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板一觉睡到中午,被严秘书几阵电话叫醒的,迷迷糊糊地去公司,门还没踏进去就来活了。
昨天刚和江老板称的兄弟,这不,今天江老板就来求他帮忙了。
说是联谊会上一个臭小子窃走他的U盘,里面可是一堆见不得人的隐私,已经派两方保镖搜楼,怕那小子敏锐逃了,借用一下曾老板的人手。
曾老板故意问:“哦,有多见不得人?”
江老板怂得很明显,还是好声好气道:“都是我的隐私啊,要让那混小子传出去了,我真真做不得人了!曾老板,你要是帮我,我再给你买一晚上的单!”
张口闭口都买单。
曾老板忍着没骂他,只道:“地址发过来,我待会到。”
曾舜晞人手的实力和严秘书一个档次,到场打个响指,西装手下们嗖嗖上楼,不过五分钟就把人抓到了。
天台上抓到的,或许是想从楼层上跳下去,曾舜晞觉得这人有胆,有意气,很想见一见。
当肖宇梁被严秘书制压跪在他面前时,他有点意外。
昨天刚查他资料,这会儿人就往仇人网里钻了,可见有多想提父亲报仇。
江老板对曾老板又是道谢又是赞叹,才蹲在肖宇梁身前,边嘲讽边往他脸上揍了几拳。
肖宇梁不弱,也不会示弱,被揍时双目更是怒火燃放,江老板气急了,把他整个人踹得倒地,严秘书自然地放开他。
曾舜晞盯着地上狂咳的肖宇梁,明知故问:“这小子什么来头,看你跟他仇恨不浅。”
江老板站起来,居高临下道:“呵,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种而已,他爸曾是我合作商伙,没权势,一直都得靠我走上来,结果这俩父子全特么叛变,他爸窝囊,他更窝囊,要是好好当我下人何必遭这种罪受。”
肖宇梁忍着腹痛大吼:“骗子!!”
江老板咬牙还要再来一脚,曾老板拉住他,“的确是个自作聪明的小伙,但这么打死他也是便宜他了。”
“曾老板说的是。”江老板收了动作,“既然是曾老板替我找到的,这小子就交给你。”
曾舜晞瞥了地上人一眼,地上的肖宇梁几乎要咳出血。
“好。”
把半昏不醒的肖宇梁送入车后,严秘书问要不要将他反绑,肖宇梁迷迷糊糊听到曾老板说:“自己人,为何要绑?”
神志正不清着,他误会了这个“自己人”,心头上一股恶寒直逼得睁开眼,朦胧瞥见曾老板坐在自己身侧。
那威逼的几公分,让他想逃。
他不知自己下一秒还要遭什么折磨,他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死,他一定要逃。
几小时没去公司了,员工的电话成了跑火车,他给一一暗灭,说能延就延,不能延的推了。
“可是老板,今天是发薪日……”
口气还很谨慎,似乎问要工资是件找打的事。
曾老板:“知道了,回去再说。”
驶到曾老板的大宅家里,他这边刚开车门,肖宇梁惊醒般打开另一边跑了出去,伤痛在身,跑不了多远。
严秘书眼疾手快地下车把他抓了回来。
曾老板过去拍了一把秘书,“你下手轻点。”
严秘书放开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伙,曾舜晞两手一扶一抄,将肖宇梁抱起来。
肖宇梁惊恐地看着他,若不是有伤,要疯狂挣扎甚至动手打人了。
肖宇梁不重,隔着衣料去细细触感,加上这惨白肤色,似乎还有些营养不良。
把人安放在客厅沙发后,曾舜晞记得他腹部被踹过,又把人轻轻按躺下来,肖宇梁这回真慌了,抬拳头想揍:“干什么?!”
曾舜晞接住他拳头,不顾他挣扎拆快递般拆他上身衣服,从外套到内衬衫,再把温热的手掌放上去。
有淤青,但没有伤到骨头。
曾舜晞转身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把严秘书叫了出去。
肖宇梁面容苦涩地想坐起来,曾舜晞命令他,“嫌伤不够重吗?躺好。”
“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这小子不弱,也倔,跌到谷底也能用义愤瞪人,曾舜晞不知该夸他大义凛然,还是笑他纯纯一只鲁莽小猫。
曾老板忍着没笑,当然也不能笑,到时候这小子伤好了来和自己寻仇,索性选择似笑非笑。
“我不会杀你,也没有理由杀你。”
医生到了,曾舜晞把这事交给医生,自己出了客厅,谁知没等几会儿,砰嗙作响的声音袭来。
曾舜晞和秘书跑进去一看,医生被打得可惨,捂着后颈瘫在沙发旁,阳台与客厅相连的玻璃门被砸个稀碎,肖宇梁从那跑了出去。
严秘书抬腿去追,曾老板一整个无语,心疼地看着那块价格五位数的大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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