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朝见姐姐不答应,也只能回了玲珑殿。
此时的玲珑殿里面一眼望去一大片彩色,整个院子被盖上夕阳的温暖,模糊而又清晰(两个不同意思的词)。
“苍生千疮百孔,我还要去缝缝补补”
“这么多孔我一个人还救什么啊。”
柳元朝踩着一片片花瓣,眼眶红红的,“如果可以,我不要再抓住苍生这两个字了。”
柳元朝刚出身内会,是在乾源那出身的,正巧路过一个道士写了两张字给他抓,也是那时,柳元朝抓到了“苍生”。
道士一脸凝重地看着这张字,沉默了一瞬,随后眼神略带心疼的看着柳元朝的父母欲言又止。柳元朝父母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急忙问了道士。那道士怎么说来着,好像是:
“额,施主,这孩子以后......”
后来说的什么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一晚过后,柳元朝的父母就带他回宗门了。
那时的他只是一个孩子,并不知道父母为什么管自己这么严厉,他向姐姐诉说过,姐姐也找父母说了,可父母却大骂:“你还是个孩子,你懂什么!”
第二天
柳元朝依旧起了个大早,只是他整个人似乎变了很多,昨天夜里他想了很多很多。
柳兰烟这天破天荒的出来转悠了几圈。
“呦,元朝,起这么早啊。”
“嗯。”柳元朝的语气不似以前这么孩子气一点了,而是清冷的。
弟子来打招呼:“师尊。”
“嗯。”
苟日薪来找柳轻尘谈话,路途遇见柳元朝:“嘿,柳元朝!”
“嗯。”
他一个上午都没什么表情,仿佛被寒霜覆盖,冷冷清清的,使得大家都不适应了。那个天真无邪的男孩一夜之间变成了冰冷的大冰山,这谁接受得了啊。
下午,柳元朝收到了山下的消息,好像是温玉王爷要和镇国侯府千金成亲了。还是皇帝亲自下的令。
柳元朝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就像刚刚从一场噩梦中苏醒过来一样。
对了,其实这几天他也时刻关注着叶绝江的情况,可是,每次叶绝江偷偷写信传回来,他的心都在抽痛,直到延伸五脏六腑,他有直觉,叶绝江只是在安慰自己罢了,每次和柳轻尘看完信都鼻子一酸,眼泪豆大地掉下:“怎么办啊,我的心乱了,叶绝江...你要赔我的心啊。”
而叶绝江呢,他后来还是傀儡般的跟着魏繁,身体都控制不了,直到有一次,他不小心碰到了魔界将军的手,魏繁便拔了他的食指甲,美艳的血液从他的手指流下,这种钻心的疼痛让他的眼睛充满血丝,但他始终没有掉一滴眼泪。
又过了几天,叶绝江在信里写,来了个男人和他住一起,两个人两张床,两个相同是傀儡的人。
这个男人叫秦忆南,他以前是一个小暴发户的养子,他也有一个爱人,同样也是男人,不过是他的哥哥,家里人觉得恶心晦气把他赶了出来,只有他以前的哥哥,在他睡垃圾堆的时候,没有嫌弃他,而是喜欢他,超过哥哥对弟弟的喜欢,彼此融合着。
其实他不后悔告诉家人自己喜欢自己的哥哥,相反他很庆幸自己被赶了出来,大抵是病了,一种治不了的身病,他也会学着叶绝江的样子给哥哥传信。
叶绝江告诉了秦忆南自己为什么会来这儿,也告诉了他自己并不想让他们冒险来救,他自己也有爱人,只是不敢爱吧。
两个同样命运的人成了彼此唯一说得上话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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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