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博爷,不要。”
肖战悲戚的哀求,他可以在无人的时候什么都不顾,任由王一博玩弄,但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让他无法忍受被围观,宠物,他连做个人的权利都没有。
人就是这样矛盾,明明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又有什么区别,或许是对身后的男人还抱有一丝希望,王一博是儿时一次次挡在他身前的清冷男孩。
也是那天在27号房救他一命的人,如果不是自己非要找姐姐,王一博实际上是放了他一马,而这个放需要付出巨大代价。
潜意识里的依赖让他觉得王一博不是坏人,可是27号房里又怎么会有好人。
这两天睡梦里都是王一博的身影,肖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也有伤害,但每天清晨的尴尬时刻梦里都是王一博的样子。
今天看到男人射向自己的目光,他莫名有些惊慌,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悸动。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肖战的脑海里冒出医学名词,他弯了?弯的这么容易?还喜欢上对自己施暴的男人?
怀里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王一博冷哼一声,就这还敢来勾引自己?可惜,既然来了肖战注定要成为棋子。
是棋子,他也不必手下留情。
从看到这个人不知死活勾引自己的时候,王一博烦躁的想扭断肖战的脖子。
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差点因为一次莫名其妙的心软付诸东流,肖战的自以为是让他憎恶,如果27号这么容易查又何以在A市几十年。
自不量力!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肖战不该例外。
敲门的是苍爷的人,这一幕必须被看见。
黑豹好男色,是他在27号里公认的嗜好,甚至好的变态,玩死过人。(双洁双洁双洁,继续强调!)
只是当一串泪珠滚落在手臂上的时候,王一博被烫的瑟缩了一下。
哗啦~
门彻底打开前,肖战的风衣甩在了他的身前,除了肩头的脖子上清晰的吻痕,那人只能看见一脸潮红的漂亮男人跨坐在黑豹的身前。
“什么事?”王一博唇角噙着笑,欺辱并没有因为有人来而停止,肖战身上的风衣晃动着没挂住,掉落在腿间,堪堪遮住关键部位。
风衣下是什么光景不用猜都知道。
来人是苍爷的副手阿风,那人黑瘦,精明的眼神扫过肖战绝美的脸之后一路下滑,好在王一博刚才拿风衣盖住了最羞耻的地方,不然肖战觉得自己的精神大概会崩溃,但即使是这样,被人窥视着他也难过的泪水不断。
阿风舔了舔唇挑眉,“原来如此。”
怪不得肖战突然在27号消失了,黑豹是把人弄出来带在身边随时玩弄。
“不用太在意,新收的宠物不听话。”王一博说着,捂住了肖战的上半身,指尖肆意,引的身上的人阵阵颤栗。
随即清冷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那模样让人浮想联翩。
阿风吞了口水,“既然博爷兴头正盛我等会儿在来。”
王一博挑眉,不置可否,阿风转身出去,合门的时候正好看到王一博掐着肖战的腰站了起来,动作粗暴。
他摇了摇头,还真是宠物,做那种事情一点都避讳。
只不过苍爷让他盯着黑豹,阿风靠在走廊,听着里面的动静。
不得不说,他虽然喜欢女人,但刚才看见肖战媚眼含水的样子也很上头,太美了,有时候性向这种事界限也不一定那么清晰,反正最后都是爽。
房间里求饶声夹杂着哭腔此起彼伏。
光想那个漂亮的狐狸被黑豹折磨的样子都让人兴奋,他啧啧的摇头 ,希望能多活几天,就当个花瓶看着也赏心悦目不是吗。
阿风听到一声尖利的惨叫房间恢复了安静,没多久,王一博推开门走了出来,西装外套被他随意的丢进走廊的垃圾桶,上面清晰可见的挂着几缕腥骚。
好似除了这件外套,王总只是去处理了公务,脸上清冷的颜色依旧,就连衬衫都没有一丝凌乱。
王一博抬眼,“风哥还在呢?”
“我也不愿听墙角,这不是苍爷瞧见这小子了。”烟在阿风指间,他眯着眼压进口中,那动作不言而喻,王一博掏出打火机替他点燃,动作优雅,两人勾肩搭背像是熟稔的兄弟。
比他预想来的还快,好在这次没有再心软,算是蒙混过关。
一改往日的冷感的模样,王一博放浪的挑眉。
“你别看这小东西细皮嫩肉的,耐*的很,皮实又会叫,极品。”他说着荤话,眼底压不住兴奋的光,“我在27号的时间不多,实在上瘾坏了规矩,等回去领罚。”
算是交代了,似乎合情合理。
阿风回手捏了捏王一博的肩膀,男人嘛,都懂,更何况黑豹还有性瘾症,“我也是没办法,兄弟别往心里去。”
这话是在道歉,因为什么王一博心里自然清楚。
他勾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塞进阿风的上衣口袋,“风哥什么时候跟我见外了,再爽也就是个宠儿,跟咱兄弟没法比。”
转眼两人走到楼梯口,王一博收了笑,垂着眼皮整理袖口,“什么时候有兴致送去给你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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