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三人都喝大了,尤其是王一博,他以前很少喝酒,但这次为了拿下这次乌纱出口的交易,愣是把一向很能喝的汉斯都给喝趴下了。
汉斯的下属前来将汉斯带走,离开前醉醺醺的汉斯递给沈图南一个文件:“这、这个,你拿回去签了,一周后我们在江北港湾交易!”
“多谢!”沈图南眼底满是惊喜,接过文件傻笑,他也喝多了。
跟来的司机推门进来,一看到两位大少爷都横七扭八躺在沙发上时,顿时觉得脑门疼。
今天黄秘书也没来,看来是要自己对付这两个醉鬼了。
司机犹豫了一番,率先走到沈图南身边将人架在自己肩膀上,对着同样醉得不省人事的王一博道:“小少爷,您先在这儿稍等片刻,我先把沈先生送去车上。”
谁叫沈图南是他的直属上司呢?还得给他发工钱呢,当然要先紧着沈图南来。
司机将沈图南带走后,偌大的包厢内顿时只剩下王一博一个人了。
包厢门大刺刺咧咧的敞开着,凡是从门口经过的人,都能清清楚楚看到包厢内的光景。
林樵松倚靠在包厢门前,双手环臂打量着不远处此刻正躺在沙发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王一博,随后踱步来到王一博身边,附身蹲了下来,捏住王一博下巴左右打量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长得还真有几分姿色,这细皮嫩肉的,竟是比美娟的皮肤还好些。”
忽的,林樵松心底升起一丝遗憾,“把你送给肖战,还真是可惜了,交往这么多年,我都还没品尝到你的滋味呢,就先便宜了肖战!”
遗憾归遗憾,林樵松还是动作利索的将王一博扛了起来。
二楼809房间内,林樵松将王一博重重的摔在床上,拍了拍被压得褶皱了的衣裳,问一旁的文彪:“查清楚了嘛?肖战在哪个房间?”
“805!”
林樵松又问:“那女人可赶走了?”
“大哥放心!”文彪笑道一脸猥琐道:“想不到虞薇薇这女人手段这么狠辣,连肖战都敢下.药,我们刚闯进去的时候,虞薇薇正如恶狼扑食一样撕扯肖大少帅的衣服!啧啧啧......可惜没有相机,不然应该将那香艳的画面全拍下来!”
林樵松瞪了他一眼:“拍什么拍!去把虞薇薇抓了,最好在众人面前带走她,闹得越大越好,让众人都知道她今晚不在君临大酒楼!”
床上的王一博喝醉后难受得哼唧了两声,林樵松看着他冷笑道:“绝对不能让肖家和虞家结亲联手,不然就更难对付了!”
“那肖家和沈家结亲,不也是壮大了肖家势力吗?”
林樵松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文彪:“沈家?就一个沈图南,手上要钱没权要权没权,结亲了又能怎样,不会给肖家助长任何势力,反事是可能被沈家拖累!”
文彪屁颠颠的出了门,十分钟后再次回来,喘着粗气道:“已经让弟兄们把人带走了!”
“大哥,你这一招真是妙啊!一箭双雕!”
林樵松被夸得嘴角翘了起来,道:“那还不快点把人丢过去!”
文彪慌慌张张,差点还将王一博摔了,林樵松气不打一处来,用力踹了脚文彪:“滚开,我自己来!”
说罢林樵松一脸嫌弃的将王一博打横抱了起来,他以前之所以会和王一博在一起这么久,无非就是看中了沈家在南城的地位,以及王一博这人人傻钱多还好骗,不过如今沈家败落,自己又升职,王一博对他再无益处。
尤其是收到王一博寄给他的那封分手信,信中王一博其实并未多言,言简意赅的向林樵松提出了分手,收到信时林樵松还松了口气。
南城发生的事,他在千里之外略有耳闻,沈家已是强弩之末,王一博在这时向自己提出分手,肯定是不想连累自己吧!”
说实话,林樵松还是有些许的感动的,但也只是片刻,像他这种一心只想往上爬的人,是不可能在这些儿女情长之事上耗费精力,王一博提出分手正合了他的心意。
至于为何回来面对王一博时要选择装作没收到那封信,也只不过是林樵松吃准了王一博对自己的痴心一片,这颗死心塌地的棋子,还是会有点作用的。
这不,这么快就用上了?
将人送到805房间,床上肖战正浑身通红的躺在床上,额头上满是汗珠,眼角紧闭,不停的在床上翻滚。
林樵松冷笑:“这虞薇薇是真狠啊!药下得这么猛,也不怕自己晚上交代在这儿!”
说完将王一博重重摔在床上,看着失去理智,被本能驱使的肖战将王一博拽入身下,林樵松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决然的离开。
走到房门口,林樵松停下脚步,扭头静静听着屋内传来王一博的尖叫声,笑得更猖狂了,对文彪道:“明日一早,你带着兄弟们以搜查新兴党的名义,闯入这里,然后把他俩的事情闹大!”
阴影之中,林樵松面露阴狠,浑身散发着邪恶的气息,这让一旁的文彪都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这次回来,他家大哥的手段是越发狠厉了。
此刻的805房间内,喝得醉熏熏的王一博只觉得身上像压着一块千斤巨石,压得他喘不上气来,而那石头又烫,像是要把他烫焦了一般。
让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是一声布料撕碎的刺啦声。
王一博只觉得身上一凉,醉意瞬间被冲散了许多,一睁眼便看到一个男人的后脑勺,而此刻那男人正将脸埋在他颈窝里,疯狂的撕咬着他脖颈和锁骨。
心跳漏了一拍,恐惧感瞬间将王一博吞噬,醉意散尽,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拒身上的男人。
“你放开我!”
“啊!别碰我!求求你了!”
“放开我啊!救命!!!”
可不管他怎么吼,怎么挣扎,身上的男人都纹丝不动,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将他压得死死的。
就在他想要不干脆咬舌自尽时,忽然看到了男人那张脸。
肖战!是肖战!!!
王一博愣住了,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油然而生,他捧着肖战的脸,语气温柔道:“肖战,是我啊!我是王一博!”
疯狂的男人微微抬头看向王一博,呢喃道:“一博......王一博......”
“是!是我!”王一博喜极而泣,“你怎么了?”
肖战一愣,呢喃道:“一博,我喜欢你,我、我好喜欢你......”
说完,肖战又开始动作起来,宽大温热而又带在一层厚厚的茧子的手不断往下探去,在王一博娇嫩的皮肤上刮蹭。
王一博被吓了一跳,抓住肖战的手,“肖战,我不同意,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肖战!肖战!”
“你要再这样对我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
......
窗外冷月高悬。
肖战那张冷峻的脸被冬夜的月光渡上了一层银光,像是一把尖刀泛着森森冷意,那是一把索命刀。
忽然,王一博呼吸一窒,一只大手用力的掐着他的脖子,将他脑袋狠狠的摁着。
“肖、肖战......你、你直接......杀了我吧......”
凭借为数不多的气才将这句话完整的挤了出来,他的手用力的揪着肖战掐他脖子的那只手。
窗帘被风吹得掀起一角,凉飕飕的风吹在王一博身上,像是冰刀刮过冰锥刺来,直接穿透身体,将五脏六腑刺得千疮百孔。
他想,他今晚应该是要死在这儿了,死在这纸醉金迷的君临大酒楼,有史以来第一个死在床上的男人。
明天一早起来,他就要成为这南城新一轮谈资,王一博这么想着,冷笑一声,死都要死了,还管别人怎么笑话自己。
只是对不起哥哥姐姐,要让他们丢脸了,要让沈家丢脸了......
哥哥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丑闻娶不到媳妇,姐姐又是否会因为他而嫁不到一个好人家?
人之将死,脑海中浮现出过往的种种。
原来坊间传言不假,肖战就是一个十足的恶魔,只怪自己一意孤行自以为是,偏要去招惹这个恶魔,他后悔了,该听哥哥的话,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只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就要死了。
宝贝们不要怕~给小宝来一记猛药,
放心俺是亲妈,小虐怡情,大虐伤身,俺懂~
有一说一,墙纸爱有时候真的很上头~
删改很多,懂都懂,累了(x_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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