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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北吴肆虐,从一个大宋的附属国发展成一个可以和大宋势力相提并论的国家,北吴也把下一个征战目标放在大宋身上,想让大宋继续它的命运成为北吴的附属国。
大宋皇帝站在龙椅前,看着满朝的文武百官竟无一人敢率军与北吴正面交锋,大臣们主张议和,说是效仿之前的乌都,为了太平,每年给北吴一笔可观的岁献。
皇帝怒言:“我大宋数百万精兵,朕养你们不是白养的,到最后落的这么一个结果?!”
朝下无一人发言,直挺挺的跪着。
皇帝又重新坐回龙椅,看着外面自己打下的江山,竟有些感慨,叹息道:“如若不是朕身体抱恙,也不会如此。”
大宋初年战乱频起,皇帝不忍看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他次次亲自率兵,征战四方,这才换来大宋近百年的太平,如今他已不行了,难道让他在晚年再看一次江山破碎,民不聊生吗?
贺朝站出来,走到中央,跪地叩首行礼:“父皇,儿臣自荐,吾要率军与北吴征战。”
皇帝看向他的太子,事到如今,竟需要太子上战场了,但他也无可奈何,只好妥协:“朕派你率五十万大军与北吴征战。”
过了一会儿,皇帝缓声说:“吾希望你平安归来。”
他这句话本不该在朝堂上说,他的太子是儿臣中最优秀的一个,资质聪慧,文武双全。
贺朝再次叩首:“儿臣谢父皇隆恩。”
昔日一身丝绸的贺朝也终是穿上了盔甲,上了皇帝亲自为他挑选的战马,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到城门,皇后红着眼走出来,贺朝立马去扶住她,作为一国之母,她很少有失态的行为,她只是说:“本宫不求你凯旋,只望你平安。”
贺朝点点头:“儿臣知晓。”便领着五十万大军奔赴战场。
北吴的将军作战马位于军队前,贺朝看了他一眼,耻笑道:“打仗还需要戴面具?”
将军也不恼,只说:“还望殿下不要轻敌。”
“你怎么知道吾是殿下?”
“早有了解。”
贺朝虽文武双全,虽懂得兵法,但毕竟是初上战场,运用兵法略显生疏,对方大概是久经战场的老将,每次都可以识破贺朝的兵法,并给他致命一击。
五十万的精兵却抵不过对方不到三十万大军。
血战七天,大宋精兵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最后竟只剩下不到二十万人,贺朝坐于战马上,向北吴投降了。
北吴将军摘下面具,说道:“你们大宋败了。”
贺朝不语,沉默的接受了这一事实。
“我不杀你,你走吧,记住你们大宋的约定,要给我国质子。”
贺朝虽战败,但终究年轻气盛:“你不杀吾,来日吾定胜了你。”
北吴将军微微一笑:“谢某,期待与殿下的再次相遇。”
贺州调转了马,带着残兵回了大宋,城门大开,路旁站着百姓,他们还不知情报,看太子身上无伤,便向他祝贺,贺朝脸上并没有笑容,只觉脸上烧,驱马驾至云中城,城门前已有人在接待他们。
贺朝下了马,皇后从人群中跑出来,贺朝忙搀住她:“母后应小心些身子才是。”
皇后拉着他仔细瞧瞧,发现确实没什么外伤才宽慰他:“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皇帝走过来,贺朝跪下来请罪:“父皇,儿臣无用,愿去北吴做质子。”
听了贺朝这句话,皇后慌张又小声的说,“别说那些无用的,你父皇已经找好替罪羊了。”
“无用了。”皇帝摇摇头,“北吴那边要的便是卓月,找人代替简直是笑话。”
不消时日,北吴便派人来接贺朝,马车摇摇晃晃驶进大宋城门,驶进云中城,贺朝辞别的父皇和母后,登上了那屈辱的马车,辞别了他生活了十七年的大宋。
马车驶进北吴,马车的帘子被风吹起,城中百姓纷纷驻步,想看看大宋国的太子的真面貌,发出耻笑,但又不得不承认大宋太子甚是好看,耻笑也只是盛极一时的大宋也不过如此,败了他们北吴,又送来了他们的太子。
谢俞骑在马上,看到马车驶入锦上城,问身后的侍从:“那是大宋太子?”虽说前些日子战场交锋见过,但如今谢俞并没有看清楚。
侍从答复:“回陛下,是的。”
话刚落音,谢俞便立马驾马,驶至锦上城,进了宫,直面北吴皇帝:“孤要大宋太子。”
北吴皇帝时日不多,面对谢俞的无理,斥道:“朕还没死呢,这就是你对朕说话的态度?!”
“那你让孤如何跟你说话?自称朕吗?反正你也快要归天了。”谢俞继续不着礼数。
皇帝被他气的攻心:“滚出去!”
谢俞并不在意,拍拍手走出朝堂,他如今身为北吴太子,皇帝时日不多,那么他要的皇位唾手可得,对他的侍从说:“把大宋太子送到太子府。”谢俞立在阶上,看着阶下的风光,他的一切他快夺回来了,只是在没有母后的安慰了。
北吴如今的皇后,李氏是皇帝的第二任皇后,而第一任皇后便是谢俞的母亲顾氏顾雪岚,后宫佳丽三千,当时顾雪岚身体欠佳与皇帝结为夫妻,五年都未曾生育,倒是后宫得宠的李氏怀了子嗣,名为谢青,当年皇帝万分高兴,,扬言要将谢青立为太子,可惜又庆幸的是顾雪岚次年便怀了龙胎,生下孩子,皇帝当即便废了谢青的名号,改立谢俞为太子,李氏气不过,百般刁难,又仗着自己的皇帝恩宠,净吹吸风凉话,昏庸的皇帝废了顾雪岚,打入冷宫,次日便另立李氏为皇后,而顾雪岚一生傲骨也终是在冷宫自缢。
谢俞不是善茬,逼死了谢青,而他得军心得民心,手握大权,就连皇帝都拿他无法,更何况区区李氏。
谢俞回到太子府,看到那人立于院中,欣赏自己闲情雅致时所植的牡丹,便说:“殿下要是喜欢五年期满,带走便是了。”
贺朝转身看他:“是你?这是送吾来了将军府?”
显然这人被送进府中就没出去过,没看到府上匾额所题字“太子府”。
是顾雪岚亲题。
谢俞向他走过来:“战场上骗了你,孤并非将军,而是北吴太子。”
贺朝看着他,倒有些凄凉:“原是吾技不如人,自认为败的是位将军,未成想竟和吾一同身份。”他仰天大笑,“而吾竟败了同类人。”
谢俞捏住他的手腕:“孤并非你的同类,不是谁都是从锦绣堆里长大的。”
贺朝叹他戾气之大,手腕竟生生被他捏疼了,却也一声不吭,谢俞见他皱眉,才松开他的手腕,而贺朝的手腕泛了红印。
谢俞垂眸看他,良久,才道一声“抱歉。”
谁料贺朝心大,摆摆手:“不用抱歉,好吃好喝赐给吴就行。”一时痛快,竟暴露了本性。
谢俞这才知,他也是装正经吐槽说:“你是质子,不是太子,这里不是大宋。”
与贺朝闲聊,谢俞觉得舒服多了,往日紧皱的眉头也会在这一刻有了松懈,仿佛他不是质子,而是他的朋友。
傍晚,月挂在天空,淡淡的光亮洒在他们脸上,贺朝这才想起,聊了一天却不知什么名字,问:“你表字何字?”
谢俞摇头:“谢俞,并无表字。”
“那吾比你大,你应当叫吾兄长,贺朝字卓月。”
当晚,谢俞的侍从元之来了太子府,“殿下,皇后娘娘说皇上要见质子。”
谢瑜睨了元之一眼,元之慌了神,忙改了称呼:“殿下,李氏说皇上要见质子。”
谢俞听到“李氏”二字就头疼,便说:“难道孤那父皇是哑巴了吗?需要人传话不成?”
说完,便再无下文,元之知道他生气了,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向传话的李原重复了谢俞的话。
府院又清静下来,谢俞便坐下来弹琴,而贺朝依旧立着,看着天上的明月,伴着谢俞的琴声,贺朝想起了大宋。
贺朝走后,皇后每日以泪洗面,而皇帝人静之时,看着贺朝换来的天下太平,也会有时伤感。
皇帝年事已高,拿出玄关里的诏书,那是他一笔一画写上的贺朝的姓名,猛然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皇帝忙把诏书放回去,却听到有人喊:“走水了,清宁宫走水了!”
“清宁宫”三个字在皇帝耳里骤然炸开,皇后!皇帝也没顾什么颜面,直奔清宁宫,所幸火势不大,皇后也并无大碍,皇后被皇帝抱着,皇后伸出手,缓缓张开,说:“有人要害我儿,要害臣妾。”
皇帝安慰她:“不会的,如今卓月在北吴,无人敢动他。”
确实无人敢动他,但危险也悄悄袭来大宋。
久而久之,贺朝也熟悉了太子府,也摸清了谢俞的性格,还有些可爱,但是他也迟迟没有告诉谢俞,因为他知道如若谢俞知道必然生气。
近两年来,他也有收到来自大宋的信件,也缓解了他思乡的情感,在信中,他的母后也一直隐瞒着清宁宫走水的事。
如今北吴皇帝已经命不久矣,而谢俞也做到了只手遮天,防止宦官并行,那他就使自己成为一个不一样的宦官,他有时回到府中也会带着贺朝逛逛北吴的集市和庙会。
五月初十,北吴皇帝驾崩,谢俞成功登基称帝改国号为顺定。
顺定元年,六月初一,谢俞去了冷宫,放在李氏面前三样东西。
白绫,毒酒,匕首。
李氏冷笑:“我就知你不会放过我。”
谢俞轻笑:“朕对你已经很仁慈了,想想你那惨死的儿便知了。”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是谢俞第一次上战场,带上了大他一岁的谢青,这人蠢的厉害,谢俞便干脆拿他做挡箭牌,身上数百只利箭,他又把谢青抛于乱葬岗,被野狗分了尸。
谢青惨死,谢俞谁都没告诉,唯独告诉了李氏。
李氏拿起毒酒,“谢俞,算你有本事。”说罢便一饮而尽,瞬时鲜血迸出,临死前,她听到谢俞讲:“多谢皇后夸奖。”
他“皇后”二字念的极轻,是对李氏莫大的耻辱。
谢俞这一路走来,也不知染上多少鲜血,才最终换来这么一个结果,值吗?
值。这本就该属于谢俞,谁也阻拦不得。
回到朝廷,文武百官皆跪地迎接他们的新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年谢俞十九岁,贺朝二十岁。
是贺朝在北吴的第三个年头,而大宋也在这三年之中遭受了巨大的挫折。
大宋皇帝命不久矣,丞相王实只手遮天,挟持七皇子贺宇为新帝,但贺宇今年只有十五岁,王实明就是想让贺宇做傀儡皇帝,皇后知大宋岌岌可危,便给贺朝写信,但都被王实拦下,恩赐皇后死路一条,皇后走后没多久,皇帝也随之去了。
在皇帝驾崩之前,王实未能找到诏书,逼迫皇帝重新拟一个,立贺宇为新帝。
而王实便成了那个操控者。
顺定元年六月十五,谢俞安排在大宋的眼线才传来消息,说大宋早已改朝换代,快些攻打大宋吧。
谢俞还记得太子府的那个人,三年了,那人可能在他的感染下也变得心狠手辣,会折磨人心了,谢俞吩咐那个眼线回太子府告诉贺朝。
晚上谢俞回到府中,其实不该再称为“太子府”,但那匾额是顾雪岚为他题的,那府也就当做是贺朝的住处,与他商量,三年相处,谢俞肯定对他产生了感情,但谢俞不想告诉他。
谢俞决定提前送贺朝回大宋,夺回属于他的东西,如此决定,贺朝也同意,次日便骑马回了大宋,陪同他的还有谢俞。
两人进了云中城,贺朝知道先皇的诏令,之前先皇便告诉过他,如有不定风云,诏令只会藏在玄关,两人的出现惊动了王实,他看清来人,心道不好,本以为五年,贺朝会死在北吴。
“贺朝,你不待在北吴,回大宋做什么?”王实指着他问道。
“吾回来做什么?”贺朝坐于战马上,像看蝼蚁一样看着王实,“吾回来夺回吾的一切,你一个王实算什么?”
“谁敢阻拦我,我便杀谁,哪怕杀光所有人,我也在所不辞。”贺朝拔出他的配剑刺向王实。
他好歹也是武夫,他立马一躲,知道贺朝动真格了,看向他身后的人,以为是贺朝的侍从,破口大骂:“你是傻子吗?管好你家主子。”
“放肆,朕是北吴皇帝,特来助贺兄一臂之力。”谢俞飞下马,剑也迅速拔出,向王实刺去,他没料到北吴皇帝是来帮贺朝的,一个不注意王实便被刺了左臂。
刹时,王石的军队已经将他们包围,谢俞拔刀便杀,贺朝骑在马上踹翻一个杀死一个。
一位大臣保护着王实护送他出了包围圈,他只顾跑没曾注意那边已经停止了,跑了很远,直至王实认为可以了,才停下看着保护他的只有一个人,便愤愤的说:“等杀了那两个人,我便升你为高官。”
殊不知那位大臣早已准备了匕首,在王实忽视之时结束了他的生命:“多谢主公恩赐。”
王实倒地之前看着他:“你这个狗贼,卖主求荣的东西。”
“我可没有卖主求荣,我的命一直是太子的。”他临走之前,把沾有血的匕首,丢在奄奄一息的王实面前,王实想要抓住匕首,站起来,给那人一刀,但终究是没有力气了。
怪不得那人那么熟悉,他是贺朝的侍从,知也是贺朝五六岁时逛庙会时捡来的人,而知也跟在他身边居然五年有余,他都未曾发现。
他的军队也从不是他的军队,他们都是听命于贺朝的。
贺朝在北吴有只海东青,每次海冬青飞回时,脚腕上都有一个黑青色的小竹筒,他虽身在北吴,但对大宋的事了如指掌,他母后的死,他也知是王实一人所为。
皇帝看到贺朝回来,立马把头上的龙冠摘下来,恭恭敬敬献给贺朝:“臣弟等二哥多时。”
贺宇被王实操控,那也是假的,他只想做个花花公子,关于王实的手段,他也知晓得一清二楚,也在贺朝秘信的指使下,使王实饮下了毒酒。
所以今天即便知也不杀他,王实也会毒发而亡。
谢俞在一旁鼓掌夸他:“贺兄真是人心难测,是朕小看你了。”
贺朝从玄关拿出诏书,知也面对百官一字一字宣读,他稳稳当当坐在龙椅,对谢俞轻声说:“多谢夸奖。”
贺朝顺利称帝改国号为贤治。
贤治元年,大宋与北吴交友,经济日益发达,民族交往繁荣。
顺定三年,贺朝与谢俞在大宋和北吴的交界处建了府邸,贺朝问:“这位北吴皇帝,愿意和我携手共进,同治国家吗?”
北吴皇帝说:“给我好处,我就愿意。”
顺定四年,大宋与北吴合并,并称云锦,谢俞称帝称为贤圣帝,贺朝为摄政王,称为乾溢王,国号安康。
安康元年,贤圣帝与乾溢王成婚,贺朝说道:“如果我早知道做质子,可以得到我的爱人,我就不打仗了。”
谢俞一身婚服,笑骂他:“不知羞。”
安康二年夏,云锦城的乾溢王府开满了牡丹,那是他们当初在北吴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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