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隐忍有野心帝王vs向往自由活泼穿越者
架空历史,文中所速事件内容均为虚构,与历史不符,无从考究,请勿与现实世界对比,勿与真实历史对标。
正文:
王一博抓着肖战的手,有他在旁边守着,睡得很安稳。
肖战安静的坐在床沿,不知何时,目光落在了他那张稚嫩的脸上。
从见他第一眼,肖战便知道他生的好看,相处过后,便发觉,他除了有一张温软娇嫩的脸之外,还有一颗纯洁无瑕的心和一个明媚热烈的性子。
他心里渐生好奇,这样一个人,究竟来自何方,他是真如自己双眼所见的那般纯真,还是在演戏骗自己?
外面忽然起风了,池中的水泛起涟漪,院中的梨花纷纷扬扬,义无返顾从枝头飘落,仿若一场绚烂的花雨,落在水池中、院中……
有一小瓣梨花,宛如一只纷飞的蝴蝶,从窗户飘进来,往床边飘去,最终落在王一博的额间,肖战的思绪被突然闯入的梨花带回现实。
粉白相间的梨花给王一博增添了些清新淡雅的美,肖战看了好久,才欲伸手将花瓣拿走,可他手还未碰到,花瓣便自己飘走了。
他的目光追随着被风带走的花瓣,看着它飘出了窗外,于院中的花瓣融合在一起,他再也不知道刚才那瓣是哪一瓣。
天色渐明,肖战一夜未合眼,瞧着几颗寥落的晨星也慢慢黯淡下去,见他已经没事,肖战便轻轻抽出了自己手。
从屋里出来,他便往厨房的方向去了,待他走后,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王一博突然醒了,刚醒过来就大喊着肖战的名字。
“喊什么?”
肖战正好端着早饭过来,听见他的声音,脚步不由得加快,进屋后就见他缩在床角。
“鬼,有鬼!”
“在何处?”
“就在那边那口井里。”
王一博伸手朝水井所在的地方指过去,一想到自己昨天看到的,就不寒而栗。
“那不是鬼,是人。”肖战将粥端来递给他。
王一博看着他,小心翼翼接过,“什么人?”
“之前是刺客,现在是死人。”
刺客?死人?
见王他双手捧着碗,肖战问道,“不吃吗?”
“吃,吃。”
他拿起勺子,舀了满满一勺,也不吹,直接就往嘴里塞。
这粥是肖战刚从锅里盛出来的,自然很烫,王一博被烫到,人瞬间醒了,张着嘴哈气,被烫到了也不知道吐出来。
“吐出来。”
看他这样笨笨的模样,肖战直接把手伸到他嘴边,让他吐在了自己手里。
“烫死我了。”
“这粥刚从锅里盛出来,自然烫得很,谁叫你那么笨。”
“我才不笨,我是因为被吓到没缓过来,所以才会这样。”
“现在缓过来了?”
“一点点。”
“你这嘴硬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我哪里嘴硬了,我才没有嘴硬。”
王一博说完就往嘴里塞了一口粥,这口粥差点又烫到他自己。
知道反驳,看来已经没事了。
“那口井我已经封了,你没事别往那边去。”
“放心吧,我不会去的。”
王一博表现的很乖巧,以为肖战看不出他的心思,却不知道轻易就被看穿了。
一碗粥在王一博手里很快就见了底,他把空碗递给肖战,厚着脸皮问,“还有吗?”
从昨天到醒来之前,他只有在昨天早上吃了一碗粥,这会儿肚子里空得很,一碗粥肯定是不够的。
见他一脸谄媚样,肖战将自己未动的那碗也给了他,王一博捧在手里,一口接着一口,一碗白米粥被他吃出了山蒸海味的感觉。
“为什么你做的比我做的好吃那么多?”
很快第二碗他也吃完了,肖战将碗收走,“因为你笨。”
就算被嫌弃了,王一博也不敢说什么,看着肖战收好东西往门口走,赶忙把人叫住。
“你去哪儿?”
“回我屋。”
“我可以跟着过去吗?”
王一博光着脚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站在肖战面前,仰头看着他,一双漂亮的眼睛绽放着点点笑意。
他尽量表现出自己不是因为害怕才想要跟着去的,却不知道,他不管怎么掩饰,都瞒不过肖战的眼睛。
“可以吗?可以吗?”
肖战直勾勾的盯着他,在他期盼的目光中沉默了许久才答应。
王一博高兴的伸手去接肖战手上的东西,肖战没放手,提醒他穿鞋。
他低头往下看去,才看到脚丫子还光着,立马就转身去把鞋穿上。
他自己的鞋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穿越过来从水里爬出来他的脚上就已经没鞋了,现在的鞋是肖战给的。
古代的鞋没有现代的好穿,他还没习惯,花了些时间才穿好,肖战已经走出去了,他赶忙追上去,跟在他身后,进了他的屋子。
进屋后往右边进是床榻,往左边摆放的物件就多些了,肖战将书房搬进了卧房,那边摆放着书案,书案后面是书架。
另一面墙的窗边摆放着矮几,左右两边各自摆放着一个坐墩,外面那扇墙开了门,从屋内往外架设起一块平台,一部分延伸水中,连接着院里的荷花池。
王一博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这间屋子虽然比他住的大很多,但值钱的摆件一样没有。
他站在临水台上,面朝天空,轻吸一口气,馥郁的梨花香和荷叶的清香入侵鼻腔,声音低低的吐槽了一句肖战好穷。
“说什么?”
身后传来肖战低冷质问的声音,震得他时间心头一紧,又忘了肖战听觉灵敏的事,懊恼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嘿嘿……”他脸上堆上一抹讨好的笑,转身往屋里走,看着坐落在书案前的肖战,“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
肖战抬眸,淡淡扫了他一眼,没说话,翻开书本抄写里面的内容。
他身后的书架上摆放着许多书籍,王一博走过去翻了翻,好巧,里面的字,他能看懂。
他想试试看能不能从书中找到回去的办法,翻了一圈,都是些文学名著,还有什么棋谱,琴谱,菜谱,没有一本搭边的。
他选了一本菜谱,打算从中学两个菜,就地坐在肖战左边,拿出学习舞蹈的坚持和耐心,认真翻看。
两个人谁也不打扰谁,气氛意外的宁静和谐,小雨忽至,淅淅沥沥落在青石瓦上。
没看多久,王一博就放下了书,懒洋洋趴在书案上,光明正大偷看肖战。
此刻他静然而坐,身影清肃,侧容清隽,往日那般让人胆寒的模样全无,如皎皎然若、清风明月的清贵公子。
“你不累吗?”
他瞧着身姿挺拔坐了好久也没有一丝晃动的肖战,很佩服他的定力。
“不累。”
之前他也像现在这样,常常一坐就是一天,早已成习惯。
“你要累了便去找些事做。”
“算了,我还是在这里待着吧。”
王一博的手不安分的翻着肖战的书,一页接着一页,每一页写的什么他一个字也没看清。
“你要觉得无事可做,便来帮我研墨。”
“好呀,这个我可以。”
研墨这事他还是挺有兴趣的,起身跑去了肖战的右边,刚才看他弄过,所以也就会了,干劲十足的模样,睡意暂时都消失了。
“你在写什么?”
手在动,嘴也不能闲着,他看了眼肖战写的东西,没怎么看懂。
“经书。”
“写这个做什么?”
肖战这次没答话,专注地抄写经书。
“你信佛?”
“不信。”
人生一辈子,命运皆掌握在自己手中,对他来说,抄写经书只是一个让他静气凝神的方式。
王一博想了想,也是。
佛家皆以慈悲为怀,救度众生,更讲究一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样的佛语,而肖战,他杀人时,那是毫不心软。
他若真的信佛,就不会杀人了,下手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狠了。
“你既然不信,那为什么还要写,总不能是为了给那些被你杀掉的人超度吧?”
“那些人是死士,死在他们手上的人很多,如果我不杀他们,死的便是你我。”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他看着肖战,其实,这时候的他并不坏,如果不是因为经历了太多不好的事,后来也不会变得冷血残暴,说不定,他会成为一个好皇帝。
屋外的雨一直在下,似是不打算停了,雨水打在青石瓦上,像是奏出了一支自然的乐章。
王一博一开始还挺有干劲的,一边磨墨一边和肖战说话,时间一长便就没了当初的热情,和看书一样。
淅淅沥沥的雨声催人犯困,他身体本来就还没痊愈,这会儿一犯困浑身更是软得像棉花,眼皮似有千斤重,强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撑过去,失了意识。
他的脑袋突然就往下坠,眼看就要砸在书案上,突然一只大手出现,托住了他的下巴。
肖战的动作很快,他甚至都没看见王一博的头往下坠,脑子里也没任何思想就已经把手伸了过去。
王一博没有因为这个被吵醒,他睡得很熟,睡着的样子也很乖软,没有一点儿攻击性,像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孩,给人一种想抱在怀里好好宠爱哄一哄的错觉。
感觉到他的体温有些烫,肖战用另一只手贴了贴他的额头。
大抵是因为外面下着雨,窗户没关,有凉风吹进来,一时没注意,他又烧起来了。
人本来就没好全,病情自然就很容易反复,肖战动作轻轻的将他的下巴放在书案上,本想拿件外衫给他盖,看了眼屋外的雨,又放弃了。
他将人抱起,放在他的床塌上,想着王一博应该会睡上一会儿,便打算去趟外面。
外面还在下雨,他取了伞,临走前看了眼床上的王一博,出门后,他目标明确,朝着药铺所在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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