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看臣妾这身衣服,可还好看?听闻藩国使臣前来,臣妾特意命人做的衣服。”
俞朝醉不禁瞳孔微缩,“黎雁玥这是想做什么......?”
江漠筠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黎雁玥究竟是想做什么么。
或许是故意为之,又或许是凑巧,只是黎雁玥这突然的行为,很让人不解。
藩国使臣见此,立马大惊失色,“不祥之花!”
藩国来的人无不震惊,可唯独那红衣美人却是平静如常,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般情景。
藩国使臣愤懑不平的道:“我国国力不比珞渊国的差,只是因为陆上相邻,所以才两国世代交好,可如今却见你珞渊国如此羞辱我国,那么两国之间也不比再有什么友好交往之说了!”
俞朝醉“啧”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花究竟是有多不祥呢,这么多年来,狼子野心早该藏不住了,历史继往开来,发起名义上的正义之战,总是需要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当真没意思。”
江漠筠点了点头,赞同俞朝醉的这一观点。
“朝儿所言不错。”
而就在此时,对面的太子起身,甩袖道:“宣战便宣战,我珞渊国还怕尔等小国不成!来人呐,将这些藩国来的人都拖下去!”
江屹然转身,道:“请父皇处置!”
老皇帝原本还想狗一狗,可此刻太子的言行却是将他送上了不得不站的一条路,而太子一党的大臣也是纷纷谏言。
皇帝将目光转向了江漠筠,道:“筠儿,你怎么认为?”
江漠筠起身,缓缓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使臣自然还是以礼相待,终归是我们这边失了礼数,只不过......”
江漠筠抬眸看向使臣,道:“只不过使臣要战之心,太过明显,黎皇贵妃今日穿着不当也是无心之失,可贵国却拿无心之失论战,那么此战,似乎是必打的了。”
俞朝醉轻轻咳嗽了几声,俞丞宴略有些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向皇帝行礼道:“陛下,臣的弟弟俞清瀚几日前曾飞鸽传书而来,信上也是言明了边疆频繁暴动,臣认为,此战非打不可。”
老皇帝思索片刻,终是点了点头,派人将宴会上的藩国使臣和女眷遣走。
因为俞朝醉不在朝堂做事,所以也被遣了出去。
“俞爱卿,那么你认为,朕该派谁前去疆场呢?”
俞丞宴躬身,道:“臣认为,筠王当是最合适的人选,战功累累,派遣而去最为稳妥。”
老皇帝点了点头,道:“太子,你觉得呢?”
“儿臣同意俞丞相的观点,派皇弟去确实稳妥,此去定能一举胜利,顺带着震慑震慑其他的周边小国,以儆效尤。”
......
离开宴席的俞朝醉自然是没闲着,悄无声息的离开人群之后,他去了一片竹林。
竹林静谧,因为紧挨着冷宫,所以不大会有人过来,日光如华,倾泻而下,映照的竹子格外鲜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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