还流出了“水”,青紫的脸上全是爪印,大概是因为太痒了,而抓破了皮肉,从包袱抖落的那一刻起,一股恶臭味在空中挥之不去,直令人作呕。
那女人好似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魂归故里,还在那里重复着:“救救我的小宝。”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沈乔栖看不下去了,出手将女人打昏了,吩咐手下将那孩子找个地方埋了,并且让手下把那女人带到孩子埋葬的地方。
得到片刻解脱的阮安玉再忍不住了,撑着地不停的干呕,沈乔栖处理完那二人后,将阮安玉从地上扶起,而阮安玉的身体还在不停发颤,也对,一个金枝玉叶的王爷,何时见过这种场面?
“还能骑马吗?”沈乔栖问。
阮安玉平复了一下心情,回答:“嗯。”
车队继续前行,阮安玉一路上遇见的流民越来越多,他照例给了点赏钱就走了,同时,他也发觉了一个问题,疫病已经不仅仅是在苏州了,它的危害已经过了江。
“乔栖兄,按流民范围来看,疫病已经蔓延到了江对面了,我们就近找个州安顿下来吧”
沈乔栖点头答应:“好,离我们最近的应当是墨州在东南方向。”
“嗯。”商议好后,阮安玉回头队后面的车队下达命令道:“所有人启程去墨州!”
苏州 南宫府
“阿隐,兄长要来这边了。”阮楠溪将信件拿给正靠在床上的南宫隐。
“!!!兄长要来了?”南宫隐激动的接过信:“兄长到哪里了?用不用我去接他。”
“阿隐,那是我哥,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阮楠溪坐在床边,严肃道:“况且你还病着呢,不用管他,他自己又不是不识路。”
这话若是被阮安玉听见了,多少要来一句:妹大不中留啊。
南宫隐听见正在恰醋的阮楠溪,嗤笑一声:“好啦,幼不幼稚这点小事你都要恰醋,你哥不就是我哥吗,而且我已经好多了,不信你摸。”南宫隐抓起阮楠溪的手就往额头上贴:“阿楠,好姐姐~就让我去吧!”
阮楠溪真的是服了豆了:“好吧,那等你好点了,我们一起去按他的脚程应该要到了,但他这次来应该是来处理疫病的,如果他已经发现了疫病蔓延,那现在他应该停在了灰,墨两州吧。”
“好耶,我就知道姐姐最好啦!”
“行了,就你长了张嘴好好休息,听说这次疫情染上了,可是会烂全身变成丑八婆的,你可悠着点,小心我不要你了。”
“好!都听姐姐的!”
皇宫里
“你是废物吗?这点事儿你都做不好!”暴怒声从殿中传出,伴随着茶杯破碎的声音。
“主子,属下愿意去领罚……但是主子阮安玉一个病秧子并不会阻挡我们的路。”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我教过你的,对一切人都不能心软。”
“属下不敢了……”
“我看你敢的很!”
……
“殿下不要了,饶命啊~啊!嗯哼~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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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