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老街巷邂逅酒吧。
江淮之一进酒吧陆斯年就拉着他朝舞台那边去凑热闹:“过去看看,兴许你能看上眼呢,”
江淮之兴致缺缺,反拽着陆斯年上二楼喝酒。
朝二楼去的楼梯上,陆斯年不死心的转身朝舞台上看了眼。
这一看不得了,猛的扯了下江淮之,两人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
“阿淮快看,怎么是你家小孩!”
江淮之眯起眼睛,望着舞台上一身白裙正在唱歌的林念初,瞬间黑了脸。
“真没看出来,这小丫头一打扮还真好看,”陆斯年被林念初给惊艳到了:“真长大了啊,身材真不错~”
江淮之阴恻恻的回头,给了陆斯年一个警告的眼神。
陆斯年麻溜儿闭嘴。
江淮之盯着舞台上的林念初,下颚线紧绷的好像要断裂开来一样:“化的跟鬼一样,丑死了!”
“那丫头好像有点不对啊,”陆斯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拽着江淮之就要下去:“你家小孩是不是失恋了,怎么唱歌唱哭了?”
江淮之鼻音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嗤,直接上楼。
—
林念初中场休息去洗手间,远远的就看见江淮之在走廊里抽烟。
犹豫了一下,提起裙摆转身去了另一个楼层上洗手间。
从她回来到现在,江淮之几次三番逼她,侮辱她,上午在她公寓,他把话说的那么绝,她不跟他吵,不代表她不介意。
她不会自讨没趣的再出现在他面前自找难堪。
如果可以,她希望以后都不要见面。
走廊拐角,林念初迎面遇到陆斯年,陆斯年笑着跟林念初打招呼,林念初冷冷得从陆靳笙身边走过:“借过。”
在夏栀浅的生日宴上,如果没有陆斯年帮江淮之,江淮之不见得就能拿到她哥口袋里的东西。
如果他她哥的戒指没有被抢,她跟她哥也不会难堪到那种地步。
陆斯年尴尬的收回手来到江淮之跟前,给了江淮之一个嫌弃的眼神:“夏栀浅生日宴那天,我为了帮你,把你家小孩得罪了,刚才见我连斯年哥都不肯叫了,扭头就走。”
江淮之闷着性子,望着林念初离开的地方,眼神一阵忽明忽暗:“不叫就不叫,你又不会少块肉!”
陆斯年顺着江淮之的视线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尽头,贱嗖嗖的开口:“不能少块肉,那你怎么不把这丫头还给林家?”
陆斯年:“人家都不理你了杵在这干嘛,走吧喝酒去。”
“我再抽根烟,你先去。”江淮之推开陆斯年。
—
林念初从三楼的洗手间出来,又看到了江淮之。
他修长的身高后背靠着走廊的墙壁,走廊的灯光打在他沙金灰的发色上,比舞台c位的爱豆还要惹人注目。
林念初左右看了看,只有江淮之面前这一条路,没办法,只能提着裙摆朝江淮之这边过来。
她低着头,走的很快。
经过江淮之面前,一条大长腿伸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林念初抬眸,撞上了江淮之似是而非的眸子。
江淮之嘴里咬着烟,脸色不是很好看,那眼神甚至带着点嫌弃:“第一次来这种破酒吧迷路了,带我去7203。”
林念初贴着走廊的另一边墙壁站着,轻易的闻到了江淮之身上浓烈的酒气夹杂的淡淡烟草味道。
看样子,他应该喝了不少。
但是林念初没打算送他过去:“我不是这里的服务生。”
说完,林念初提起裙摆就走。
“不就是个卖唱的,比服务生高级吗?”
身后,江淮之刺耳的声音往林念初的耳朵里钻。
林念初攥紧裙摆的双手不自觉用力,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
她懒得跟他争辩,从来她都说不过他,也吵不过他,更不敢跟他动手。
在他眼里,不管是卖唱的,还是服务生,只要是穷人,都不值一提。
强打起精神,不让江淮之的话左右到她的情绪,林念初专注自己的工作。
刚刚中场休息的时候,兰姐告诉她,有人给她大额打赏,说特别喜欢她的歌。
这无疑给了她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深夜十二点,酒吧舒缓的音乐声转变成强劲的鼓点,林念初下班。
从舞台下来,林念初刚要去后面的化妆间卸妆,一个男人捧着一束鲜花冲到她面前:“林小姐你好,我特别喜欢你,能加个微信吗?”
男人年纪不大,看起来油光满面像个富二代,硬是把鲜花塞进林念初手里。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有规定,员工不能私下跟顾客联系,”林念初敷衍着找借口,把手里的鲜花还给男人。
原本以为男人伸手是接花的,没想到直接抱住了她。
“啊!”
林念初反应过来尖叫出声!
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被男人吓懵了,闭着眼睛拼命挣扎。
酒吧的安保冲过来,强行拉开了男人,林念初脸色惨白,扔掉手里的鲜花慌忙整理自己。
男人用力挣脱开两名安保,舔着脸过来林念初面前,吓的林念初连连后退,高跟鞋踩到了裙摆,差点摔倒在地。
周围很多人听到动静都围拢了过来看热闹。
在酒吧这种地方,发生这种事情根本不稀奇,但是在这间酒吧就很稀奇。
人群被拨开,酒吧老板沈汀兰的视线落在男人身上:“余少,我这里的规矩你应该知道,”
叫余少的男人看到沈汀兰,也只尴尬了一秒,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兰姐,这丫头实在对我胃口,开个价,我养了!”
沈汀兰笑容淡淡,说话慢吞吞的很温柔:“余少还是算了吧,我怕你出不起这个价!”
“在帝京,就没有我余少开不起的价!”余少看向过来的两个人:“不信可以问问江少跟陆二少,”
陆斯年精明的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同情的看了余少一眼,赶紧过来打圆场:“余少你怎么又喝多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隔着人群,林念初感受到了江淮之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怒气,紧张的一直退到墙根,低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余少推开陆斯年,指着林念初:“那不行,我得把这妞带走,上次来的时候我就看上了,这几天可把我想的,浑身痒的难受。”
江淮之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居高临下的锁定住余少:“哪里痒?”
余少给了江淮之一个暧昧又恶心的笑容:“当然是男人的那种痒,战少应该懂的。”
江淮之眼神骤然锁紧,“嘭!”的一声,狠狠给了余少一拳!
“老子好好给你止止痒!”
余少还没有反应过来,被江淮之一脚又踹飞了出去!
众人惊呼后退,江淮之单手攥着余少的衣领把人提小鸡似的给提了起来,“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余少被战妄直接扔在了化妆间的化妆台上。
镜子打碎,连同桌上的化妆品还有余少一起,滚落到了地板上,余少疼的跟蛆一样在地板上翻滚挣扎。
“阿淮!”
陆斯年见江淮之打红了眼,赶紧拦住他:“再打要出人命了!”
“老子就要他的命!”
江淮之甩开陆斯年冲进了化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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