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漠筠一手揽着俞朝醉的腰身,一手扯动着缰绳。
俞朝醉看着身后的追兵,道:“可是太子的人?”
江漠筠点了点头,道:“是。”
俞朝醉靠在江漠筠怀中,不禁笑出了声。
江漠筠疑惑道:“为何发笑?”
俞朝醉摇了摇头,道:“我笑,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太子,二是因为王爷,不知筠哥哥想听么哪个原因?”
因为太子而发笑,那便是因为太子的蠢,所以江漠筠道:“那便听听因为我的吧。”
“王爷当真不知?”俞朝醉回眸,看着江漠筠分明的下颚线,道,“王爷自己心里所想之事,王爷应该清楚才是啊。”
江漠筠的唇角不觉勾起,道:“看来我说的不错,朝朝确实是一只披着白兔皮的狐狸。”
“那王爷呢?”俞朝醉靠在江漠筠怀中,道,“王爷迟迟未归,左右不过是在试探我罢了,以王爷您的身手,太子就算派上百人,又能拿王爷如何呢?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在担心,王爷和太子是执棋者,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棋子。”
二人之间陷入了许久的沉默,终于,江漠筠还是开口了:“我还是更喜欢你唤我筠哥哥。”
雨越下越大,所幸江漠筠骑马技术甚好,所以很快便回到了王府。
俞朝醉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物,便去了偏殿,让自己的侍卫烧了些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免得第二天感冒。
俞朝醉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白皙的皮肤在烛火的映衬之下略显模糊,三千墨发随意披散下来。
美中不足的是,俞朝醉背后有一条狭长的伤疤,这是他本体的伤疤,终生跟随着他,没办法祛除,至于来由,俞朝醉其实是没有一点头绪,似乎从出生起,那条伤疤便一直跟随着他了。
俞朝醉呼出一口气,道:【这场戏,总算是演完了。】
看完全过程的团子仍旧处在震惊当中,【宿主,你刚刚和江漠筠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啊,团子实在听不懂,而且你好像把你假装失忆的事情爆出去了。】
【假装失忆这件事没什么好隐瞒的,江漠筠早就知道了。】俞朝醉玩弄着水中的玫瑰花瓣,道,【其实也没什么英雄救美,就凭太子那二点五的智商,要不是有主角光环加持,能容他活到今日而且还能登上太子之位?我今日所做,只是想在江漠筠心底种下一颗属于我的种子,日后再寻契机,生根发芽。】
团子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道:【也就是说,宿主你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是。】俞朝醉毫不吝啬的夸道,【没想到咱们的团子终于长脑子了啊。】
团子:【......】
...
沐浴过后,俞朝醉换了一件单薄的青衫,便入睡了。
只是烛火熄灭没多久,一男子身着墨色长衫,在偏殿外站了许久。
“你似乎,不再是你了。”
江漠筠取下自己身上的玉佩,道:“会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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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